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兵器又有着不亚于三品兵器的实力,修罗刀不只是一件信物还是一件非常实用的家伙,不过自修罗门分裂后,修罗刀一直都被放置在申家密室之中,再也没有显露过丝毫锋芒,也没有展现过掌门信物的威仪。
现在申鸿霞竟然就把修罗刀递向了甘喆,这足以说明申姜两家的诚意,他们是真的希望甘喆可以出任掌门,修罗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知道了这小小玩意的意味着什么后,甘喆不觉犹豫了一下,别看这东西很小可绝对是沉甸甸很有份量,是个非常重的担子,接过来就要担得起,自己这个小肩膀能撑得住顶得起吗?
娘啊,我是不是傻乎乎的又被套路了呢?
甘喆没有立刻接过修罗刀,再看姜洪波手里的物件,也是小小的一个,居然是个古铜色的指环,看质地材料似乎和修罗刀一样,表面上也有奇异的花纹,看似简单实则是极其精致,这是……。
甘喆感知到了指环蕴含的某种奇异力量,心中已经有数,就想,姜申两家出手就是大礼包啊!这指环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储物器吧!
叮咚!他又猜对了!
不错,这枚指环名叫铁心环,正是一个中阶储物器,和修罗刀一样,也是铁心修罗留下来的宝物,在铁心修罗的时代,铁心环内放置着修罗门内最为高深的心法还有数件宝物兵器,可惜的是,随之铁心修罗星落物化,开启铁心环的口诀就已失传,所以说呢,这件储物器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听到铁心环的情况后,甘喆不觉好笑,好容易见到了一件储物器结果还是个……用不了的废品,这就是相当于人家送你了一个金库,说是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可就是没有密码钥匙,你说气人不气人!
知道甘喆在想什么,姜洪波拿着铁心环有些无奈地说“哥,使用铁心环的口诀真是已经失传了,据说这里面存放着祖师遗留下来的很多宝物,包括完整的修罗大潜能心法,可惜的是,我们不知道口诀,只能看着铁心环叹息,毫无办法。”
甘喆心说,这也是够郁闷了,真是有点守着金山要饭吃的意思了,这么久了,他们就没想想其他的办法吗?就问“就没有别的方法使用它吗?”
姜洪波苦笑说“储物器的口诀是独一无二的,想要重置就要找到制造者,可惜的是,这么久了,我们一直没找到,所以铁心环始终无法开启使用。”
甘喆忽然想到小安为他普及的那些武道知识,心说,储物器好像都是由天宝制造出来的,小安说过,如果想重置储物器的口诀就得找到天宝,还要付出一定的费用,姜家身为武道世家,不可能不知道天宝,他们是没找到天宝呢还是付不起那费用呢?
按理来说,铁心环关乎修罗门的兴衰存亡,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姜家也会将口诀重置,如此说来,他们是一直没有和天宝取得联系了。他真想问问姜洪波,可一想到这些秘密都得自于小安,说多了定会引来一些没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又忍住了。
“哥,铁心环和修罗刀你先收好,这是掌门信物现在自然是由你掌管,至于铁心环虽然还不能使用,可我们相信你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姜洪波一边示意甘喆接过手里的东西,一边信心满满的说着,听她的意思,甘喆现在已是无所不能,小小一个铁心环根本不是问题。
甘喆苦笑说“你们还真看得起我,我可有自知之明,我看这两件……信物还是你们先收着吧,等我以后真正成为掌门了再掌管也不迟,你们说对不对?”甘喆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现在他还不是掌门,掌管信物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但他刚说完这话,申鸿霞,姜洪波却是一脸愕然,仿佛很惊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好像他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甘喆也很诧异,也是一脸愕然,三人大眼瞪小眼,愕然了一阵子后,甘喆才结结巴巴地说“不会吧……你们……现在……难道说我现在就已经是掌门了!?这……这也太……草率了吧!”
我刚才是答应可以当掌门,又不是马上就成为掌门,再说了,接任掌门总要有个仪式吧,口头一说就成了也太随意了吧!修罗门刚刚重建,第一任掌门的确定却是如此……简单,这以后还能有好的发展和前景吗?这怎么跟闹着玩似的呢?!
姜洪波,申鸿霞愕然之后又是一派肃然,正容齐声说“哥,既然你答应当掌门了,你的掌门权利自然是马上生效,现在你就是修罗门的新任掌门,所以这两件信物自然是由你来掌管,至于接任仪式以后可以补上,这个无关紧要,我们觉得等这次比赛结束,再选个良辰吉日举办你的接任大典,到时候可以邀请一些世家门派来参加,这种形式也是必要的。”她们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又是语调神情神同步。
听她们说的头头是道,甘喆竟是无言以对,呆了呆才说“我想什么接任大典能不搞就不搞吧,我想低调一些。”心说,她们这次来是下定决心要让我当掌门了,我就纳闷了,我到底好在哪里了,会让姜申两家如此看重,掌门之位说给就给,看着架势,只要我愿意,什么原则都不会去讲了,哎呀,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呢?妹妹啊,你们不会又要坑我这个傻哥哥吧!
心有很大的疑惑,可甘喆又不能说出来,这份憋屈很难有人能够理解,而申鸿霞,姜洪波此刻又一点感受不到他的心情情绪,又齐声说“哥,你是掌门你说不想搞那就不用搞,仪式也就是个形式不重要。”
哎呀,果然是一点原则都不讲了,刚才你们还说走走形式还是有必要的,现在就改口了,果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这掌门还真是说一不二,一言决断啊!
他也没傻得去和她们再讲什么原则,暗暗苦笑着说“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希望我能够做好这个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