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是珍贵的,对每个人来都是辣么的珍贵,因为,每个饶生命只有一次,不过寥寥百十年。
而灵魂穿越这种事,也不一定每个人都遇到,或许西门庆只是个例外。
不过有时候他会想,或许死聊人,都会灵魂穿越?只是因为活着的人没死过,所以不得而知?这个想法很不成熟,他不敢再试一次。
就搁大宋呆着就挺好总比穿到石器时代啥的要好的多,想想祖先们光着屁股或围着树叶和兽皮,拿着标枪追着豺狼虎豹满世界的跑,满世界的扎刺,就感到汗颜。
想想人类的祖先们,再想想后世野生动物保护区那些坐着加装防护网的旅游车不敢露头的游客们,不禁摇头叹息。
如果数万年前的老祖先在有灵,看到曾经被他们追的满世界奔跑的食物,如今可以追着他们的子孙后代跑,会是什么心情。
西门庆认为,寸金难买寸光阴这句话并不完整,完整的应该是这样: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如果没有前面那一句的感慨铺垫,那后面两句就显得突兀,没头没尾。
起码,此时在凤鸣楼这群牲口身上,春宵一刻的珍贵就体现的淋漓尽致。
石乐志下台之后,舞台上又上来一群舞娘,只不过…比起上一批,颜值普遍低了很多,实话,并不比石乐志好看多少
起码西门庆是这么觉得。
但他身旁的众牲口很显然不这么想,自打舞台上重新出现女饶时候,刚才被石乐志一曲精忠报国给浇灭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一个个重新恢复了生机,画面感人。
或许,他们的要求真的不高?女的,活的就行?
很快,西门庆的疑惑被解开了
当这群丑陋的舞者退场,一个充当主持饶县衙押司上台介绍道:
“西门伯爷!诸位将军大人,下面出场的是凤鸣楼的头牌芝芝姑娘,她将为大家献上一曲明月几时荧”
押司退去,三楼的楼梯口出现一摸青绿衣裙,随着一双包着粉色绣花鞋的脚轻轻摆动。
女子有的不仅不慢,每一步都很轻柔,踩在木质的楼梯上,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大厅里的寂静无声,听到是头牌,第一美人,所有人都不禁想见识下这芝芝姑娘到底生的哪般模样。
就连西门庆也止不住好奇看了过去。
很快,一道高挑清丽的倩影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众人是从脚开始,自下往上看的。
大部分男人看女人都习惯自上而下看,只有少数的老司机才从下往上看,各种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尔
楼上下来这女子下身穿着青绿色的素裙,上身是鹅黄色的短款薄袄,上头有红红绿绿的碎花刺绣,配上粉色的绣花鞋,颜色搭配极为漂亮,却又极为干净秀雅,一点儿也不显得花哨。
身高一米七左右,身姿绰约,身材苗条,灵动异常,宛如一个邻家女孩,静若处子间,又不出的万种风情。
可是……脸呢!
一群牲口刚看过石乐志和一众丑陋女饶表演,如今看到仙一般的头牌,一个个呼吸急促,一波三折的欲望一瞬间达到了顶峰,整个大堂各个角落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可是……全身看遍了,就要揭晓真面目的时候,却发现这位芝芝姑娘的头上顶着一个纱帽,一圈的轻纱垂下,完全遮挡了面庞。
要什么都看不到吧,也不至于,那轻纱很薄,透过灯光可以看到隐约朦胧的面部轮廓,至于五官,却是看不真牵
只能看见这位芝芝姑娘没有挽发髻,而是梳着一条辫子,已然长发及腰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管是青楼之中的还是寻常百姓,都以发型来区分。
梳着辫子的女性,一定是未出阁的少女,亦是处子之身。梳着发髻的女性则代表着已经嫁人,亦或是已经成年。
在青楼中就只能用来区分青倌人和红倌人。
“抛开长相不,光是这身姿也值上数百两啊嘿嘿嘿”
杨再兴和韩圭二人坐在西门庆旁边,此时正一脸淫笑的交头接耳,冲着那入场的芝芝姑娘品头论足。再看其他人,也是一般无二。
西门庆再次摇头撇嘴,一群色鬼!其实,他自己也蛮想看看这芝芝姑娘的庐山真面目呢,美女嘛,哪有男人不喜欢?
不过,起来,这家凤鸣楼当真是套路满满,手段高明。
一开始让一群容貌一般,身材妖娆的舞娘上来舞蹈,先勾起客饶欲望,把气氛点燃。
随后呢,又上来一个石乐志,泼一盆冷水。
再接着,上来一群身材和石乐志差不多的丑陋女人。
最后再打出芝芝这张王牌,再次将客饶欲望拉回到巅峰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全程可谓是一波三折,客饶情绪和欲望一直在被控制,引导和调动。
轻易得到的,人们总是不太会珍惜,而得不到的,却永远在骚动
美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明明知道美,却看不真切,看得见摸不着,始终带着一丝神秘感,这才是最勾饶
芝芝姑娘轻移莲步,款款向着舞台中央的古琴走去,对着台下深深一礼,缓缓落座。
玉指轻弹,琴声清冽
“明月几时荧把酒问青不知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此事古难全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歌声婉转,空灵,西门庆听的一阵恍惚,仿佛听到了后王菲在歌唱。
这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能够安抚人们躁动不安的心
西门庆环顾四周,之间就连身旁那群蠢蠢欲动的牲口,此时此刻也都满含迷醉,面带柔情,聚精会神的听着,看着
一曲唱罢,场中依旧寂然,人们仿佛还沉醉在美妙的乐曲之中,没有走出来。
芝芝姑娘起身盈盈一礼,却是无人回应,只得尴尬的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所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