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妖言惑众?难道不是你怕玉清放走锁妖塔内妖魔的事情败露,所以才杀害同门灭口的吗?”黑袍男质问道。
“你胡说?”无伤听后极力反驳道。
“我胡说?你可知玉清为何要偷偷取走那锁妖塔中的玄天剑?”黑袍男故弄玄虚道。
“为什么!”此刻的无伤以察觉出,面前这个神秘人知道的要比他想的更多。
“哈哈!你口中的好宗主,在上次仙剑宗遭妖魔入侵时,错手误杀了几十名弟子,为了掩盖事实真像,他也瞒着你们所有人毁尸灭迹!”黑袍男缓缓说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玉清宗主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无伤不停的摇着头难以置信道。
“有什么不可能呢?”黑袍男缓缓蹲下身,并将头上的帽子慢慢摘下,露出被遮挡的面孔。
“可这又和放走锁妖塔内妖魔有什么关系?”无伤望着眼前那看上去与自己年纪相仿,但修为实力却天壤之别的黑袍男质问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的玉清宗主因此事犹生心魔,以至于渐渐无法控制自己,所以便去锁妖塔取走那把玄天剑压制住心魔!”黑袍男详细的说道。
“呃……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无伤沉默了一会,貌似面前这个男人所说的十分合情合理,不像是凭空编造出来的。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现在还觉得值吗?”黑袍男笑着说道,这一切都是北方萨满教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是不费一兵一卒彻底瓦解仙剑宗,更好是招为己用:“你替他背了那么大的黑锅,他有过来看过你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更在乎的是他自己!”
此刻,被黑袍男这么一说,无伤原本那坚定的心开始有些动摇。
“现在他比所有人都希望你死,只有你死了那件事情才不会败露,可你却还傻傻的……真是可怜……”黑袍男见自己的这般说辞似乎动摇了无伤,故作无奈的摇着头叹气。
“我要去见宗主!我要当面问清楚这件事!”说完,无伤便挣扎着欲要从地上站起来,当面和玉清求证这件事。
可就在这时,地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黑袍男闻讯,立马化成一道黑烟凭空消失在原地。
“无伤!你竟然……”当前来轮换看守的弟子一打开地牢的大门,便见到地上那两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及被黑袍男救下的无伤。
“你们听我说……”无伤见状想要解释道。
“解释什么!今天我们就替宗主清理门户!”还未等无伤把话说完,那两名换守的弟子便拔出腰间的佩剑冲了过去。
“你感觉他们会相信你吗?还等什么?”就在这时,无伤的耳边响起了黑袍男的声音,随即一道黑气缠绕至其全身,托举着他的身体离开原地避开了那两名弟子的攻击。
“果然!你竟暗地中修炼邪术!”见此刻无伤周身黑气缭绕悬浮于半空之中,那两名仙剑宗弟子怒斥道。
“你们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啊……”万般的误解和委屈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无伤的内心彻底崩溃。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那缠绕于身体外的黑气,瞬间顺着无伤的七窍灌入体内。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要逼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都得死!都得死!”待黑气全部被吸入后,无伤的身体缓缓从半空落回地面。
此时他的双眼已成黑墨色,整个人的气息都与之前大有不同。
“还在这装无辜!今天就送你下去,给那些被你残杀的同门赔罪!”说完,这两名弟子举起手中的长剑便朝无伤冲了过去。
“死!都得死!你们都得死!”随着几声怒吼,无伤动身迎面冲了上去。
那两名弟子手中的长剑在此刻的无伤眼中犹如摆设,靠近后徒手便将其轻松折断。
“去死吧!”无伤仅有一招便将面前这两名同门弟子制服,双手分别捏着他们的脑袋。
“无伤!你是逃不掉的……”被无伤擒住的这两弟子一边挣扎,一边打喊道。
“哼~”面对这两人的威胁,无伤嗤之以鼻,而后双手微微一用力,直接将这两名弟子的头颅捏爆。
那爆裂而出的脑汁与鲜血,喷溅到地牢中各个角落。
“为什么!为什么变成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逐渐恢复平静的无伤瘫坐在地,望着那被他杀死的两名同门和染满鲜血双手颤抖道。
“还能有为什么?他人不仁就不能怪你不义,跟我走吧!”就在这时,刚刚凭空消失的黑袍男再次出现在无伤面前,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欲要将其拉起。
“去哪?”无伤泪流满面道。
“去你该去的地方!这路不适合你!”黑袍男笑着说道。
“嘭~”随着一声巨响,黑袍男轰开地牢的大门,带着无伤飞速的逃离了仙剑宗。
昆仑山,云上宫。
清晨,睡醒后的上虚轻轻推开了寝殿内的窗户。
但此刻窗外为未见到一丝应属于清晨的朝阳,取而代之的是满天的乌云密布。
“要变天了?”上虚轻靠在窗边,意味深长的眺望着远方说道。
无伤的叛逃,震惊了仙剑宗上上下下,玉清当即传指令,不论追到天涯海角,还是翻五洋六海,都要将其捉回来。
另一方面,不知一场巨大危机即将降临的泽辰,依旧像个快乐的小二逼一样,无忧无虑的四处游荡。
“啥鬼天气!怎么一大早就下雨呢!”泽辰打开客栈的窗户皱着眉头道。
自上次荒村事件后,泽辰一路游山玩水来到了一处十分繁华的城镇。
就在这时,客栈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哭丧声音,随即泽辰便寻声向外望去。
只见,此刻六七名身穿白色孝袍老少妇孺,抬着棺椁哭丧着顶着毛毛细雨从客栈外经过。
“这里的习俗真奇怪,怎么一大早赶着下雨时下葬呢??”泽辰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