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山山后,一旁空旷,去年种的庄稼早就收割了,如今田里空无一物。
有几个老农赶着黑牛在犁地。
此时有人上去说与老农两句话,老农便大惊失色,连连点头,赶着牛匆匆离去。
末了,老农还不忘好奇地投以眼光,有一批威风凛凛的牛人竟然站在远处。
看见他们的目光,老农有些害怕,这些人长得跟他牵着的黑牛一个模样。
另一边,离火阳牛族所站之地似乎有什么骚动。
“禀族长,少主尚未找到!”
只见一牛人迈着大步冲了过来,一路上围观群众分分让路,这玄兽跑路带着热风。
此牛单膝跪地,所跪之人便是离火阳牛族长离铁魔
那牛角泛金者眉头一凝,吐一口粗气,转头问道:“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只见离铁魔身旁的牛人直接怒吼:“我儿想必又被这群贼人劫掠。”
这怒吼的牛人虽然面容粗糙,但是身材却充满了野性美,而且还穿着高跟鞋,嗓子一吼,比旁边的族长还要霸气,此牛人便是族长妇人离衫衫。
“蛮子你说,我儿在哪?”见夫人生气,离铁魔便握紧了拳头,一对胸肌直接怼向不远处的猿老。
“操!自家儿子不看好,来着胡哔哔,谁知道你家小崽子在哪?”阿芙罗大长腿往前一迈,有一种骂街的感觉。
一旁的猿老欲言又止。
“爹!娘!我来啦!”
就在此时,一道憨厚的声音出现,只见离冬瓜远远得就奔跑过来。
“冬瓜!”离铁魔激动不已,也奔了上去。
“你去哪了?”离铁魔将块头十足的离冬瓜高高举起来,看起来轻而易举。
“嘿嘿!我去觅食去了。爹,我认了个老大,他叫咦老大嘞?”
离冬瓜刚落地,一个转身,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什么老大?”离衫衫走了过来,颇为疑惑。
“我抢了我老大的东西吃,没有什么可以赔偿的,就认他为老大了!还是老大帮我找着你们的嘞!”离冬瓜笑道。
离衫衫伸着牛脖子四处望了望,好像没啥人。
离衫衫摇摇头,心想:“算了,此事过后就回去了。大不了给这个老大一些报酬便是,人类都是比较贪婪的。”
“回去再收拾你!”离衫衫用手中敲了敲离冬瓜的脑袋。
“蛮子!今日我离火阳族前来所谓之事想必你心中清楚无比,既然你选择交战,我等奉陪便是!”离衫衫高呼一声。
此声过后,其背后十几个牛人纷纷高呼:“交战!交战!”
“衫衫夫人啊!说多少遍了,你家儿子被仲父给偷走了,又不在蜉蝣学舍这里!你就是把我们全都打趴次下也没用啊!”猿老摊摊手,神情极为无奈。
“休要胡言乱语,要么交出我儿,要么交战!”离衫衫两眼欲要喷火。
“嘿!他奶奶的,你这泼牛,打就打,老夫接下就是!”猿老脾气上来了。
“等一下!”离衫衫高高举起双手。
“搞什么啊?”猿老无奈了,还打不打。
“你是二级皇强者我们五一人是你对手,但是若拼死战斗到底,你们蜉蝣学舍也讨不了好。我们一族也无意伤及无辜之人!”离衫衫缓缓开开,似乎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行行行,别扯了,我明白了,单挑打擂台呗!既然你们都有准备了,把规则说出来吧!”猿老不耐烦得挥挥手,但是心里却焦急不已,这大擂台赛,估计也讨不了好啊,要是在外面可以用秘能,阿芙罗和和谦禹尚有一战之力,如今在古山国里面打这么一群皮糙肉厚的家伙,有些难啊。
“规则很简单,你我双方各出战五人,赢者提条件!既然说我儿不在此地,那你们若是输了就将仲父新收的徒弟让我们带回去,什么时候仲父把我儿还回去,什么时候我们交出他徒儿!”
人群中的云奇脸都黑了,这叫什么事啊?
“今日估计凶多吉少!云奇,你得认命!”狄铎对着云奇揶揄道。
“你见过我师父牵回来一头牛没?我刚刚去我师父地窖找了,连牛毛都没找到!”云奇快哭了。
“那你师父要是一直不把那头牛送给对方,你岂不是要被对面关一辈子?”艾米似乎已经意识到蜉蝣学舍输了。
“狄铎啊,就靠你了,我的命运全在你手里了!”云奇可怜巴巴得看着狄铎,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对着狄铎低声下气。
“靠我?你脑子有病啊!那堆大块头,我一个都打不过。”
“小不点可以附身啊!”云奇提议道。
“哦对哈!小不点可以附身,可是即便狄铎赢了,我们才赢两场!”艾米点点头。
艾米觉得很神奇,古山国里没有秘能和禁术,但是云奇和小不点却除外。
“如此一来我们就赢了啊!”诺茨眼睛一亮,一手锤着另一只手。
“怎么说?”狄铎和艾米还不知道云奇收了新小弟的事。
“你们不知道!云奇”
“嘿嘿!别说别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云奇嘿嘿嘿笑了起来,眼睛里尽是得意。
“那个离冬瓜的老大不会就是你吧!”狄铎嘴角抽了抽,似乎还真有这种可能,可是这特么也太狗血了吧。
“这你都猜出来了。”云奇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哼!老大归老大,那个大块头可是来救他亲弟弟的!”狄铎给云奇泼一盆冷水。
“切!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你得第三个上!”云奇心里盘算着什么。
狄铎突然间明悟了什么,奇怪得看了云奇一眼,白痴和脑残几乎是云奇的代名词,没想到关乎的这货自己的时候,脑子竟然开光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认输!云奇,你出来跟他们走吧!散会!”
只听猿老高声一喝,云奇差点没站稳脚跟。
云奇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傻掉了,什么个鬼情况?
离火阳牛一族和蜉蝣学舍的人也是一时间也处于懵逼状态。
极远之处有一听力颇好的老农正靠着草梗休息,嘴里衔着一根青草,此时嘟囔了:“地都腾出来了,还指望你们战斗的时候把俺家地给犁上一遍!唉!还得自己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