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字君房,秦朝著名方术士之一,道家名人、曾担任秦始皇的御医,出生于战国时期的齐国。
秦始皇二十八年。嬴政二次东巡。
东巡自武关出,上邹峄山,立石。
与鲁诸儒生议,于泰山刻石颂秦德。
议封禅望祭山下,风雨暴至。休于树下,因此封避雨之树为五大夫,禅梁父,刻所立石。
然后过黄腄,穷成山,登之罘。
又立石颂秦德而去,接着南登琅岈,留三月。齐人徐福与诸方术士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山中有仙人出,有药不死。
嬴政遂遣徐福东渡,其一去便是九年,直到秦始皇三十六年方归。
徐福此次东渡耗费颇巨却一无所获,始皇大怒。
徐福再言,海有三神山,有药不死。神所赠其一枚,然被大鱼所止,不得而归。始皇帝大怒,派甲士入东海射杀大鱼。又耗时数年组织了这第五次东巡。
秦始皇三十六年,失败归来的徐福再次上书说已探明海中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有神仙居住。
于是秦始皇派徐巿率领童男童女数千人,以及已经预备的三年粮食、衣履、药品和耕具入海求仙,耗资巨大。但徐巿率众出海数年,并未找到神山。
秦始皇三十七年,秦始皇第六次东巡至琅岈,徐福推托说出海后碰到巨大的鲛鱼阻碍,无法远航,要求增派射手对付鲛鱼。
秦始皇应允,再次派遣射手射杀了一头大鱼。后徐福再度率众出海。
历史有些相似,徐福出海不止一次。而历史亦有不同之出,本该在秦王政二十八年便一去不回的徐福,硬生生拖到秦王政三十六年。而秦始皇光大鱼就杀了两条。
“见过徐大师!”东渡船队的主船上,张羽再次见到了传说中最神秘的徐福。关于其传说,两千后仍然没有定论。不论是中国还是日本,其传说一直让人难以解释。
“见过羽翼君!”正在指挥秦卒搬运物资,存放药材的徐福闻身后有人叫自己,连忙转身,与张羽照面。
徐福此时一身道士装扮,其身着灰色玄服,头戴五岳官,手持拂尘,鹤颜童貌。好一副仙家修士,神采奕奕。就这幅老神仙装扮,确实可以说服很多人。
“不知羽翼君所来何事?”徐福躬身问道。
对于羽翼君,徐福还是比较忌惮的。
因为这是一个不敬鬼神的人,不期长生之人。相信所谓的科学。宣扬天下万物,自有其规律,日月运行,自有原理。他这样的职业神棍就怕碰见这种人。
别看其说起鬼神故事比自己这些神棍还能编。但其对自己这一类方术士一直没有好脸色
要不是其一直在一些所谓化学上有求于自己这些人,恐怕早就想法弄死自己等人了。
所以羽翼君虽然对自己这些方术士虽然没什么打压,没有过好脸色过。因双方在学宫特科化学上有所交集,所以其一直对自己等人若所做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问自己等人谋划。双方各取所需下一直相安无事。但徐福本能的还是不喜欢看见张羽。
说实话,此次嬴政带着张羽前来,徐福可是提心吊胆好几天。
“没什么,就是闲来无事来看看徐君,一别经年,徐君依然风采依旧。”张羽看着徐福笑到。
“羽翼君风采却更甚从前!福老了!”徐福闻言,眼角抽搐。还一别经年,说得谁想看见你。
想当初自己刚回来,结果张羽不知给嬴政说了啥,就让其带走了自己大半班底。搞得自己东渡计划一再搁浅。现在又来找自己,肯定没好事。
“徐道长好像很紧张?”张羽看着徐福好奇道。
“哪有?”徐福闻言,连忙陪笑道。
“有!”张羽郑重看着徐福道。
“……”
你说有就有吧,反正没你官大爵高。徐福闻言,无奈想到。
“不必紧张!”张羽拍拍徐福肩膀道。
“我这次前来。是来问下当年的那件事,徐道长回来快三年了,好像忘记了。”张羽看着徐福道。
“当年?”徐福闻言,不由疑惑道。
“地图!”张羽提醒道。
“果然”徐福闻言,低着的头看地上的瞳孔急缩暗道:“这小子出现的地方就没有好事,都十多年了还记得。”徐福闻言,无奈想到。
要是隔十年前,自己若回来一定会给其地图。但现在……
“徐君难道忘记了?”张羽见徐福久久不言,不满道。
“没有没有……”闻张羽不满语气,徐福急忙道。
“羽翼君这边请……”徐福躬身道。
“没忘记就好!”张羽闻言,舒口气道。
……
“这就是在下这几年出海所过之地而绘之图。”二人来到船楼主阁。徐福从其房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金丝楠木打开。里面正躺着一张张精致的羊皮。上面所绘的正是其这九年里所航行的海域地图。
“绘得不错!”张羽闻言,拿起盒中地图细细观看,回想起前世的世界地图,两相对此后赞到。
“羽翼君满意就好!”徐福闻言,心中舒了口气,不由笑道。
“既然图我拿到了,就不打扰徐道长给陛下寻仙药做准备了。告辞!”张羽将图收好放回木盒道。
“在下事物繁忙,就不送羽翼君了。”徐福闻言,拱手道。
“总算混过去了!”徐福见张羽走了,不由道。
“那些船员这几年都被我等收买,忠心大秦的都已经喂了海鱼。他又没出过大海,怎么可能知道地图真伪?”这时,徐福旁边走来一个与其年纪相差不大的方术士道。
“话虽如此,但谁知那些人中有多少是真心投诚的?”徐福闻言道。
“那副图大半都是真的,只是掩盖了我等发现的神山。即使其现在派人出海查询,也不会发现地图真伪。
况且当年其安排在我等船上的绘图人已经被我等发现除掉。不会有漏网之鱼汇报他的,好好做好属于你的事就行。只要顺利启航,一切计划就已完成。”中年道人说完,便转身离去。
“但愿吧!”徐福闻言,呐呐道。修道不是一无所有,至少现在自己现在多年平静的心境已心绪不宁,就如同当初发现那个暗中的绘图师一样。
“有意思!”张羽拿着得来的地图,看着徐福的主船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