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南方急报!”会稽郡守府,阎乐急急忙忙的跑进客厅里对着正在品茶的赵高道。
“急什么?天塌了?”赵高慢条斯理的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不悦道。
“真的出事了,去桂林的信使来报,屠雎病逝了!现在掌军的是南海尉赵佗。”阎乐慌忙道。
“啪!”赵高闻言,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此事多少人知道?”赵高闻言急忙道。
“会稽这边就我们知道,司马绩的使者我已经扣下了,不过咸阳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阎乐闻言急忙道。
“我们才知道,咸阳那边怎么可能会知道?”赵高闻言疑惑道。
“据信使回禀说,半年前越人反复,屠雎亲自带兵征讨,结果中了伏击,被百越人用毒箭射中,不久后就毒发身亡。
而百越担心秦人报复,联合楚国余孽断绝了灵渠、五尺道。
而南海尉赵佗临危受命,接管了南方大军,派出使者走夜郎入巴蜀,向咸阳回禀。”阎乐闻言急忙道。
“也就是说,南方大军指望不上了?”赵高闻言皱眉道。
“屠雎这一死,司马绩算是孤军奋战了,这个赵佗有没有拉拢的可能?”赵高闻言道。
“这!”阎乐闻言道。
“这样,你派人去南海,告诉赵佗,只要他带兵支持胡亥世子,事成后,世子封其江东王,辖制大江以南。至于被塞绝的灵渠,五尺道,我想现在楚人应该愿意一支支持胡亥的大军出现。”赵高闻言笑道。
“那岳父的意思是,这屠雎死的刚刚好?”阎乐闻言喜道。
“那不一定,得看这赵佗野心够不够大。
若果不够大,可能我们就得受南北夹击了。
至于司马绩的使者,秘密处理了吧!这事我亲自去说,这时我们之间还不能起间隙。”赵高思索道。
“诺!”阎乐闻言道。
……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羽翼君营寨可了!”在张羽大营数里外的山头,项籍与范增在此驻马遥望,项籍指着远处的营寨道。
“排兵布阵、营垒布置与古法皆大不相同,难道就是你叔父说的新军?”范增看着远处不同于以往的南伐军大营感叹道。
“不错,看者布阵架势,张羽看来带来了大秦炮军。
这下司马绩有的打了!”项籍看着大营不远处的高岗。
哪里是方圆数十里的制高点,射界开阔,炮军的火力足以随时覆盖方圆十数里战场。
“那炮军真如你们所说?”范增看着远处高岗人影晃动,忧心冲冲道。
“确实如此,炮军的战力在雨天难以发挥,我们只能在雨天与他们交战。
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让范叔你们熟悉现在大秦新军的战斗方式与能力,为以后交战做准备。
现在这支新军可谓大秦最巅峰战力了,据说张羽直接带来一半的军校学员。”项籍看着远方的营垒招羡慕道。
“看来这司马绩就是这支新军磨刀石啊!
希望不要让我等失望,我们可是放着诸多军务来这里的。”范增看着远处的营垒感叹道。
“不会让范叔失望的,若你们没有直观的感受过新军的威力,贸然交战,会吃大亏的。”项籍闻言道
“不过司马绩军中也配备了一支新式炮军,看来几日后的宛城有好戏看了。”项籍看着远处的营垒笑道。
“那就拭目以待了!走吧!在这里久了容易被发现,我们先去宛城等着。”范增看着远处的营垒道。
“也好!”项籍闻言,带着龙且、季布等随范增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