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狂妄!”训练场中,叶秋的一句未必会输,彻底激怒了身为初代弟子的笛鹤。
骨子里那种高傲,令他无法忍受叶秋这种带有质疑的语气,况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面。
只见其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符咒,向叶秋全力丢去。
要是放在从前,叶秋定会闪身避开。
但随泽辰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想冒险尝试一下,在不躲闪正面硬杠的情况下,自己与初代弟子的实力到底相差多少。
与此同时,叶秋也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符咒丢了出去。
笛鹤原本打算在叶秋躲闪自己所丢出的这两道符咒的同时,释放出第三道符咒追击,从而结束这场自认毫无意义的比试。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叶秋竟然选择正面硬杠。
当二人所释放的符咒,在半空交汇时。
笛鹤与叶秋同时引爆,一瞬间巨大的火焰在两人之间炸开。
与此同时,猛烈的爆炸后所激起的硝烟笼罩住整座训练场,笛鹤与叶秋的身影也被掩盖于其中。
“我去!不是说好只是比试吗?怎么一上来就出手这么狠?”
“对呀!对呀!感觉像是生死对决啊?”
那围在训练场边缘的镇魔司弟子,一边用手扇着面前漂浮的灰尘,一边目不转睛盯着那被硝烟笼罩的训练场。
此刻的他们急切想知道,二人的第一招交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当所有人都在好奇之时,站在场地最外边的泽辰却默默的一笑。
利用感知自然之力的方法,他早已知晓了这场比试的结果。
“都说过了!这场比试我未必会输!师兄承让了!”待训练场上的硝烟慢慢散尽,叶秋的身影也随之渐渐清晰,随即他对被爆炸轰倒在地且遍体鳞伤的笛鹤缓缓说道。
“哇~我没做梦吧!”
“就一招决胜负了?”
待着众人看到这场比试的结果后,无不纷纷惊讶道。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叶秋竟能打败身为初代弟子且实力排行第二的笛鹤,并且只交手了一招。
“咳咳!你……”就在这时,遍体鳞伤的笛鹤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捂着自己胸口轻咳了几下,到现在他还宛如做梦一般,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并且还未伤到叶秋一根毫毛。
“我今天要弄死你!”心有不甘且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的笛鹤,再次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紫色符箓:“天雷咒!”
随着他将手中的这张符箓丢至半空大喝一声后,训练场上空突然聚集起一大片乌云。
此术法也是笛鹤最厉害的招数,自己保命的底牌。
并且这招,只有修为较高的弟子才能使出。
像叶秋这样的,连见都没见过。
随着那训练场上空的乌云越来越密集,阵阵闷雷声相继响起。
“笛鹤!可以了!快停下来!”训练场旁,自知天雷咒威力的宁家主见状,连忙大声制止道。
若此招击中叶秋,定是非死既残。
可此时的笛鹤已经完全红了眼,根本不予理会宁家主的劝阻。
“小崽子!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笛鹤朝站在不远处的叶秋怒吼道。
见场上形势有些失控,站在场下的宁家主欲要出手制止。
但当其看到场上叶秋一脸从容的表情,宁家主竟稍稍犹豫了片刻。
就在这时,叶秋转头望向正在看着自己宁家主,随后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其自己可以应付过来。
“这小子……”宁家主见状,慢慢收回了从口袋中掏出的符咒。
可为了保险起见,虽将符咒收回但手依旧插在口袋中以防不测。
面对头顶那不断聚集且伴随雷鸣的乌云,叶秋丝毫没有半点慌张的神色。
只见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并将左手的中指放到嘴边轻轻咬破。
“金光咒!”叶秋轻声道出,随即用那被咬破的指尖凭空在自己面前画出一道符箓。
随着叶秋的指尖不停的挥动,那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也随之漂浮而出,在他面前汇聚成一道符箓。
待这道由叶秋指尖鲜血绘制的符咒完成后,瞬间一道半径三米淡红色的圆形光幕笼罩住其身体。
于此同时,笛鹤的天雷咒也已完成,一道如大树树干一样粗细的闪电,穿破叶秋头顶的乌云从天而降。
其所发出的耀眼的光亮,刺得在场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嘭~”随着一声巨响,那道从天而降的闪电直接击中了叶秋那淡红色的保护罩。
那道闪电与保护罩的不断冲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嗡鸣声。
虽然笛鹤已经使出了自己最强的符箓术,可召唤出来的这道闪电依旧无法突破那围在叶秋四周的保护罩。
并且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噗~”片刻之后,笛鹤因过度消耗而猛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地不起,随之他所召唤出的闪电及训练场上空的乌云也一同消失。
“大家都看到了吗?这就是不断刻苦修炼的结果,见到差距了吗?”胜负已经彻底分晓,虽然结果令宁家主很是意外,但震惊之余不忘对那些此刻已经看到目瞪口呆的新入门弟子说教道:“虽然笛鹤是初代弟子,可叶秋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也可以打败他!”
一时间,原本已经厌倦枯燥修行的新入门弟子,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各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宁家主走到倒在训练场上的笛鹤身前,查探其并无大碍后,便命人将他抬下去修养。
“叶秋!你跟我来一下!”随后,宁家主突然转过身对一旁的叶秋说道。
镇魔司,会客厅内。
“说说吧!”宁家主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秋询问道。
“什么?”叶秋虽然知道此刻宁家主是想问什么,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好。
“按常理来说,金光咒属于入门级的防御性符箓术,根本就抵挡不了笛鹤的天雷咒,况且你竟然可以做到凭空画出符箓!这镇魔司上下也只有我能做到,你不应该解释解释吗?”宁家主一脸严肃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