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和子衿已经和一群妖兽战了起来,其中包括被陶忧毁掉五识的,陶忧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无意间给子衿和云止挖了一个大坑。
妖兽一只一只地倒了下去,超强灵力的波动引来了更多的妖兽,而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子衿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云止,我们快走吧!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趁着还有大把的体力,多杀几只,如果见不到陶忧,也算是给他帮了点忙。”
“好!”
子衿继续冲进了兽群。
陶忧一行人在树林里摸索着,渐渐地越走越深,凶气也越来越重,嵇邛婴皱了皱眉头,道:“陶公子,你觉得这样我们能出去吗?”
“不要着急,出去的路不止一条。”
“那如果遇到更厉害的妖兽呢?”
“不是还有嵇姑娘你吗?”
陶忧牵紧了绛英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半晌,一座茅草屋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陶忧心里一惊:“怎么会?”
“嵇姑娘,这茅草屋?”
嵇邛婴摇了摇头:“阳帝的人绝对不敢来这儿。”
陶忧道:“嵇姑娘怎么确定不是阳帝的人呢?”
“直觉!”
陶忧突然想到:“西海底下失踪的大型妖兽可能是被藏到了阳帝深处,阳帝这地方存在感低,又没有人愿意来,况且,大多数人都知道阳帝深处妖兽极多,凶煞之气重了,也没有人说什么。果然,好手段!
陶忧走到了茅草屋前,轻轻地推开了门,缓缓地走了进去,陶忧打量了一下四周,摸了一把桌子。
“这么干净,看来是在这儿长住啊!”
陶忧转过身来,对着嵇邛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陶公子,有话就直说。”
“是啊!都到这份上了,有什么不能直说的。是吧,嵇姑娘?”
“你想说什么?”
“嵇姑娘在精灵族的地位恐怕高于两位城主吧!”
嵇邛婴沉默了,仿佛在酝酿着怎么解释。
须臾,嵇邛婴转过了身,长舒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嵇姑娘告诉我的。”
嵇邛婴皱了皱眉,道:“我?”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两位城主会那么在乎你吗?再者,我看纤云城主看别人的眼神没有感情,但充满了犀利,仿佛一下子要把这个人全部看透,而看姑娘你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慈爱。”
“城主爱民如子,有问题吗?”
陶忧摸了摸下巴,道:“在下是怎么彻底确定的呢?就是姑娘刚才的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又代表了什么?”
“你肯定了我的猜想。”
嵇邛婴笑了笑,道:“不愧是问荆的继承人,果然不同凡响!”
“惭愧,惭愧!”
陶忧又陷入了一波深思,肯定不是精灵族的人,那么到底是谁呢?是元知,还是那个神秘的鬼族男子,还是另有其人。天涯到底有哪个人,有这种本事,能布得了这么大的局,还不会被人所察觉。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嵇邛婴打破了沉默。
陶忧道:“先在这儿稍作休息吧!其他的容我再想想。”
陶忧坐到了一片席子上,放出了两只飞鸟,陶忧发现,越往深处,妖兽便越来越小,但是凶气却越来越浓。这时,格朗开口了:“陶忧,如果一只妖兽的凶煞之气越重的话,其他妖兽都会远离的。”
陶忧皱了皱眉。
“为什么我看不到妖兽在哪?”
“可能是被隐藏了!”
陶忧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嵇姑娘,我刚才探查过了,再往前走是没有妖兽的。”
“不会的,一般情况下,越往深走,妖兽会越来越多。”
陶忧回避了嵇邛婴的问题:“嵇姑娘可能召来灵兽?”
嵇邛婴摇了摇头:“阳帝没有灵兽,只有妖兽,更何况,灵兽对环境是有要求的,阳帝这种环境……草木都不愿意生长。”
……
“看来,咱们得去深处再看看了。”
嵇邛婴道:“为什么一定要去。”
陶忧道:“我刚才探查过了,深处没有看到妖兽,但是凶煞之气很重。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嵇邛婴思索了半刻,道:“确实有些蹊跷。”
话音落下,陶忧带着众人继续向前走去,绛英也紧紧地抓住了陶忧的手。
“格朗,如果有危险,保护好孩子。”
“好!”
凶煞之气越来越重,除陶忧和嵇邛婴两人,其他人纷纷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们是被压迫了,格朗在问荆里吹了口气,前一秒有些痛苦的众人,现在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