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忧坐在屋顶上,摆弄着扇子,他将灵力注入扇子,扇子里的水开始了流动,就连树也动了起来。
“一金换一扇,一扇一世界。”陶忧合上了扇子,又忍不住打开看了看。“这把扇子作为武器,也是可惜了,就拿在手里,装装文人墨客也好。”
陶忧跃下了屋顶,走在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微风吹起了他的头发,陶忧习惯性的按了下去。
陶忧回想着这几个月的经历,苦涩地笑了笑。“为什么我会觉得在这儿已经待了好几年呢?”陶忧摇了摇头,突然,他看到前方一位女子正坐在桥边,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姑娘,夜深,为何还在外面?”
女子转过头的那一瞬间,陶忧眼睛都看直了。
“夜深,难以入眠。”
陶忧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女子。
“我突然能睡着了,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女子一转身,消失在桥上。陶忧掐了一下自己,心想:“我在想什么呢?”
当陶忧回到酒馆时,云止等人的表情很严肃。
“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我跟你们说……”
“陶忧!”云止站了起来。抱了一下陶忧。陶忧一头雾水,连忙问道:“云止,你这是怎么了?”
“你确定要听吗?”
“不是,你们都成这样了,我不听还能怎么的!”
“离歌要嫁人了,大帝赐婚,是水族族长涵虚,下个月就……”
陶忧的笑容凝固了,子衿连忙站了起来,抓住了陶忧。“好兄弟,没事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陶忧苦涩的笑了笑,道:“人往往忘不了那个最初让自己心动的人。”
话音落下,陶忧推开了子衿和云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泪水滑过了他的脸颊,他不禁嘲笑自己:“陶忧啊陶忧,你是有多自信,怎么就笃定她喜欢你呢?怎么到现在你都没有自知之明?呵呵!”
众人在外面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
“云止,你说,这大帝是怎么想的?离歌也不一定喜欢那家伙。”
云止叹了口气,道:“我也不了解他了。”
子衿道:“连你也揣测不到他的心思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了。”
云止道:“这些都不重要,主要是陶忧……”
子衿敲了敲陶忧的房门,陶忧并没有回应他。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双眼无神。
“陶忧,你不能颓废。这个世界上比这个惨的事太多了,你不能因此而放弃自己,你还有梦,你还有你心心念念的事情,你要振作起来。一段感情失败了,就证明你们两个今生没有缘分,切不可强求。”
陶忧躺到了床上,默默地拉开了被子:“是啊,子衿说的对。不要太为难自己,你为难自己受伤的也只是自己而已,别人又不会替你疼。”
“子衿,你别吵了,我累了!”
子衿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回到了桌前,摇了摇头。
肤如道:“现在就已经这样了,真不知道,离歌下个月成亲的时候他怎么办。”
子衿道:“希望咱们下个月琐事缠身,错过他们的大礼。”
肤如道:“无论下个月我们在干什么,只要不殒命,爬也得去,这回大帝可是盯着呢!”
子衿叹了口气,道:“这对于陶忧来说,太残忍了。”
“好了,夜深了,都休息吧!”
陶忧打开了窗子,坐在了窗边,看着星星,回想起了他和离歌的一幕幕,虽然他们说话不多,相处时间不长,但是离歌总会给他一个很舒服的感觉。
现在突然离歌要嫁人了,陶忧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他不断的暗示自己,他们两个人不合适,但每次陶忧都放弃了。
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很喜欢的人真的很难,可是那个人永远也得不到。这就像必然事件一样,印证在大部分人身上。
窗外的梨花落了下来,陶忧用手掌接住。然后又把他放在了茶壶旁边。顿时间,屋里充满了淡淡的花香。
“不就是失恋了吗?我还有兄弟,我也并不是没人喜欢。只是还没有遇到而已。”
话音落下,陶忧长长地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