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庸安答”就是那个“魔人”,正凡石控制着他的辅身自西向东,见人就杀!
非是正凡石喜欢杀戮,而是现在他不杀这些人,这些人也会死!而他要混入角都,只要摸清角都的底细,他就能把这个组织重创。
这些人对于正凡石来说只是一些数字而已。
“道民,我觉得咱们应该早点退去,这种杀戮,唉——”经过生与死之后,李道超和霍间越两个人对于生命反而多了许多尊重。
“没有办法,他们是兰麻星系的附属,必需杀,否则我们很快就会暴露!而且,现在芒昭已经跨界而来!我们要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就怕他们插手角都和孙文宝之间的恩怨,要知道,角都的人一旦把孙文宝消灭,那他们就会对我们地球的整个族群下手了!非常之时,要行非常之事!”正凡石咬了咬牙,“我们最好就隐藏在角都!”
“道民,我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角都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况且,芒昭人的手段不是我们所能预知的,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必然死无丧身之地!不如早想脱身之策。”霍间越做事情很谨慎。
正凡石在黑吞的空间里,闭上眼睛,想了很长时间,然后叹了口气,“唉——两位兄弟,不是我愿意冒险,而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后退,后面就是我们的族群!现在最可怕的就是信息不畅,死又何惧,我所惧者,是死不知其故,死不知何谓敌,死却仇不可复!现在,我要打入角都,时刻监视着他们的动向,一旦他们对我们的民族漏出敌意……你们两个一定要和总坛一起把我们的族群带走!宁愿我们的民族成为流浪种族,这至少比灭族强一些!”
所谓的把族群带走,其实是带走一部分族群的人。
在角都甚至更强大的敌人的眼皮底下救援,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行,甚至不能宣传,这种情况下,种群救援能达到五成,就是完美的救援了!
一般情况下,此类种族救援都在万人以下,一来能保持种族的繁衍,二来,保持种族的文明;而最重要的是让角都不能觉察到他们把人带走。
“总坛不一定会相信我们的!我们是次子,是不允许回去的,一旦回去,就是总坛的敌人!”两个人摇了摇头。
次子是不允许回归种族的,他们要自己建立一个自己原种族的复制品,严格来说,只是遗传物质相同而已,但双方在文化、文明上却却没有天然的血脉联系。
就像孙文宝在黑吞里制造的天方星,正凡石决不会认同他们为地球人的,他们对地球人也不会有认同感的,更不可能为地球人报仇。
只有地球人,才会认同地球人。
这就是正凡石他们要把一部分地球人救出来的原因。
“那民哥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两个离开呢?”霍间越问正凡石。
“不是现在,等‘克庸安答’自由活动的时候,你们带着星战基地离开吧!”正凡石从手里拿出来一颗小球。
这是之前他们在黑吞内部旅行时用过的星战基地。
“好吧,民哥,我们约定信息暗号吧!”霍间越做事情也干脆,不拖泥带水的。
“好!”正凡石拍了拍霍间越和李道超的肩。
“克庸安答”的刀“嚓”的劈了下去,跑在前面的那个红皮肤的女子,就被劈成了两片。
以“克庸安答”的速度,他在这颗行星上要杀谁,没有人跑的掉。
不过,按照要求,除了追击之外,攻击人时,他的速度要和对手的速度相同,这样,才能磨炼出技击术。
他每被击中一次,就相当于死了一次,就要扣掉一个所击杀的人的数量。
技击之术,重在实践。
角都的中高层人员,那个不是满备沾满了血腥,杀一人有一人之寿命,杀百人有百人之寿命,杀千人有人之寿命,杀万人有万人之寿命,杀亿人有亿人之寿命!
角都的每个人都有着生存期限,要活的久,就要杀人!
虽然角都的中高层都有着无限制的寿命,但是如果没有杀够足额的数目,期限一到,就会被角都判为死刑,所以角都的人,没有不嗜杀的!
“克庸安答”正在杀戮之间,忽听见前方锣鼓之声响起,一队黄衣人来到了前方。
这些人最中间是一辆马轿。
所谓马轿,其实是一种马车,不过与正常马车不同的是,这种车子的马在车子后方。
只见前面这批步行的黄衣人突然闪开,分成两队,列在两侧,后面的人簇拥着马轿出来。
马轿上上一个身披着黄匹的老者,一脸的慈眉善目!
来人正是核心之国的帝、皇二人派出的说客!名为马拉萨节,此人精于说服之术,又善于养面目。
据说马拉萨节年轻时,一脸的晦气,人见人厌,所以只好依赖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搏人好感!从一平民身份,被皇卓拔为普德台的普德大师,专门教育百姓,被百姓称为圣德先生。
马拉萨节知道自己面目可憎,任何人第一眼看到他时,都会觉得厌恶,于是深研涵养面目之道,几十年来颇有成效,所以现在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再也不是面目可憎或晦气难视,而是慈眉善目了。
就他现在的面目,普通人一看,就自觉得有亲近的感觉,愿意和他讲出心理话。
马拉萨节先笑了笑,一副“我已看穿了你的小秘密,我能帮助你”的样子,“这位英雄权且罢手!”
“你是什么人,敢来到我面前卖弄风骚,不怕我杀了你吗?”“克庸安答”也停下手来,他杀了这么长时间,也觉得有些太单调了,有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者来和他聊聊天也挺好的。
“哈哈哈,我看这位英雄本领强大,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所谓英雄烈士,不能名动天下,故事不为百姓、史书所流传,其为人生之遗憾呀!此岂不是一件悲伤的事吗?”马拉萨节摇了摇手,一个黄衣人给他端过一杯饮品,马拉萨节对着“克庸安答”举了举杯子,“壮士可饮否?”
“拿来!”“克庸安答”把刀立在了地上,对着马拉萨节伸出手掌。
马拉萨节笑了起来,用下巴对着一个黄衣人示意。
黄衣人又端出一杯饮品,向着“克庸安答”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