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能力都来自后天的学习,但先天的环境影响绝对是存在的。
像比尔盖茨、巴菲特这种近乎人人皆知的近乎处于生存顶端的生物链人物,他们的成功当然来自他们本身的能力和努力,但也绝对有着家庭的影响的原因。盖茨的母亲是某间大公司的董事,而巴菲特老爹则是股票经纪人。
而这些就是先天带来的影响了。
就拿林岭这些在农村长大的人来说,在没有真正走出家乡的时候,经济方面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接触,至于电脑,也只能在网吧里玩玩游戏而已。
认真来说,年幼接触面的不同就是最初的影响了。
但后天的努力,当然更重要了,伤仲永的绝对不只是历史中的故事,现实中这样的版本实在太多了。
上辈子的林岭,也勉强的符合这个例子。就最基本的从学习来说,在他读高中的时候,在校门口遇到了初中的老师,然后初中的老师很诧异的问他为什么在镇上的高中的读书,而却没有考到县城高中那种尴尬就很明显了。
但是能像巴菲特这样的人,其实是非常的少的。
曾经网上看到过一个数据,林岭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那个数据说的是以创业来实现自身价值的例子其实有很多,但创业成功的例子只有百分之五,而能坚持三年不倒闭的公司只有百分之零点二。
所以不得不承认,在努力的同时确实又相当的需要一些运气。
那些创业者,哪一个不是非常努力学习,甚至相当有能力的人呢?
这方面能想起的比较明显的例子就是网络企业的公司了…
听着柳于宁说话,还有周围股民的议论和神色,林岭心中就暗暗给自己提了个醒,他相信有很多东西是绝对有瘾的,不论是毒品还是赌博,林岭警惕自己了解这些的时候,绝对的不要沉浸进去。
股票发财什么的,以自己目前的渠道来说,是绝对的不可能的。
“千万不要失去理智。”林岭不希望自己在学着了解股票的同时真的成了像在这里观察着股票指数的股民一样。
当然,以林岭现在的身份来说,炒股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刚知道买股的第一步开户所要提供的身份证就是现在的他还没有的。
其实今天而言,林岭就是来现场一边了解,一边学习,至于其他人会对自己这个小孩有什么看法,他肯定是不会在意的。
不过看着显示屏幕的那一连串的数字,林岭脑海却是非常的有兴趣的。
那些上市的公司名都是没有听说过的,但变化的数字却让能让有种特别的感觉,他本身就是对数学有着旺盛好奇心的人,在上辈子的时候,在小学到初中,他的数学都是数一数二的,而在高中,近乎放弃学习的时候,他的数学在那所三流的学校,也同样名列前茅。
这虽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但他本身在数学确实是有着一定的天赋的。
这个天赋可能和真正的那些天才比渺小的估计可以微不足道…
可看着墙上显示屏幕的数字,他能感觉到内心某种兴起的从未有过的而难以形容,带着点兴奋的情绪。
这种感觉和他苏醒的记忆里的一年级里,别的学生还在学加减的时候,而他已经在背九九乘法的时候一样…
“貌似我对炒股这种事挺有兴趣的,不过就像柳于宁所说的一样,炒股最基本的从选择股票,了解所买股票的公司的情况,包括收益等等,然后判断它的价值…只是听起来就是一个很耗时间和精力的事,恩,不过,反正我现在还有时间,倒是可以试着去了解了解,如果真要尝试的话…也可以让这家伙帮我买…”对于炒股林岭是还有着抗拒的,但他并不反对实践。
当然,他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几千块钱都投进去就是了,但试个几百块…
“几百块可以炒股么?肯定可以的,一手是一百股的话,我看这里几块钱一股的股票也不少啊。”
林岭马上的就决定了下来,在再提高一下对这方面的了解,他就用几百块试下手,就当实践买个教训好了。对于这个钱,林岭倒不会太过的舍不得,有些事只是有理论什么的肯定是不行的,而付诸于行动才能体会到,学习到其它的东西。
比起单纯的听柳于宁和其他股民的话而言,林岭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
至于之后说服柳于宁的事,在林岭看来就不算是什么问题了。
“林岭,你真的是小孩子么?”
在听着柳于宁唠叨的时候,林岭忽然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这就让他诧异的望了过来,这个问题就脱口而出,之前他也有模糊的反应过这个问题,但马上的就被林岭的问题绕开了心思,而在此刻他发表的这个看法的时候,柳于宁就不得不疑惑了。
一个小孩对这些有兴趣是比较奇怪的事,不过小孩子本身就对什么事都有着好奇心。
所以这一点他还是比较能理解的,但林岭刚才所说的话,就证明这个小孩是真的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并真正的去想的。
这种判断能力出现在小孩子身上就难免让他觉得奇怪了。
认真的想想,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故乡和一群小屁孩在田里抓蛤蟆呢…
“这不是废话么?你看我的样子?你说是不是小孩子?”林岭一脸的平静,没有任何抵触的感觉,他并不觉得在他们面前表现自己成熟的一面会让他们难以接受。早熟的小孩绝对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林岭在父母面前,在林公面前,包括在自己同学面前,虽然偶尔会装下小孩子,但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表现的本来面目的。
毕竟一直装,那是一件很累的事。
事实上,只要他不作死的说什么他是未来穿越过来的话,他所表现的成熟,周围的人并没有表现出很难接受的感觉。
就像他的父母,依然一样把他当成小鬼,就像这几天打电话不停的叮嘱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