“巨大的重物落地声响”
“你们这些苏系的都是那么暴力吗?好好的院子被砸出了一个坑!”
“别在意,啊能,现在我们该走了”
“嗯?等等,你现在是兽的形态,说话不卡了?”
“用了一点润滑油而已”
“真的?”
“真的(确信)”
“神教,外面是怎么一回事?那些突然出现的建筑,或者说和冬木融为一体的城市?还有刚才的炮击?”
“应该是斯大林格勒,我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搞出来的,估计是哪个散户召唤了朱可夫,在这个世界我唯一能想到拥有这个固有结界的就是朱可夫了,啊能,现在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季米洛夫和迦勒底一伙,有人要撕破脸打架我们可不能各自为战”
“那刚才的炮击?”
“我把金闪闪灭了,应该是这样,我不能让封建代表毒害我的同志”
“所以你决定亲自迫害你的同志?”
“..........”
“好了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我收拾东西”
“记得换上老尤里的政委服,我也伪装一下,二狗子,快起来,给我刷油漆,绿色的!”
经过仓促的准备,神教决定出发。
“我们先去找季米洛夫”
啊能和二狗子进入乘员位,神教发动引擎,向着市政厅前进。
“真是怀念的气味,我们的土地,我们的血”
神教缓慢的行进着,路上属于唯物主义联盟的轮回者都在匆忙的建造着防御工事,向着各自的岗位匆忙行进。
“季米洛夫看起来打算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了,解决我和他的回忆,1943年的斯大林格勒”
履带碾过凹凸不平的道路,和斯大林格勒同化以后,冬木的道路也变得像是保经战火的摧残,泥泞,破烂。
啊能探出了半个身子,她感到头顶有什么东西落下,伸出手接过,是晶莹剔透的雪。
“下雪了?”
“大姐头,冬将军也随着斯大林格勒的幽灵来到了这片土地,现在的温度让我想起了我和铲屎官1943年的事”
一个转弯,与一队轮回者偶然路过时,队伍里的一个老头子引起了神教的注意——那个老头裹紧了披风,低着头默默加快了脚步,尝试快速的离开
“嗨,同志,看起来你是苏维埃狙击院校毕业的,我看到你口袋里的勋章了”
轮回者的队伍停了下来,老头子颤颤巍巍的仰视这钢铁巨兽,好像是金属的反光太强烈,老人遮住了眼睛。
“很高兴还能见到和我一同走过来的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瓦西里.索洛科夫”
“你们在执行什么任务?”
“主席同志命令我们炸毁冬木大桥,以阻止敌人的进军”
“他们不是敌人,同志,我们也曾经属于他们”
“但我们现在不得不与他们为敌,时代变了,同志,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光辉的年代了,已经不是我们曾经有过动荡青春的年代了,我们变了,苏维埃变了”
“..........主神给你带来了太多的变化.........希望你的理想永远不会变,同志”
神教意味深长的盯着瓦西里背后的狙击枪看了一会,然后继续前行,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说了一句:“冬木大桥没有必要炸毁,照这个温度,河流没多久就会结冰了,而且,斯大林格勒可是有军舰的啊,当心舰炮”
“感谢您的建议,同志,但主席同志的命令依旧要执行”
神教继续前行,到了市政厅附近,啊能发现轮回者们在给平民发放武器。
“看起来那个老头子想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神教停了下来,望了武器发放点一会。
“季米洛夫想干什么?这场战争是轮回者的战争,不是土著的战争,更不是平民的战争!”
最终,神教进入了市政厅停车场,季米洛夫的指挥部设立在那里。
“季米洛夫,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把平民卷入这场战争?”
“我只是给他们提供武器自卫而已”
“嗯?”
二狗子:“看那些武器的制造工艺我想起了刁民冲锋枪,都是些垃圾,你的做法甚至让我想起了fxs”
啊能:“如果想要保护平民的话应该让他们撤离城市,而不是发放武器”
“小姐,让他们撤离城市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外面已经被包围了”
神教:“红军不会为难民众,他们并没有和红军的仇恨,所以,季米洛夫,你的解释并不合理”
回应神教的是沉默
“看起来你是默认了,为什么要把平民卷入战争?给民众发放枪械的后果你是知道的,总会出现一些人性的沦丧”
“我的同志啊,你知道我们最珍贵的是什么吗?”
“信仰”
“不,是战友,活生生的战友,唯物主义联盟在这场战争中已经失败了,我现在必须最可能的减小损失撤出战争”
“这并不是你拿平民当炮灰的借口”
“主神空间里每一天都在死人,我已经见证了太多的死亡,我很害怕,我也只是想带着我的部下活下去,想让我和我的部下活下去,就必须有牺牲,那些土著就是必要的牺牲,战争的献祭品”
“如果你真的想要保护你的部下那么你早就应该解锁黑科技然后亲自上阵和魔法协会拼老命了,而且,北美的两百多万人怎么说?也是祭品吗?他们不是你的部下吗?”
“他们会撤回来,他们会活下去!会..........”
“不!你已经放弃了他们,那两百万的中低轮回者全部被你放弃了,魔法协会已经封锁了他们所有的退路,而你,在他们开始任务的时候没有提供支援,在他们对抗的时候也没有提供援助,在他们溃败的时候也没有提供掩护!”
“你只是想保留核心层而已,剩下的都是祭品,都是炮灰!”
“这是必要的牺牲!这场战争也没有平民可言了!”
“是吗?包括我和我的伙伴也是必要的牺牲?你派出狙击手来试图消灭我,当我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碰到了那个狙击手”
“瓦西里背叛了我?”
“不,我只是看到了他在逃避我,他充斥着愧疚,他对我充满着羞愧”
“..........瓦西里还是太心软了”
“我需要解释,季米洛夫,你在想什么?你还是那个坚定的战士吗?还是你已经成为了肮脏的资本家?政治家?阴谋家?”
季米洛夫一直沉默,最后说出了一句话,彻底和神教决裂了。
“这不科学!”
周围的魔力陷入了极大的被压制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