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游戏,箫秋水得意的笑笑,“这可是我的心血结晶,从有想法到筹备再到完成,足足花了十年时间,浴血金京只是一部分,但绝对是最精彩也是最刺激最惨烈的一部分,我希望通过游戏,能让这些学生成熟一些,成长起来,也能让他们更明白更清楚的去认识历史,体会那段五行星球的至暗时刻。”
杨奇默然片刻才说“目前看来,游戏的效果很不错,很多人是有了不小的变化。但这些变化也是有好有坏,你就不怕有什么游戏后遗症?”
箫秋水神情一正,肃然说“这是必然的现象,优胜劣汰,既然他们没选择退出,就该承受相应的结果,还有你知道甘喆暗恋你吗?”
最后的问话绝对是神来之笔,话锋急转,异常突然,杨奇就算是超级强者,也被问得微微一怔,继而皱眉,冷冷了句“无聊”。
箫秋水就很无聊的继续说“看起来你是知道的,啧啧啧,感觉如何?被暗恋的滋味很不错吧?”
如果换了旁人敢这样说,杨奇真会一巴掌让其消失,可眼前的人是箫秋水,她的反应就没那么大,就装着没听见,默然以对。
箫秋水还在继续“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个情况,这也是安然根据大数据分析出来的,甘喆这小子真不错,有眼光,可惜了!”顿一顿,他又说“可惜他只敢暗恋,不敢明追,杨老师,你说他真要追求你,你会怎样应对?师生恋多浪漫啊!”
杨奇神情依旧冷漠,可眼里神光逐渐闪亮,她再忍,可很快就会忍无可忍了。
箫秋水也知道适可而止,感叹一声后说“你可别嫌我烦,我也被逼的,杨阿姨前几天给我打过电话。”
杨奇又是一愣,“我妈找你了?做什么?”
箫秋水说“当然问问你的情况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杨奇微微皱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问你有用吗?你是怎么说的?”
箫秋水笑嘻嘻地说“实话实说了,你也知道杨阿姨的脾气,我可不敢有什么隐瞒。知道的都说了,嘻嘻,杨阿姨也对甘喆很感兴趣哦!”
杨奇冷哼说“希望你真是实话实说,没有胡说八道。”
箫秋水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杨奇哼了哼说“正是因为太清楚了,我才会有些怀疑。”
箫秋水苦笑说“杨老师,你这样说真是太伤人了,怎么说我也是杨阿姨的记名弟子,你我算起来也是师兄妹,可你总是不相信我,唉!”
杨奇冷冷说“我就很奇怪了,我妈为什么会收你当什么记名弟子?”
箫秋水一点也不脸红地说“因为我够优秀啊!这点应该是人尽皆知吧!杨阿姨眼光好,所以才会选我当个记名弟子,这也是我的荣幸。”
杨奇却说“可你在我妈那里学到了什么?学了那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我妈的眼光真是不好说。”
这话说的有些伤人,可箫秋水并不恼火,很正经地说“我学的是阿姨的精神思想,是极为深奥的东西,我的长进是无形的,你看不到很正常。”
杨奇懒得再和箫秋水废话,又看看大屏幕,徐徐说“现在甘喆遇到了黛黛,而且还是唯一一个和黛黛有交集的人,这么说来,甘喆就是那个改变了黛黛命运的关键人物,这也是大数据分析出来的结果吗?”
箫秋水知道她的意思,沉声说“是,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会是甘喆,为什么会是他呢?”这样问了一下后,他接着说“我觉得这应该和甘喆修炼的功法有联系,他的星门形态纯正,好像和”说到这里他有些顾虑,停顿了一下后,又说“我的意思你懂的,我也就不明说了,哎呀,甘喆身上的秘密真是不少啊!”
杨奇淡淡说“我看他的秘密在你那里都不是秘密了,是吧箫老师?”
箫秋水连忙摆手,“我可没那个本事,只是知道了一点点罢了,杨老师,我们还是继续看甘喆的表现吧,这个任务至关重要,他要是完成不了,以后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杨奇缓缓说“路本来就是走出来的,不好走也要走。”
甘喆不知道杨奇和箫秋水会对自己这样关注,也不知道黛黛这个小女孩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游戏角色,也不知道他能和黛黛相遇是多么的不寻常,他知道的是,要尽快找到黛黛的爸爸,让这个可爱也是很可怜的小女孩不再受到伤害,最起码在他存在的这个阶段黛黛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
甘喆抱着黛黛向西走去,边走边寻找黛黛的爸爸,走了半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
爸爸没找到,黛黛一脸失望。
甘喆小声安慰着,让她不要着急,他有种预感,觉得黛黛爸爸的失踪很可能还是和冰海武士有关,这个任务虽然是在找人,可难度级数只怕会很高,搞不好自己真会送命,甚至会提前结束游戏。
可为了黛黛,他觉得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这个小女孩就像是他的亲人,他不想黛黛再受到伤害,他要竭尽所能保护她。
继续向西走,很快就到了军事管制区附近,如果还向西走,就必须要和军队有接触。
为了黛黛,甘喆算是豁出去了,直接就找了一队正在巡逻的士兵,向他们打听了一下,自然也让那些士兵看了看那张照片。
结果还是毫无收获,巡逻的军队对黛黛的爸爸毫无印象,领队的那个军官还让甘喆快点离开管制区,大战在即,甘喆要是继续在这里转悠,很容易会被当做大和星的探子,万一出事后果自负。
那个军官还劝甘喆适可而止,如今这个环境,寻人找人就是大海捞针,实在是太困难了,与其有时间找人,还不如抓紧时间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带着孩子平平静静的过几天好日子,等到大战开始,只怕是没有片刻安宁了,到时候别说找人找爸爸,能活下去都是极其幸运的,就算是很痛快的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