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混沌初开,蓝色星球在宇宙之中孕育而生。
天地一片寂静,没有山川河流,没有草木,更没有生灵。
经过数十亿年,天上的太阳和月亮孕育出一灵体。
灵体名曰:日月之子。
灵体有一本体能源名曰:日月石。
日月之子觉得这个混沌的世界太过寂静,不希望天地之间如此混沌一片,于是他开始创造生灵,先金木水火土,再到水里的鱼,天空的鸟,世间一片美好。
终于有一天,天地间的大灾难来临,来自宇宙一股神秘的力量想要摧毁蓝色星球。
为了保护自己一手创造的万物生灵,日月之子与神秘力量对抗。
最后日月之子本体能源日月石已然耗尽,才保住了家园。
但他最为喜爱的恐龙却离他而去,日月之子也相继陨落。
而日月之子却经历了千百世轮回,如周时的武王,如战国七雄时的鬼谷子,如汉时的汉武大帝。
周武王,开创周朝八百年江山。
鬼谷子,世人称: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
汉武大帝,更是雄才大略,开疆扩土,北逐匈奴。
九华山中道观,老道人看着寂静的天空,有一星辰升起,格外耀眼。
老道人喃喃说道:
“日月石已然苏醒,日月之子将重获本体能源。”
。。。
公元175年,也就是熹平四年,皇帝是东汉末年最后一位实权的皇帝:汉灵帝。
刘辰,大汉帝胄之后,西汉景帝刘启(汉武帝老爹)之后,十九代玄孙,要说这种身份,日子过得应该是风风火火的,可事实却是不一样的,自西汉的汉景帝发生过七国之乱以后,皇帝对各地的藩王也是心生忌惮,皇帝开始打压藩王势力,在汉武帝时期就有了推恩令。
注:(推恩令是汉武帝为了巩固中央集权而颁布的一项重要政令。这项政令要求诸侯王将自己的封地分给自己的子弟。后来根据这项政令,诸侯国被越分越小。)
由于有了这个政令的出现,大汉皇族后裔日子并不好过。东汉的开国皇帝刘秀,六世祖还是西汉的汉景帝刘启,五世祖还是长沙王,而到了刘秀这一代却成了平民,当然这不仅仅是推恩令的作用,王莽造反也让这些皇族后裔没有好日子过。
三国义演里为什么刘备一个皇族后裔最后成了一个卖草鞋的,这并不稀奇,因为刘辰的父亲也是无官无爵,沦落为草民。
大汉四百多年的刘氏天下,刘邦后裔生者死者加起来不说有几百万,也有数十万,当今天下皇族后裔者也有好几万,出生虽高贵,不过地位却不是那么耀眼了。
由于这些原因,刘辰的父亲也是羞于让左邻右舍知道自己家是高祖血脉,皇族后裔,所以从未有人知道刘辰家就是帝族之后。
一年前,刘辰的父亲就去世了,留下刘辰和母亲孤儿寡母,日子更加清贫,平时里少不了被人欺凌。
刘辰家在会稽乌伤县(今浙J一带),十岁的少年生得很俊郎,标准的小美男子,当然这也少不了基因的关系,30多的刘辰母亲,仍然风韵不减,美丽动人。
刘辰父亲死后,不少男子惦记上了这个寡妇,那日夜很静,县城里的地主张超,偷偷摸进了刘辰家,想对刘辰母亲不轨,母亲拼死反抗,张超失手间杀了刘辰母亲。
为了事情不被败露,地主张超勾结张县令草草结束这个案子,说是刘辰的母亲是自杀身亡。
事情还没玩,张超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心狠手辣,正计划着斩草除根,杀了刘辰这个孤儿和家里的下人们。
这个计划被地主张超家下人偷听到了。这个张超家里的下人正是刘辰家里老管家的亲表兄,并告知了刘辰一家,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还有这般亲情,也实属难得。
老管家得知此事后,惊慌失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刘辰。
管家跪在地上伏地而泣:
“少家主,老奴已年进五十,来日不多,这是家里一些干粮,您拿着逃命去吧。地方豪强与官府勾结,我们是斗不过的。”
“那你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十岁的少年眼神坚定,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小汉子。
“小家主,你忘了老家主临终前的话了么,老奴已是将死之人,不足挂齿,小家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完成老家主的遗命!”
管家泪流满面,见说不动自己小主人,只好抬出了刘辰父亲的遗命,那就是光耀门庭,父亲一辈子作为大汉的皇族后裔,却羞于启齿,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有出息,以后能够堂堂正正的告诉世人,自己是帝胄之后。
想着父亲临终前那般肺腑之言,十岁的少年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杀机,本该是天真无邪的少年郎,经历了这么多事,心性也是刚毅了许多。
自己并不能死,自己要活着,要为母亲报仇,自己要活出一个样子,对得起身上流的高祖血脉。
老管家用家里的为数不多的锦帛为刘辰画了一副简单的路线图,目标就是九江郡的寿春县,九江郡和会稽郡同属于扬州,但九江郡临近中原,自然要繁华一些,老管家是想让刘辰去投靠自己的亲戚,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寿春的亲戚在这个乱世之下,早已是颠沛流离,不知死活了。
刘辰拿出锦帛,盛水用的黄色葫芦在十多天的逃亡日子里,早已经有些漆黑了,喝了一口水,轻轻的擦了擦嘴角边上的水渍,十岁的少年喃喃道:
“根据老管家的图,过了这林子,沿着官道再走三十里便到了这寿春城了,可并没有吃食了,几十文铜钱也尽数用完,这可如何是好。”
十岁的少年要徒步走着百里的路程真是难为了少年,但一想到父亲的遗命和母亲的死,少年更加坚定起来暗暗发誓道:
“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到寿春,我要活下来才能给母亲报仇。”
少年衣衫褴褛,鞋已经磨破,用草把鞋捆了起来。
“谁?”
