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那帝俊率领着大军,正在向着我方本营来袭!”
“嘭!”那东王公一听这个消息,便是气的拍了一下桌子!
“气煞我也!我都是没有去找他帝俊的麻烦,那帝俊安敢如此!”东王公怒气冲冲,眉毛横斥。
当即,那下方的人中,便是走出来一位,文官模样的人,梳着发髻,一身灰衣,显得精干,向着东王公拱手道。
“东王公,而今那帝俊来势汹汹,关键之际,还是应该御敌啊!”
东王公点点头,“不错。”
那文官又是开口道,“那帝俊长途跋涉,士卒依然劳累,不若我等即刻出兵,一击必杀,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啊!”
东王公似乎有点意动。
忽然,从那文官的对面又是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身穿锦袍,腰上飘着两个玉带。
显得也是仪表华贵。
“东王公,万万不可啊!”那锦袍男子拱手对着东王公言道。
“那帝俊来势汹汹,万万不可与之力敌。”却是一道和灰衣男子截然不同的看法。
锦袍男子接着言道,“那帝俊之部,战力超然,决不可与之力敌,应该徐徐图之。”
“哦!”东王公示意让锦袍男子接着说。
“帝俊所部,皆是能征善战之辈,手下之众也是心狠手辣之辈,我方实力虽强,但还是不益与之硬碰!”
听到此话,有些大臣都是小声喃喃。
“是啊是啊,我听说那帝俊吃人不眨眼啊!”
“没错,还是徐徐图之为好。”
“徐徐图之啊!”
“放屁。”刚才那灰衣男子,怒骂道。
“那帝俊有何厉害之处,竟让你们都如此闻风丧胆,简直是懦夫!”
“东王公,那帝俊的兵力现在正是疲劳之时,此时不发兵,更待何时!”
灰衣男子拜道。
“小仙复议!”期间,在那灰衣男子身后,又是走出一个人。
那人着白袍,披头散发,不修边幅,好一幅得意散仙。
“启禀东王公,那帝俊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洪荒众人都是被那帝俊之名给吓怕了!”
“而且刚刚这些大人说帝俊之师强大,难道我们的兵马就不强大了吗?”
“这简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白袍男子怒斥锦袍男子道。
东王公看着下面的这两派人马观念不同,吵得难解难分。
也是颇为得意。
御下之道,在于分权。
当帝王的,绝对不能让臣子上下一气!
有纷争才是好事!
“咳咳。”东王公假意咳嗽一下。
“安静。”东王公又是盯着那锦袍男子道,“难道你真的是怕那帝俊?竟然出如此之言。”
那锦袍男子见此,立马下拜,颤抖的躬身言道,“回禀东王公,小仙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东王公不怒自威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锦袍男子更怕了,惶恐的言道,“小仙认为,那帝俊来势汹汹,一旦双方开战,即使最后赢了,咱们也是损失惨重。绝对得不偿失。”
“为战者,必能以战养战!以壮实我方根本为主啊!”
东王公听了,也是觉得颇有几分道理,“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啊?”
东王公知道,自己这边的实力确实是弱于帝俊那边。
如果真的硬碰,可能最后会半残!
那锦袍男子道,“禀东王公,战之能胜者,为五道,道、天、地、仙、法。”
“所谓道者,和天意,顺人心。”
那锦袍男子滔滔不绝的言道,“这一点,您就比那帝俊占优。”
“那帝俊不过一介草莽,无法昭显天意。”
“而您不同,道祖钦点,可为上顺天意,下承人心。”
“天,为天时,而今处于蓬莱海上,各位有都是长居于此。”锦袍男子环绕一周,看着众仙言道。
“众仙皆是观天时。”
“而地利更是顺着我等。”
“此成胜之法五道,我等以占三道,不胜亦是不会败。”
“说的好!”东王公大喜,平时没有看出来啊,这人还是有点本事的啊!
“现在咱们这仙,也就是诸位仙圣,虽然稍弱与对方,但是也可凭借天时地利弥补。”
“法就是法度,一定要赏罚分明,规章完善,这一点,有此明主,小仙相信一定可以做到。”那锦袍男子抬头看了看东王公。
顺便拍了一个马屁。
“好!真没看出来,你孙长卿还有这这般的本事。”东王公夸赞的言道。
“小仙不敢居功。”那锦袍男子孙长卿谢道。
“依小仙来看,帝俊那厮,多兵将,多战阵。人多,便是行动缓慢,所以我等应该避免与帝俊正面交锋,多派出小股部队,进行作战。”
“让敌人忙于调集兵力,疲之以敌,而后待发。”
“而后,东王公您,正面斥责帝俊,不顾道祖旨意,枉然发兵,有违天意,那帝俊那边的人一定会军心大散,说不定还会有人来投诚,那么此战胜矣!”
孙长卿说完,整个大殿都是鸦雀无声,都是被孙长卿这般的言论给惊到了。
东王公也是很惊奇,“哎呀!长卿果然大才啊!我观长卿此言,依然看到那帝俊贼子俯首于此啊!哈哈!”
众人皆是惊叹,唯有灰衣男子等人都是不屑的哼道。
“东王公,决不可听此贼言,这厮分散兵力,简直是要治我军于死地。”
“哦,为何?”东王公不解,“听长卿此言,也是没有问题啊!姜起吴,你可不要将个人感情代入到公事上了啊!”
东王公知道,这灰衣男子姜起吴和孙长卿底下关系不和啊!
那姜起吴言道,“回禀东王公,小仙万不敢如此将私人感情代入到公事上来。”
“那帝俊兵马雄厚,我等只以小股兵马御敌,是难起效果,反而会被敌方逐个击破。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唯有与敌占面交战,广告天下,招天下豪杰御敌,而后以奇兵包抄,灭其根本,方为胜敌之策啊!”那姜起吴大声的言道。
“也是有道理啊!”东王公一琢磨。
这孙长卿和姜起吴说的都是有些道理,听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