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件事物的改变,是由很多原因导致的,”看到李安之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对方放松了身体说道:“虽然说,没增加一种条件,由此引发的结果可能会带来不同,但是,这不就是将自己的权利发挥到极致的最好体现吗?”
“某觉得,你是一个变态加神经病!”李安之听到对方最终莫名其妙的话,撇了撇嘴说道。
“啊,什么是变态,什么优势神经病啊?”对方听到李安之这话,脑袋一歪,感觉是满脑子的疑惑。
“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非常不一样!”李安之听到这个问题,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心中有一次怨恨了一下自己的大嘴巴,这种是不是的冒出一句后代的话来的毛病,真的是让人感觉自己才是神经病,所以,为了让眼前的家伙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神经病,李安之只得尽可能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对神经病和变态的理解。
“哦,那是肯定的吗!”对方听到这话,哈哈一笑,随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说道:“向某等这种手握真正的权力的人,自然不会像普通人一样了,好了,看样子你还不信,那么,某就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刚刚某说,这件事与你有关吧!”
“洗耳恭听!”李安之点点头,一脸认真的听着对方的讲话。
“在一个人面对真正的实力的时候,就会往往感觉到自己的渺就像是当年的杨广,李渊等人,放在普通人中也算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了,但是在面对某等的时候,不是也只能土崩瓦解嘛!”
“哦!”李安之听到对方又在吹嘘自己的墨门多么牛皮,心中一惊经不起太大的波澜了,毕竟自己从这个家伙一进屋开始就被各种放在后代的话会被各路历史学家吵翻天的事情轰炸,现在的精神一惊麻木了,只能希望眼前的家伙赶紧把进度条拉到现在,虽然他对这种皇家秘事很感兴趣,但是更感兴趣自己的小命将会面对什么样子的波折。
“看样子滑州伯对某说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啊!”对方显然也是感受到了李安之的态度,随即将手臂抱在胸前,一本正经的问道。
“哦,没事,你赶紧说,说道与某有关的时候,再叫一下某,某发一下呆!”李安之听到这话,心中冷笑了一声,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得揶揄一下对方的说话水平。
“额,好吧,既然滑州伯这样说了,那这个面子某还是要给的,”对方感觉到到李安之的无所谓,心中也是对如此好的装十三的机会给浪费了甚是苦恼,只得直接进行下一步内容。
“在滑州伯出现之前,宪宗皇帝的考题与当年高祖李渊面对的是一样的,那就是两个儿子的帝位之争,只不过,这两个儿子,一个李恒,一个李恽,李恒倒还好,毕竟有自己的母亲照料,但是与之相对应的,李恽的势力自然是比不是哪个当年的自己的长辈李世民他们,所以,某就给他们送了一份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李安之眉头一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李恒既然想登上帝位,没有电阻力的话,怎么能叫墨门的手段呢,所以,某等就安排夔龙帮去接触了李恽,与预计的相同的是,这次接触相当顺利,居然成功的得到了李云德信任,当然了,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选的,毕竟,如果不选择夔龙帮的帮助的话,那可就难逃一死了。”
“什么意思,李恽不是被封为澧王了吗?”李安之听到对方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那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虽然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不是这个样子,但是李安之能够感受到对方白了自己一眼,接着说道:“到时候李恒登基,一句话传下去,他李恽干不听?而且,听也是死,不听也是死,那为什么不趁着机会争取一把呢?”
“呵,你们倒是挺会蛊惑人心的!”李安之冷笑了一声说道:“在旁人听来甚是烦人的事情,估计被你们添油加醋的一说,反而是可口起来了!”
“什么,什么添油加醋?”对方听到李安之的话,顿时挺住自己的话问道。
“啊,没事没事,你接着说吧!”李安之咧嘴尴尬的笑了笑,只得打了个哈哈,让对方接着说自己的事情。
“所以,没有了,就看这三波人是怎么整了!”对方听到李安之又一次将自己说的莫名其妙的话给打哈哈打过去,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的叙述已将完了。
“那这跟某有什么关系?”李安之听到对方的话,顿时一脸不可思的说道。
“一个是当今的皇帝,一个是自己的学生,一个是曾经的,哦,现在名义上还是的伴读,你说说,处在这样的关系中,你要何去何从?”对方工匠脸贴到李安之的面前,换了一种阴气森森的口吻说道。
“这不是给你们抓这里来了吗?”李安之白了一眼对方,略显无奈的说道。
“哦,这个啊,你马上就可以走了,”对方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跟李安之解释了一下现在的处境,说道:“某刚才说过,一件事情,参与的人越多,越有意思,也越能表现出某等的实力来!”
“你就不怕某去告发你们?”李安之听到对方要将自己放了,一脸疑惑地问道。
“那你说话,也得有人信啊!”对方哈哈一笑,对李安之说道:“你就不怕到时候不仅没有帮到这些人,反而会被扣上一个妖言惑众的帽子,最后孤独终老,得不偿失。”
“你,你们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李安之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颤,才发现对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即使是自己真的将这些话说出去,又有几个人信呢?即使是信了,那这件事本就利益相关,自己又可以做什么呢?
“着火啦!”
就在李安之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
“哦吼,滑州伯还是想一下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吧!”对面的面具人笑着说道:“对了,你不是还很好奇你是怎么路出马脚的嘛?告诉你,既然被某等摆在店里当街头的人,那没两把刷子,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