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盛就被阿黄给跳醒了。
经过了昨天一次遛狗之后,阿黄立刻喜欢上了这个运动,催着陈盛遛狗。陈盛爬起床,抽出长剑,跑到院子的游泳池旁,摆出了太极剑的姿势,似模似样地耍了一会。
“虽然我剑气犀利,但是最好再学一门剑法,明天去广场上跟那些老头老太们学学太极剑。”
陈盛心里想道,暂时他只想到了太极剑。
这剑法被那么多人用来养老,功效方面,也许没有用?陈盛心中好笑,但是学学也好,反正休闲嘛。
至少能体会一下太极两仪的意味,品味一下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极生阳,阳极生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互生的意境。
“旺旺。”
阿黄的叫声提醒了陈盛。他走进屋内,拿出一大瓶宠物钙片,倒出一粒,夹在吐司里,喂给阿黄。
“哈哈,给你补点钙。乖乖吃下。”
没想到阿黄把吐司吃了,然后,噗地把钙片吐了出来。
陈盛惊讶了。
他抓住狗头,然后看了看无辜的阿黄,只好将狗嘴掰开,塞进去一粒药片。
“以后老实吃钙片,不然下次还塞你嘴里。”
喂完了钙片,见阿黄乱蹦要出门的样子,陈盛就拿起绳子,牵着阿黄,打开院门,跑步去了。
此刻正是早上六点多,小区里跑步的人不少,陈盛一边跑,一边跟大爷大妈们打招呼。
现代人喜欢跑步的很多,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跑步是一种生活态度,跑步是一种心情。
不过陈盛跑起来,感觉稍微一用力,就想速度飚起,他的神和体太高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跑步已经对他起不到锻炼效果了。
陈盛干脆就放满速度,慢跑起来,真正的享受心情吧。
阿黄非常高兴,跟在陈盛的后面,边跑边嗅。
狗狗是群居动物,一般遛狗,如果狗狗跑在主人前面,主人就要小心了,这是狗狗把自己当成了族群首领,肯定不听话。阿黄只跟在陈盛后面,明显是把陈盛当成了首领,非常听话。
“陈盛,早啊!”
陈盛的身边遇见了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头戴棒球帽的女孩,正是刘慧。她早上也在跑步。
“呵呵,早!”
“我大老远就看见阿黄了,真可爱!”刘慧弯下腰,摸了一下阿黄的毛茸茸狗耳朵。
陈盛问起来一件事,说:“对了,刘慧,前几天,我家有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他想搞明白,别墅有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消失。
“你家,一直原样啊!”
听到了刘慧的回答,陈盛才点了点头。
这样就对了,别墅可能只是个投影。陈盛的进入茅山世界是他在关闭别墅窗户的时候,突然发生的。
或者别墅干脆是个复制体。
如果在现实世界里,一个别墅突然凭空消失,恐怕早已经引起社会上的注意了吧,不可能回到现实世界还那么平静。只有是一个投影,才能解释。
但是,为什么这个投影那么真实呢。
陈盛心中也弄不明白了,只能归结于系统大能。
跑了两圈后,陈盛跟刘慧告别,然后回到了家。
“这个窗户不是,这个窗户也不是!”上上下下,陈盛不停地打开和关闭窗户。
陈盛将整个别墅的窗户都观察了一遍,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坐在了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想了想,今天把画卖了吧。
“三叔,我是陈盛啊,我朋友有一副画和一个羊脂玉扳指想要出手,你让你的助理来帮我一下,我不知道怎么卖出去啊!”
卧室里,陈盛给他的亲戚打电话。
陈盛想起了他的一个亲戚,在本市做大生意的,三教九流的人认识的很多,平时也玩玩古董,他的助理就多次帮他处理古董事务。
“什么东西?王翚的画?确定是真迹?行了,陈盛,明天你带着东西来半岛咖啡厅,我让他带你去出手,刚好圈里有个朋友特别喜欢王翚的画。”
第二天中午,陈盛带着画和羊脂玉扳指来到半岛咖啡厅,刚坐了一会,一名穿西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看了看表,对他说:“陈盛是吗,东西带了吧,我是王助理,我很忙,走,我现在带你去见对方。”
这个王助理似乎非常不愿意出来帮老板的亲戚处理事务,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过陈盛也不在意,管他什么态度呢,能帮他把画和玉扳指出手了就行。
这种下属,可能能力有了,但是为人处世却不足,不知道老板的亲戚也要好好地服务啊。
也可能是他年轻气盛吧。
“常听三叔提起,王助理你是从美国常青藤留学归来的吧,果然英姿勃发。”
陈盛随口说道。
“哪里,你过奖了。我们现在直接去对方家里交易。”
王助理露出了笑容,跟陈盛交代了一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车子在市区东拐西拐,最后停在一个高档小区里面。王助理跟对方约了一下,然后进了对方的顶层别墅。
陈盛的三叔介绍的朋友叫做司马教授。
“没错,就是王翚的画。”司马教授拿着一个放大镜端详着摊在桌上上的画,“这应该是王翚早期的作品,还没有在市面上见过,风格清丽深秀风致,难得,难得,保存的非常好。”
王翚是清初时期的著名画家,是苏省人,他的画在清初就十分受追捧,画风清丽,影响深远,多数流传于苏浙地区,也不知道麻九是怎么搜寻到的,反正保存的很完整。
“那这幅画,价值多少?”
陈盛不由地出声问道。
“不要老用价值来衡量书画嘛。”那名司马教授放下了放大镜,捧起了画,整体端详了一遍:“东西是好东西,也是真家伙,价格嘛,小伙子,去年拍卖的一副王翚的同样大的立轴,拍了三百一十万,你这幅是早期的,我也给不了拍卖的价格,这样吧,一口价,二百五十万。”
什么,二百五?
陈盛心里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