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工布可是你拜师王将军时陛下亲赐的,若是知道你将此剑赠送给别人,那可是大罪!”亲卫季担忧道。
“赠送?不过是试探罢了!工布已经姓张。”张羽看看季笑道。
“试探?他们有问题吗?将军值得用工布这样做?”季不由道。
“一个小小的亭舍中,允文允武者六七人,能力敌我者不下三人。
你认为这是正常的亭舍?从那个羽一拳打裂舍墙时,我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所以才出手一试,不出我所料,他们果然有问题。”张羽道,虽然自己知道对方身份但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
不然被别人弄个未卜先知,在秦皇越来越追求长生的时代,可不是好事。
“那将军看出什么了?”季不由道。
“江东这一片,能敌我者,我想除了会稽令所言的那个力能杠鼎的项籍外,你说还有谁?季向?取名也省力。”张羽目露寒光道。
“季向,项籍。他们就是是项氏余孽!”季惊道。
“吁!”
“你等慌什么?”就在季说出项籍等人身份时,后面的人发生了骚乱。
“将军,我等只是不敢相信而已,会稽令不是说他们已经逃离会稽了吗?”二五主禾道。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这种小伎俩而已。这泗水亭属沛县管辖,谁能想道这些逆贼竟敢藏匿于数万大军汇军之地。
可惜!他们遇见了我这个最喜欢玩灯下黑的了!”张羽笑道。
“哈哈……这可是大功啊!将军说吧!怎么打?”另一个二五主戈道。
“老规矩,凌晨突袭!”张羽道。
“现在我等需要回沛县,继续行军。
这些人既然敢藏匿于此,必然小心翼翼,我等身后必然有尾巴,而这尾巴,就是我等的传令兵。
看见前面的树林了吗?等下季你持我军令,从此林绕回沛县。
控制县尉、令,封闭府库、粮仓。发县兵捉拿与泗水亭长刘季有关及所有亭卒家属。
命第六什接管沛县军队,于今晚丑时到泗水亭北面等候。
等我等回来后,于卯时发动攻击,准备一击而下。”
“将军,万一他们不是项氏余孽,只是项氏从臣……”季还是担忧道。
“项籍者,年少有力,能能杠鼎,目生重瞳,从一进亭舍我就知道他身份了,只是一时手痒,才没当场发难。
而且,你们这几十人也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才演这一出。”张羽缓缓道。
“还是将军你观察细微!”季道。
“准备好!要进林了!”
泗水亭
刘、项分坐于亭场上,项梁坐于中,一幅中军将校坐法,等着前去打听消息的曹参回来。
“亭长,曹参回来了!”泗水亭中,樊哙未去买狗肉,而是在此与刘季等人等待曹参消息。
“亭长、二位项将军……”曹参翻身下马,急忙来到亭场中,对三人说到。
“不急,慢慢说!”项梁见曹参虽急迫,但并未失方寸,一颗心稍有放下,慢慢说到。
“对!兄弟先喝杯水,在慢慢道来!”虽然项籍是个急脾气,但跟军事扯上关系,却常能镇定下来并找到解决方法。
“那伙人向会稽而去,并未有不妥!”曹参道。
“不过他们走的很急,好想在赶时间。
在下乡上船时都未下马,直接骑马上的船,在码头停留不足小半刻,便发船往会稽。
我所见大概就是这样!”曹参说完,就退到刘季身后,接下来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着急赶路?”项籍疑惑道。
“也许是会稽发生了什么突然事件,需要他们的力量吧!”项梁笑笑道。
“这到也是!看来这个百主只是路过,见猎心喜而已……”项籍道。
“也许吧!不过我总觉的那里不对!”项梁道。
“叔父就是太小心了,也许别人只是好武而已,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不知别人脾性。
就像魏国侠士朱家一样好游侠一样。”项籍摸着工布道。
“不过,他家父与大楚之间的仇,还是得还。”
“还是不妥,对了,去沛县的是何人?为何还未归来?”项梁想到什么,突然到。
“是卢馆,话说这沛县距此就数十里,骑马应该也回来了!”刘季道。
“也许路上耽搁了。”项籍道
“不对!卢馆最是守时,绝对不会因为别的事耽误。樊哙!你亲自去看看!”刘季焦急的对身后的樊哙道。
“好!”樊哙看看众人,转身离去。
“一切小心!”刘季对着道路。
沛县,半个时辰前。
“真如项将军所言,那秦将果真已知其身份。”卢馆在酒楼窗户中,看着楼下县兵在几个北地秦吏的指挥下,将泗水亭中众人家属抓捕起来。
连县令、尉都被控制了。
看着城门四闭,不能将消息传传递出去的卢馆不由心急万分。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官府突然就抓了你们亲属?”酒楼老板来到卢馆房间,问道卢馆。
“这……”
“怎么?不能说?呐!告示都出来了!通缉令也出了!”女子不屑道。
“嫂子说得哪里话,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刘大哥前不久救了项氏一族后裔,现在事发了!”卢馆不好意思道。
“这还不是大事?”女子怒笑道。
“他刘季行啊!诛三族的事都做得出来,还不是大事?”
“嫂子!现在要紧的是将此事告诉亭长,让亭长拿个主意,晚了就来不及了!”卢馆着急道。
“哎!你跟我来!”女子见卢馆着急,也拿刘季没办法,只好送卢馆出城去报信。
“这里的城守是我外甥,他会放你出去,告诉刘季,活着来见老娘。”女子将卢馆带到城墙处,对卢馆叮嘱到。
“嫂子放心,话我一定给你带到。”卢馆见时间不多,遂郑重应一声,打马快速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