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就是现在这个时候!阿光观察到了风魔的行动。
当风魔的右拳有力砸向自己区域的同时,阿光的左手将直拍握法改为了左手横拍握法,握法的快速转换产生了强大的旋转气流,如同当时破解花童花海之墙的方法一样,阿光打算再次依靠这强力的旋转气团破解花童的风魔附体。
就这样阿光持拍的左手与风魔的右手直接接触,两者接触后产生巨大的风浪,直接震碎了一侧的介质屏,并且掀翻了球场周围没人坐的座椅和桌子。
“我去,这是什么!”强大的风浪不仅让球员,甚至观众席的前排观众都睁不开眼睛,他们用手臂挡在自己的前面,却发现无法阻止这些强风的肆虐。
这时,只有两队的队长,光华中学的队长诸葛风华和枫林高中的副队长染辉,两人依然直挺挺地站在球队的最前面,两人无畏狂风,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球场中央的情况。
“染辉副队长,你的衣服!”染辉的西服被风浪吹走,可是他丝毫没有在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如同风中屹立不倒的参大树。
相对的,诸葛队长偷偷捂住他的一只眼睛,摘下了隐形眼镜用他眼千分之一秒的能力观察着整个比赛的情况。
球场中央,风魔与何宏光正在僵持着,风魔的右手因为阿光持拍左手的阻挡始终没有落下。
“哼,你这个毛孩子,也只有这么点力量吗?”风魔用它那混沌般的语气道,那种声音听着让人实在不舒服,好像一口千年老痰一直卡在喉咙中一样,让人感觉极为难受。
风魔的右臂好像又粗壮了一圈,拳头也大了一号,它的双脚用力下踏踩得地面吱吱作响,风魔的力量明显胜了一筹,将阿光的左手又下压了一点。
绝对不能让它得逞,只要能扛住这一击,只要能扛过这一球,那一切,一切就能有希望。阿光咬紧牙关拼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依靠自己顽强的毅力与风魔继续僵持着。
“哼,现在的你,就如同蝼蚁一样,人是怎么可能和神抗衡呢?”风魔一边着一边举起自己的左拳,也是重重地一圈砸向何宏光持拍的左手。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以球场向周围散出团团烟雾,烟雾散尽之后,发现乒乓球在何宏光的球台上一动也不动,相对的,一个人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人便是何宏光。
花童站在一旁不断地摇着头,叹着气道:“看样这局胜负已分,实在太可惜了。”他想起了自己曾经饲养的那只金丝雀,如今趴在地上的何宏光与它一样,都被折断了翅膀,散落了一地羽毛,再也无法乘风翱翔了。
花童紧握着自己的右手,那时的触感还依稀记得,一切仿佛昨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他的表情是微笑是悲哀亦或是其他什么复杂的感情融合在一起。
“阿光,你没事吧?”
“阿光,你怎么了?”
光华中学的球员们看着倒地的何宏光,忍不住想要冲上球场中央,就连躺在病床上的易宪都忍不住跳了起来,带领着其他三名球员准备赶赴乒乓球馆。
这时站在最前赌队长诸葛风华,伸手拦住了众人,他的右手一把抓住冲在最前面的叶枫。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不是你们光华中学乒乓球的队员,我不受你的智慧,我要,我要去看我的朋友。”叶枫几乎失控着疯狂的大声呼喊。
诸葛队长左手推了推眼镜顺手将隐形眼镜装了回去,一边摇了摇头,他用左手指了指球场中央的何宏光。
这时只见何宏光的左手微微动了一下。
原本已经打算下场的花童感受到了何宏光的行动,他诧异的回头看着已经倒地的何宏光。没可能,他居然还没失去意识?接下了双倍的风魔之拳居然还能行动?花童惊诧地看着何宏光一点点地爬了起来,他脑海中不断想着一些该想的和不该想的事情。
“如果,按照同等单位换算的话,蚂蚁可是自然界力气最大的生物,蚂蚁的骨骼也能承受巨大的压力。”阿光的左手变为握拳状,他用拳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慢地站了起来,“所以按道理来,蚂蚁应该是地球上最强的生物。”阿光一脸微笑地看着惊诧无比的花童。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吧?你看看你的右手就明白了。”阿光指了指花童的右手。
这时花童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右手掌心已经磨破变得有些掌血肉模糊,突然间他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花童不解。
“这是你搞的鬼?”花童吃惊地问着何宏光。
阿光摇摇头:“这肯定不是我做的,你要明白一件事情,花童,人类的肉体是有承受极限的,再强的人也会有的,比如你的大哥昊,在肉体没突破界限的情况下一味的做着超越肉体极限的事情,势必会遭到反噬。”阿光通过气息的流动已经看穿了花童的肉体早已超越了极限,现在的一切都是后果,不顾自己身体极限的后果。
“所以为了你自己着想,为了你的未来着想,我建议你最好还是。。。”阿光下一句话并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就是战场,对战士要放弃的话,就等于投降,等于抹杀了他们上战场冲锋陷阵的意义,与其这样不如。。。
“你懂什么?你这个臭子!像你这种衣食无忧生活安逸并且受上眷鼓幸运儿怎么能知道我们所背负的一切!”花童突然用力地将自己的运动衫扯碎,接着用左手和牙齿将他受赡右手包扎起来。
“我确实不懂,或许在你眼中我是幸阅,但是我只想,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我也有我人生的目的,我也要完成我生命的意义,所以,来吧。”阿光左手紧握住乒乓球,重新站在了球桌前,准备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