少年耳聪目明,身后草地里有些动静,被他察觉了下来。
“小兔!今天就委屈你了,看你往哪里跑,站住。”
原来是只野兔,能抓住这野兔自己便可以多活几日。
少年连忙起身追赶过去,饥肠辘辘的他,如打了鸡血一样,猛扑了过去,他别无选择了,野兔很机灵,怎么会被这毫无打猎经验的十岁少年猎杀,眼看没扑到兔子,少年捡起来一颗石头用尽全力一丢。
“给我中!”
显然石头没中,歪了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打中了,估计也打不死,当然十岁的少年那知这些,也难为了少年。
兔子跑进了一片密林到中。眼看就要消失在少年的视线里。
“你不能跑啊,你跑了我这肚子怎么办呢。”
少年全力追捕,眼看兔子近了些,用力一扑,抓住了兔脚,果然生存才是给人类激发潜能的最大动力。
毫无经验的少年,竟然抓住了野兔。
肚子太饿,又用力太猛,头上渗出了汗水。
用手钳住了野兔双耳,死死的抓住不让它挣脱,就如老虎捕获了猎物,死死用口咬住一般。
花了这么大力气,如果丢了这猎物,自己还怎么活下去,突然脚下一滑。
“啊啊啊。”
少年栽了个跟头,手里的白兔也不曾离手,掉进了一个深坑里,噗通一下掉进了一个清澈的水潭。
“好冰的水。”
水很冰,如冰到了骨子里一般,抓了下手里的兔子,野兔在水里针扎着,但并没有逃出少年的掌握之中,野兔还在。
这深坑还真是别有洞天,水潭边还有岸。
“你可不能淹死了,还没生火呢。”
幼时水性还不错,手举着野兔,少年依然如水中之鱼一般灵活,眨眼功夫便到了水潭的岸边。
“呼呼!”
爬上岸的少年,小喘了两口粗气。
这水潭为何那么寒冰刺股!这夏日炎炎掉进水潭应是极为冰爽的事情,像是冬日掉进河里,少年有些诧异的看着水面。
少年并没有过多感叹,得先上去才是,肚子太饿了。抬头望去这洞约莫两三米高,洞壁不算陡峭,是个很陡的斜坡上去不难,看了几眼洞口,就被这洞口的阳光刺得赶紧低下头来。
摇晃了下头,柔了下眼睛。少年发现潭底有样东西在闪闪发亮,哪种光芒很弱,不然刚进来的时候少年就应该能发现。
“这是何物,金子么?若是金子,我进寿春就可买些吃食了。”
少年顾不得水寒,噗通,少年消瘦的身材如鱼一般跳入水中。冰冷的潭水刺骨之痛,少年想放弃,但想到身无分文,只能拼了,越到潭底,水越是寒冷刺骨,似刺穿心脏一般。
“呜,好冰!”
此时少年已取得发光石头浮上潭面。顾不得其他,少年便再次回到岸边。
“呼,呼,呼。”
少年喘了几口大气,他暗地发誓这水他不会再下去一次,真是太冰了。
打量着这石头通体纯黑的,约莫鸡蛋般大小,扁扁的,少年有些埋怨的说道:
“若不是金,我这岂不是白下去了,气煞我也!”
事到如今,赶快上去填饱肚子,黑石的事情先不管,少年摸了下腰间的葫芦,看了眼这水潭,嘴角微微上扬道:“先装点水,这水如此冰爽,外面夏日炎炎,还要赶路,这水倒可解暑,痛快!”
当少年再次触摸这水时,这水已经不再冰冷刺股,如夏日里寻常河水一般无二!怎如此奇怪,少年看着手中石头,莫非这黑石头别有蹊跷,为何刚才还冰冷刺骨的寒潭水,现如今却会这样。
出了洞口,少年喘了几口气,用细小的藤子绑住了小白兔,方才在洞中不惧它跑,现在倒是小心点,找个地方转木取火先把小兔烤了,自己也能熬上几日。
牵着白兔,想起方才潭水的奇特,少年从胸中摸出黑石,在洞里光线太暗,并非看出石头庐山真面目,只觉得通体纯黑,现在看来这不是黑,这是烧焦!他发誓从没见过如此石头,如此焦黑,像似在火坑里的烟熏之石,莫非这是谁烧火的石头?那怎么还微微发亮呢。
约莫打量了几十个呼吸,也没看出什么奇特来,就在此时黑石闪闪发光,欲从少年手里脱出,少年赶紧握紧,然黑石光芒越发耀眼,脱离少年手心飞向半空!
少年的眼睛被黑石光芒刺得如张目对日一般,用手挡住这光。少年放下手来,只见黑石在空中,挡住了太阳的光线,在少年这个角度,几乎看不到太阳,如后世称的日食一般。
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似寒冬腊月。
“好冷,这………”
少年说不出话来,握紧了手里的细藤,打了个啰嗦。
周围的一切全变成了寒冬腊月般,枯枝落叶,就是没有雪花,不然和冬日一般无二,接着黑石光芒射向少年,少年通体发光。
少年白兔和黑石,已经消失在这炎热的夏日且冰冷的树林里,之后周围的温度也恢复如初,只是枯枝落叶却是活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