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喆微微动容,瑞朗星他是知道的,那是大美星际联邦的附属星球,虽然不是大美联邦的核心区,但也驻守着联邦军队,还受到大美联邦防御系统的保护,想进入不容易,想要轻易找到那个间谍更是不容易。
“任务完成的还算顺利,在线人的帮助下,我们抓到了那个间谍,还将他带出了瑞朗星,不过在返回时却惊动到了联邦军,遭遇到了追击。在我们甩开联邦军后,却有遇到了一场更大的危机,唉,那次行动更是状况频出,危险接二连三,运势非常不好,老甘,那也是你起的名字,非要叫什么幸运草行动,结果是差点让我们遭遇不幸。”
听到张叔的埋怨,甘喆不觉好笑,心说,过了这么久张叔还对老爸有意见,那次行动还真是很有纪念意义啊!
甘离哼了一声说“幸运草不好听吗?如果不幸运我们也不会遇到她。”
辛泽点头说“说的也是,那次行动也算是福祸相依,有不幸也有万幸啊!”
甘喆就问“你们是怎么又遇到了她?”
张震叹道“如果没遇到她我们真就完了。”
甘喆问“是被联邦军队追上了吗?”
张震摇头说“经过几次空间跳跃我们是成功摆脱了联邦军的追击,躲藏在了一个小行星上,那颗行星极其微在星图上都没有标注,我们以为上面不会有人类,哪知道竟是一头扎进了虎穴。”
甘喆动容,忙说“是有联邦军的伏兵吗?还是那颗行星本就是大美联邦的秘密基地?”
甘离说“都不是,那是一个战场。”
甘喆一愣,战场,什么战场?
辛泽叹道“小喆有句话你听过吧,叫做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甘喆点头说“听过”随即醒悟,叫道“那个星球是有武者在交手?!”
甘离也叹道“是啊,就是有几个武者在打斗,而且都不是寻常武者,境界都是极高,他们打得天昏地暗,也几乎是要翻天覆地,我们驾驶飞船冒冒失失冲了进去,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甘喆有疑惑,就问“之前你们就没有勘察过吗?没有发现异常?”
甘离苦笑说“靠近那颗星球时,我们只是觉得那上面有不小的风暴,那种情况在很多星球上都是很常见的,谁知道那竟是武者在打架搞出的大动静。”
甘喆骇然说“几个武者交手,气息竟然能够波及到一个星球,形成巨大风暴,他们也太强大了!”
张震说“他们是很强,所以我们还未落地,在距离地面还有数千米时,就被他们察觉,结果就被打了下来,飞船坠落,我们仗着有装备在身,总算在飞船坠毁前及时逃离。”
辛泽接着说“虽然没和飞船一起毁灭,但我们也没安全,差点就被一名武者打死,小喆别看我们有悟空金,还有高科技装备的加持,当时实力与星门境五重高手相近,可在那些武者眼里,我们和蚂蚁没什么区别,他们挥挥手,我们就能灰飞烟灭。”
甘喆心说,老爸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境界的高手啊!星门境五重强者都弱小的犹如蝼蚁,这些武者该不会都是星域境吧?!
“危机关头是她救了你们?”甘喆没问那些武者的情况,先说主题要紧。
甘离点头说“是啊,是她又一次救了我们。”
甘喆问“她是其中一个吗?”他的意思是杨君就是那些武者中一员,在与其他武者交手,正好见到老爸们,就出手保护了他们。
甘离却说“不是,她不在里面,是在一旁观看。”
甘喆一愣,居然是观众啊!
辛泽接着说“确切地说,她是隐藏在附近,那些武者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救我们时也是非常的隐蔽,那个想杀我们的武者还以为我们都死了。”
甘喆又是一惊,可转念又想,杨君都能在太空中随意飞行,救人于无形中自然也不算什么,瞒过那些武者算是轻而易举吧。
“难道她在那里就是为了欣赏一场武者大战?”甘喆这样问,却觉得只怕没那么简单。
甘离说“当然不是,她是有目的的,那些武者并非在比试而是争抢一件东西,她在那里也是为了那件东西。”
甘喆恍然说“她是想来个渔翁得利,先是坐山观虎斗,最后捡便宜。是什么东西会让境界那么高的武者要做殊死之战?”
张震说“是柄剑,她说那柄剑是一位前辈武者的遗物,不知怎么遗落在了那个星球上,那些武者得到消息就过来寻找,找到后就开始争抢,就和疯狗一样,要知道在那柄剑没出现之前,他们之间还在称兄道弟,可一见到那柄剑,立刻翻脸,大打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甘喆好奇心大盛,那些武者都那么强了,竟然会为一柄剑拼得昏天黑地,那到底是怎样一柄剑?接着他又想起老师说过武者兵器品级的划分,就问“那柄剑应该品级很高吧?是几品?你们知道吗?”
甘离三个微微有点惊讶,辛泽说“行啊小喆,都知道武者兵器是有品级了。老甘,你来说吧!”
甘离缓缓说“那柄剑是七品。”
啊!甘喆失声惊呼,七品兵器,他听杨奇说过,七品兵器威力有多强,也是有多罕见,杨奇打过比方,如果他有一件七品兵器在手,就能够与一位星门境九重强者抗衡,由此可见,七品兵器是什么样的恐怖存在。难怪那些武者会拼命,为了一件七品兵器是该玩命啊!
稳住心神,平复情绪后,甘喆又问“那结果呢?那柄剑是被她抢走了?”
甘离说“不错,在那些武者拼得各有损伤后,她突然出手,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些人一举击杀。”
甘喆骇然说“都杀了!”心说,她竟然这样的凶悍狠辣,真是心狠手辣,够黑够毒。
辛泽说“是都杀了,事后她说,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柄剑在她手里,只能杀人灭口,不过那些武者也都不是善类,都该死,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