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喵喵告诉你呦,你要离陈玄冥这个家伙远一点,他可坏了!”
“嗯?”
乖忽然开口,却是吸引了苏的注意,就连陈玄冥都忍不住转过头,威胁道:
“乖,你可别忘了,你手里拿着的灵酒可是我给你的。”
谁知乖扭过头轻哼一声,然后斜着眼睛看了陈玄冥一眼,一脸的不屑。
有本事你过来抢啊!
陈玄冥读懂了对方的眼神,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却对这只猫没有半点办法。
“喵喵!”
乖发出胜利的叫声,这才接着道:“主人,你还记得那个大胖子吗?那家伙被陈玄冥骗了一百个亿!还一脸的感激……喵喵,愚蠢的人类!”
苏立即瞪大眼睛,满脸的兴趣,追问道:“真的吗?乖?快怎么回事?”
陈玄冥还来不及阻止,乖就一脸得意的吧嗒吧嗒的将他坑了朱胖子的事情了才出来。
“啊,陈玄冥,我发现,你真的太坏了!”
苏惊讶的看着陈玄冥,那中惊奇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陈玄冥被她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勉强道:“,其实我可以解释的。我,是因为我太帅人品太坚挺,朱大哥非要送给我你信不信?”
苏还没话,乖就嗤笑一声:“喵喵!哈哈哈!笑死本喵了!本喵想到一个笑话。”
“有一,屠夫对猪你喜欢把你红烧了还是清炖了,猪其实它不想死。厨师跑题了,只能二选一!哈哈哈喵喵喵”
乖着着,就笑得满地打滚。
陈玄冥知道它是在讽刺自己,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
好吧,这只猫果然一点的不可爱,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
……
一番笑闹之后,乖在苏的安排下,施展出真身,四爪生火,飞而去。
而陈玄冥则回房处理私事,比如,打电话给了洛玉珠,将昨晚的事情稍作解释。
洛玉珠其实一直在紧张的状态下,昨夜连睡都没有睡好,任谁家里放着一个价值五亿的夜光杯,和十五亿的银行卡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彻夜难眠。
此时听到陈玄冥的电话,这才稍稍放松,自己这个老板心真大,竟然这么放心的把二十亿的巨资放在自己这里,还一副混不在意的态度。
要是自己的话,恐怕一刻都等不下去。
不过,更多的是,对于陈玄冥的敬佩和信服,在职场上,一个信任你的老板,是何其珍贵!
之后,陈玄冥做出安排,将十五亿分成三份,其一是拿出五亿和王首富合作开发新城区项目。
其二再拿出五亿,让她转给季红鱼,在修真者快递跑腿业务上,陈玄冥已经拖延了不少时间,如今有钱了,就想一次性给齐,让季红鱼的公司能够更好更快的步入正轨。
至于剩下的五亿,陈玄冥没有其他指示,就让洛玉珠看着投资安排。
顿时让洛玉珠生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冲动!
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陈玄冥放下电话,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经历了这一夜,眼光见识都拔高了不少,以至于,他对这些凡间财富越来越淡漠。
更多的是,对修真界的向往。
那里,才是他真正的战场。
……
处理完这些琐事之后,已经到了中午,陈玄冥和苏便相约去楼下用餐。
用餐的时候,却是发生一件趣事。
整个餐厅里,上到每一个客户,下到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在谈论一件事情。
昨晚的超级大月亮!
新闻上,手机上,聊群里,人人都在疯传,以至于,短短一夜的功夫,魔都超级月亮事件已经彻底霸占了各种媒体的头条。
有专家在分析,这是一种偶发性自然事件,也有文爱好者,这是一种新发现的,超级月亮飞船!
种种猜测不一而足、众纷纭,而陈玄冥则笑眯眯的看着此次事件的主角苏。
弄得苏气急,恨恨的在桌下用脚踢了他很多下。
不过,陈玄冥皮糙肉厚,这些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饭后,苏提议,两人去魔都的松江境内的“九峰”去避避暑。
陈玄冥当然知道,她是为了躲避纷纷扰扰的新闻,不过他也不会故意拆穿,笑着答应了。
……
饭后,两人乘车前往。
据清嘉庆松江府志记载:“府境诸山自杭目而来,累累然隐起平畴间。长谷以东,通波以西,望之如列宿。排障东南,涵浸沧海,烟涛空翠,亦各极其趣焉。而九峰之名特着。”
九峰在松江区昆冈、马、佘山镇境内,呈西南、东北走向,断续起伏,逶迤132公里。依次名为昆山、横山、机山、马山、辰山、佘山、薛山、厍公山、凤凰山。但历史上习惯称呼为“凤、厍、佘、辰、薛、机、横、马、昆”。此外,尚有横山、钟贾山、卢山、北竿山等,虽与九峰一脉相连,但其名未入九峰之粒或谓“九”为约数,九峰泛指诸峰。
其中马山,位于松江城区西北约11公里,山有两峰,状如行空马,首昂脊弓,故名。
原名干山,相传春秋时吴干将铸剑于此。据元代杨维桢干山志中记:“世传夫差冢干将其山”。
又据旧图经记,有干姓者居此圆智寺记中也谓山后皆干姓所有,故名干山。旧时,山多琳宫梵宇,每逢阳春三月,松郡乡民,诣山礼于中峰东岳祠,香火特盛,故俗称“烧香山”。
当然,以上都是陈玄冥抵达其中之一的马山脚下,镇的旅游告示栏上看到的内容。
随后,两人拾阶而上,以他们的修为体魄,区区登山,不足挂齿。
哪怕苏修为暂废,也照样在山岭间如履平地。
一路上游山玩水,谈地,两人也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就独自在山林穿梭,倒也算逍遥快活。
就这样,不知不觉,竟然色渐黑。
恰在此时,陈玄冥远远看到在郁郁葱葱的山崖上坐落着一座不起眼的老庙,杏黄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在逐渐朦胧的夜空的笼罩下,像一幅飘浮在黑夜里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孤寂。
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
两人也不在意,悠哉悠哉的来到寺庙前,在紧闭的寺庙大门前顿住脚步,看着牌坊上“白云庙”的字样,顺着门缝朝里面窥视,隐约可见庙内有烛光摇曳。
地处偏僻再加上山路崎岖道路难行使得这座本来就没有什么名声的白云寺香火惨淡到了接近名存实亡的边缘,寺院从前到后只有三间破旧的院落,中央一座佛殿,两侧分别有一间禅房,外加一圈围墙的院子。
前面还尚有条上山的路,后门外只剩下一片黑压压的树林,此时色已黑,山风一吹便发出窸窸窣窣的枝叶摇摆之声,在夜晚显得有些阴森。
陈玄冥和苏显然不会害怕,想着尝尝山野斋饭,也不失为一种雅趣,于是上前敲了敲门。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大门似乎并没有关,轻轻一窍之下,竟然敞开一条明显的缝隙。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陈玄冥喊了几声,却没有动静,于是心头微动,伸手轻轻一推,咯吱一声细响,两人便迈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