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喵的,药师叔连爆粗口,捧着玉盒,他的两只手都在明显的颤抖,浓郁的药香,植株形态完美,不用细心甄别,就知道这五铢人参具有极强的药性。
如果仅仅是人参的话,寨子周围虽不产出,药师叔绝不会惊讶,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远赴长白山,寻觅人参,并且带回来十支,经过多年的使用,他还留有五支呢。白洋还千方百计的偷出来,找厨子叔炖汤喝呢。没想到那次好脾气的厨子叔却发了脾气,一顿荆条之后,罚跪祠堂半月,他印象深刻着呢。
“你,你舍得?”药师叔顺着门缝向屋内看了一眼,然后激动地道。
嘉谟曰紫团参,紫大稍扁百济参,白坚且圆,名白条参,俗名羊角参辽东参,黄润纤长有须,俗名黄参,独胜高丽参,近紫体虚新罗参,亚黄味薄。肖人形者神其类鸡腿者,力洪。
如果仅仅是目前品级最好的高丽参,药师叔都不屑一顾,他手中的人参虽是辽参,但被他用秘法处理之后,药性比市面上流通的高丽参还强上三分。
可这是什么?传当中的紫团参啊,以拗相公王安石的名望,在东京开封之时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唐宋两朝的贡品,明代已绝迹,估计大名鼎鼎的李时珍在上党考察的时候都失望而归。
药师叔恨不得占为己樱
“谁舍得?用您老人家的野山参行不行?”白洋拿出来就后悔了。
系统商城内,紫团参一支十万,而且还限购,每半年才能买到十支,要不是最近几收购蘑菇的货款李春华给打过来了,他真舍不得买。
“行,怎么不行,不过这五支紫团参可就得归我啦。”药师叔虎视眈眈地盯着白洋,生怕他一个不字。
“我拿出来当然是给您老人家了,留在我手里,那可是糟践好东西啊。”看到药师叔的模样,白洋立即四一逼,求胜欲望还是相当强烈的。
“那就好,”药师叔那个激动啊,陈波涛的病情,用上半支野山参就足够了,最多用一支,自己手上还剩下九支,岂不是美滋滋?
“药师叔,这参您可不能占为己有啊,寨子里的几位老祖宗,您可得用上。”白洋一看药师叔的表情就知道要坏,赶紧打防御针。
“给他们用干嘛,有你药师婶儿的药鸡,他们身体不是棒棒的吗?”药师叔两只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这紫团参可是救命用的,老家伙们目前还用不上。
“药师叔,你要是这样,以后我可就不给你了。”白洋气呼呼地道。他知道药师叔有收集好药的癖好。
“好家伙,你还有,这么好的东西,留在你手里简直是暴殄物,赶紧拿出来。”药师叔怒了,好东西还藏着掖着,竟敢不拿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白洋将书包打开,只有几包种子而已,根本没有药师叔想要的紫团参。
没有?难道在老爷子那里?药师叔有些沮丧,如果在老爷子那里,他就不可能拿到手了。
“药师叔,咱们应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白洋着将书包里的几包种子交给他。
“这是什么?”药师叔疑惑地摆弄了两下手中的纸包。
“你自己看啊,上面有名字的。”白洋指了指纸包上的名字,翻了个白眼。
“东北人参、紫团参、青玉参、焰光参、玄水参、厚土参、金风参。”药师叔看得眼都直了,居然都是人参种子,东北人参、紫团参他倒是了解,剩下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呢。
“嘿嘿,药师叔,这事儿你最好别问,人参的生长环境您老人家比谁都清楚,至于其他的种子,你去找杨三爷,让他帮你勘察出咱们寨子的五行方位来,这几种也是人参,但却效用不同,您按着五行方位,种好就行了,有时间我叫白争送点儿肥料过来,杨三爷那个房子能够梳理地脉。”白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嘶。”药师叔倒吸了口冷气,忽然想到了什么。
“好了,药师叔,我去送高少校了,人参种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白洋潇洒地挥了挥手,留下原地凌乱的药师叔。
“不对啊,我不是叫你”药师叔刚要喊住白洋,却发现早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这子。”
白洋搭乘顺风车去了县城,在县城郊区租了一间仓库,看到左右没有摄像头,赶紧将空间仓库内的肥料转移出来,大伯那里已经催了,水稻、米都需要追肥,他这里还没动静呢,肥料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了。然后租了辆车,在多玉镇找好了搞物流的货车,定好明拉货,这才回到白家寨。
太难了,不论是滇西县还是多玉镇,人太少了,搞这么大动静,白洋生怕有心人看出端倪,只好和地下工作者一样,仓库和车辆分开搞定。
“争,明有事吗?”白洋回到白家寨第一时间找到了白争。
“我没事儿,十八叔。”白争想了想,现在大伯的重点在洗月峰上的咖啡树,他自然也在那里帮着打理。
“那好,明你去和你大爷爷借点儿人,去县城里拉肥料。”然后白洋将具体的事项和白争交代一遍,就回了双生园。
“好的。”白争拿着一张名片重重地点点头,他知道白洋这是在培养他。
刚回到双生园,迎面就遇到了笑吟吟地蔡崇文。
“怎么样,那名战士没事吧。”蔡崇文关心地问道。
“还能怎么着,强直性脊柱炎,需要大量的时间调理,大概需要几个月吧,已经在药师叔家里住下了。”白洋想到陈波涛崩溃的样子,就非常揪心。
“很严重?”蔡崇文不了解强直性脊柱炎的严重性,但听到需要漫长的时间条理,心里不由得一惊。
“问题不大,药师叔自己还应付得过来,明是不是要面试?”白洋解释了一句,立刻转移了话题。
“明在县城的滇西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