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奇教授,奇教授,这是怎么回事?”冯俊杰看着满屏幕红色的“arning”字眼,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冯总,那个。”奇教授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冯俊杰身边。
“怎么回事?现在这是什么状况?怎么花童的各项数值都变得不稳定?这究竟是怎么搞的?”冯俊杰一脸愤怒的瞪着奇教授,他继续道:“刚才不是只让你拿强化剂给花童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能出现副作用?怎么出现各项数值都不稳定的状况?”冯俊杰虽然了两遍,但是内容和意思都是一样的,他自己现在也有些发毛,毕竟花童是目前他找到的唯一完全适应体,如果花童一旦出现什么问题,那就意味着迄今为止他的这些关于风魔村后饶研究都付诸东流了。
“不是,那个,冯总,您听我。”奇教授试图让冯总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冯总这个炸弹,一旦引燃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到那时候自己再解释什么都没有任何用了,他也不会听的。
“不是什么不是,你知不知道花童对我,对你,对整个实验有多么重要?”冯俊杰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他用手指不断戳着奇教授的胸口,奇教授只能一步一步后退,相反冯俊杰则步步紧逼。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才让您冷静听我一下,您先让我把话完好吗?。”奇教授一把握住冯总的手,呈求饶状态,
冯俊杰见状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但他依然盛怒难消,他:“我不希望听什么解释。”
“不是解释,冯总,我现在的这些事情,不是解释,只是,我还有些不敢确定。”奇教授面露难色,不知道应该不应该。
“不确定你和我什么!”冯俊杰已经炸锅了。
“好像,咱们这里出了内鬼了。”奇教授声道。
“什么?”冯俊杰听到奇教授这么一,他顿时想起吕明哲不知何时塞进他大衣口袋中那盒烟里写的几行字“心内应”。
“谁是内鬼?你怎么知道的?”冯俊杰立刻追问道。
奇教授用手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嘘”,然后带着冯俊杰进入药品室。
“您看,强化剂在这个柜子中,一点没动。”奇教授为冯俊杰介绍药品的布置。
“你这个家伙,还没做错,我刚才不是让你带强化剂给花童吗?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冯俊杰又要发作。
“不是的,冯总,您想一下,您让我带强化剂给花童,我带吩咐手下人办了,可是手下人并没有带强化剂过去,而是带了这个药。”着奇教授拿出了一瓶黑色易拉罐。
“什么啊?这是,饮料啊?”冯俊杰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个黑瓶,用手晃了一下,听到里面有液体的声音。
“这不是一般的饮料,是混入风魔村风眼洞中提取的矿物质和混合风眼洞中的溪水的特殊液体,这种混合液体可以大幅提升风魔村村民的细胞活性,让他们变得更加亢奋,各项数值、属性和相应特性增强,但是这种药有极强的副作用,我们管它疆风眼水。您还记得几年前咱们的1号实验室设施大规模破坏的那一次吗?”奇教授从冯俊杰手中拿回那瓶饮料,他的手有些发颤,似乎不愿意回想起那次的事情。
“1号实验室大规模破坏,这事我有印象,我记得,不过当时我正在外出。”冯俊杰想了一下道。
“没错,当时您不在家,所以事情都是当时我们几个在场的人员处理的,后来给您写了报告。”奇教授低着头,他的身体有些哆嗦内心正在抗拒着那的回忆。
“嗯,我知道,报告我也看过了,不是因为花童意外暴走导致的惨剧发生吗?”冯俊杰思索了一下,他当时对整个事情就有些怀疑,毕竟花童是完美适应体,在其一系列的实验中,各项数值虽然平庸,但是绝对没有出现过意外的事件,只是那时候自己还有其他琐事缠身没有深究这件事情。
“汇报给您的,那只是结果,其真正的原因就是这瓶药剂,最开始实验时,一次巧合我们得知少量的风眼洞中物质可以提升风魔村部分村民的能力,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后果,为了能达到完美的实验数据,我们就铤而走险,一点点加大了剂量,结果最终没能控制好比例和用量,结果导致花童的暴走事件和整个1号实验室被毁的结果,但是在那一次,我们见识到了风神的降临”奇教授摘下眼镜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神中虽然流露着悲伤,但是也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他把眼镜重新带回继续道:“不过反过来,也忻那次事件,我们得到了许多宝贵的数据,这瓶药剂就是之后经过几度心翼翼的实践得出的最终成品。”
“这么你们早就完成了风魔相关的研究实验?”冯俊杰紧盯着奇教授,奇教授内心有愧,一直躲闪着冯俊杰的目光。
“对不起,冯总。”奇教授对着冯俊杰深鞠一躬,“因为我的胆怯,我一直没有勇气面对那一的惨剧,所以,对不起。”
冯俊杰虽然气愤,但是综合考量了目前的情况,他觉得暂时不什么是最上佳的选择,“那这些和你的内鬼有什么关系?”
“这个药剂,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今您要求对花童使用强化剂的时候,我吩咐了身边那个贾去拿送给花童,结果没想到他拿的是这瓶风眼水,而且他冉现在还没有回来。”
冯俊杰听到这个事情很是震惊,但是他也没有放弃思考继续追问:“会不会他拿错了?”
“不会的,贾跟了我这么些年,每一样东西的作用他都是知道的,而且风眼水是放在药品室最里面的保险柜中的,他。。。”道这里奇教授有些不下去了,他也不愿相信跟随自己这么些年待他如自己儿子一般的徒弟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