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怜竹听完擦了一下眼泪。
“管家爷爷,你不可以说我妈妈。”
老头听完,脸上有些愤怒的说道:“唉,你这小瘪犊子,今天来脾气了,你信不信我打死你,还不可以说你妈妈,我就说了你能咋滴。”
“还有赶紧给我把那些仆人的衣服和碗都给我刷了,不然今天晚上你别给我吃饭。”
莫怜竹这手上因为刚才磕在地上划开了一个小伤口。
她看着伤口对着管家说道:“管家爷爷今天能不能让我先别干了,大不了以后我补回来。”
“今天手上有伤口,还有今天太晚了,那些碗和衣服肯定洗不完。”
莫怜竹内心全是委屈,她想哭,但知道这个地方哭也是没用的。
老管家听完,拿起了一根棒子,一个棒子打在莫怜竹身上。
“啊,管家爷爷你别打了,好疼,呜呜呜。”
“还哭,你再哭,我打死你。”
“今天的活儿不干你干什么?那你今天也别吃饭,别跟我睡觉了,不就是手上有一个口子吗?你矫情什么?你有娇情的资质吗?你是小姐吗?”
“别打了,好疼好疼,我干。”
那个老人不打以后,莫怜竹站了起她他身上全是灰,刚才莫宇轩给她的衣服又破破烂烂了。
莫怜竹住的地方并不是别人住的那种豪宅,而是一个破屋子,地位显而易见,在莫家就是一个仆人也会有一套房子。
莫怜竹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朝那个地方走去。
老头一看,又一脚踹了过去。
“砰。”
“你走这么慢干什么?给谁看啊?你要干到什么时候?”
莫怜竹一下子又撞在墙上,他的胳膊立刻又疼了起来,感觉浑身无力。
老头一见那样又拿着棍子走了过去。
“你又给我装,是不是又给我在地上躺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干。”
莫怜竹对眼睛周围已经通红,她真的很疼,一点也没有装,刚才那一脚已经把她踢骨折了,如果一般的小孩儿早就死了。
莫怜竹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老头说道:“管家爷爷,你就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今天饶了我吧。”
老头一听完,吐了一口口水在莫怜竹的衣服上然后说道:“你二叔,你二叔算什么东西之前也就是被家族撵出去的弃子而已。”
“砰,奥,是吗?原来我以前这么样啊。”
这个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莫怜竹住的地方可以算是老北京四合院,只不过是十分破旧,十分破旧的那一种,全是用泥建造的,和周围的高楼大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莫怜竹住的这个地方也被莫家的各个父母告诉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努力,就会住在这个地方。
老者一见莫宇轩进来,瞬间蹲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二,二少爷,你怎么突然来了?”
莫宇轩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开口说道:“怎么啦?难道这个地方我不能来吗?”
“哦,我懂了,咦,我莫家二少爷的身份果然不能来这里,这种地方太高贵了,我低贱身份不配来,更不配看见你这种大人物。”
“二,二叔。”
莫怜竹刚想站起来,结果一下子又倒在地上。
莫宇轩见这个样子,一步跨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莫怜竹刚被莫宇轩抱起来,鼻子一酸,立刻哭了出来。
“呜呜呜,二叔,我身上好痛。”
“好了,怜竹不哭,叔叔来了。”
“少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还没说完,只见莫宇轩原地踏步一脚把他踹飞,只见那一面墙瞬间被他踹倒。
接着,莫宇轩朝着地面一跺脚。
“轰隆隆。”
莫家整个地方都震动了起来。
接着赵子龙,林清灵,哈士奇以及15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都站在莫宇轩身后。
莫宇轩看了一眼说道:“让暗夜冥猫照顾好我的女儿,剩下的人跟我走。”
“是,少主。”
接着莫宇轩看了一眼在地上装死的那个老头,两个手下走过去,立刻把他拖了起来。
“二少爷,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二少爷饶了我这一次。”
老头跪在地上求饶,但莫宇轩根本没有多看一眼刚才他打莫怜竹的时候,可是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力气。
莫宇轩的爷爷以及好几位长老,还有另外几位家族正在商量事情。
直接莫宇轩直接一脚把门踹开,抱着莫怜竹走了进去。
莫建国一见这样,立刻拄着拐杖站起来说道:“乖孙,你要干什么?”
莫宇轩接着一张手,瞬间两个披着黑衣斗篷的人,把那个老头一下子假过来扔在地上。
“爷爷我就想问一下,我莫家的后代是不是连一个仆人都不如?”
莫宇轩大声的喊了起来。
莫建国看着莫宇轩疑惑的说道:“乖孙,这是什么事?”
地上的那个老头立刻朝着莫建国爬了过去,一边趴着一边磕头。
“老爷您救救我,老爷我错了。”
莫建国不解的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宇轩立刻横空变出一把剑,一下子插在地上,开口说:“我莫家的小姐被扔在土房里面,让一个仆人打打到浑身骨折,浑身是伤,请问我莫家的尊严何在?”
“难道我莫家的后代连一个仆人的性命都不如,请问这是什么道理?”
莫建国听完一脚,把老头踹了出去,然后说道:“乖孙,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的。”
莫宇轩接着把剑拔出来,接着他身后的人都拿起了武器。
“爷爷,那我再问你一件事情。”
“为什么那个老头说我是家族的弃子,能在我在我失忆之前家族看不起我吗?还是说我也遭受了一样的境遇?”
莫宇轩刚射完他身后的人,武器全部拿了出来,摆出一个要战斗的姿势。
莫宇轩的爷爷看着那个老者一巴掌拍了过去。
“砰。”
瞬间脑袋开花,死的不能再死。
“乖孙,这老头定是别的家族打入我们家族来挑拨我们家族和睦,一定不能听他所说。”
“奥,爷爷,但我可记得这老头,可是三婶带来的,难道说三婶也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