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贲手持金龙令,等于可以随时调动金龙族那全部由金龙组成的护卫队,任谁见了,也不敢放肆。
敖贲见到在场的各大集团上至高层,下至骨干都流露出畏惧之色,心里虚荣心爆棚,脸上得意极了。
青鸾火凤见到圣龙令也很惊讶,以灵力传音问道:“呆子,你真把你爹的圣龙令偷出来了?”
敖贲得意的传音道:“嘿嘿,我哪有那么傻,我如果偷了圣龙令,我爹立马会知道,然后赶过来打断我的四条腿,这枚假圣龙令是我在某宝上专门找知名商家仿制的,货真价值,童叟无欺,这群笨蛋绝对看不出猫腻。”
青鸾火凤心里一阵嘀咕,这呆子以前总不服他老爹教训他,老想着干点啥证明自己。
可惜敖贲威猛有余,智慧不足,修炼天赋很好,就是脑子不够用,属于典型的有勇无谋。
以前敖贲总是愤愤不平的跟她说,要把圣龙令偷出来,带领金龙族的护卫队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让老爹看看。
青鸾火凤还以为敖贲这次出息了,真神不知鬼不觉把圣龙令搞到了手,没成想是个假的。
不过这次阴差阳错,敖贲也算是机智了一次。
看眼前的情况,这圣龙令还真把这些人镇住了。
“哈哈,怕了吧!”敖贲满脸得意,“怕就赶紧下去组织你们的员工!一个一个给我挨个检查,连裤衩子都不能放过,每个人的乾坤袋必须都翻个底朝天,找到我儿子为止!”
“儿子?你的意思是,你的儿子被这里面的某个修士偷走了?”罗大炮问道。
“对!要不然我和我媳妇儿闲的没事来这发这么大火干嘛!”敖贲没好气的说。
“TMD!”
罗大炮猛地骂了一句,破锣嗓子跟炸雷似的。
“我跟集团这帮员工说过多少遍了!
踏实干活才是王道!
怎么就不遵守我的领导!
偷灵兽妖兽!
能偷一辈子啊!
真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
罗大炮胸脯拍得棒棒响,对敖贲说:“小金龙!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如果让我查出来是我们集团的员工抓了你儿子,不但原物奉还,并且立马开除他!
如果他敢不听,我打断他两条腿!”
敖贲点点头。
他自己就是个粗人,面对罗大炮这样同样是粗人的言行举止,很是于我心有戚戚,非常认可。
是以刚才两人干柴烈火般的激烈碰撞,也被敖贲抛诸脑后,对罗大炮的不满也烟消云散。
“你们两位!意下如何!是想碰一碰?还是干脆点赶紧组织人帮我找儿子!”敖贲怒瞪着金毛蝠王和帝释佛陀。
“你放心!我立马派人去帮你找贵公子,如果是我们的员工干的,我也一样饶不了他!”
金毛蝠王当然不敢惹圣龙令,也是拍着胸脯保证,眼角余光不忘看着圣龙令。
“阿弥陀佛,我经常跟手下人说,不要杀人,要特么讲文明懂礼貌,这帮人就是不听,贫僧这就派人去找,如果是我们的员工,贫僧绝不姑息!”
帝释佛陀也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眯缝的笑眼冒出精光,也是时不时盯着圣龙令。
“这就好!给你们一天时间,马上给我去找嗷!!!!!”
一声龙啸,震彻天际。
……………………
“明老大,你怎么样?”
黑暗里,一个关切的声音问道。
“陆言,我没事,你怎么样了?阿难还活着吗?”
明三秋回应道。
“阿难还活着,但是气息很弱,我俩被长枪洞穿在一起,我腾不出手来救他。”陆言说。
“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帮你们,”明三秋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像在推动重物,“童铸!你在哪呢?”
“我在你旁边呢,组长。”
童铸的声音听起来还算中气充足。
“把火绒点起来,这里没光线,都搞不清楚上下左右了。”明三秋艰难的说。
“嚓~”
火石摩擦的声音响起,火星飞溅,一缕幽微灯火冉冉升起,逐渐变成一个小火苗。
火光照耀,这里的情景才能看清楚。
天井被毁,无数石块从天坠落,那些数百吨的石块比炮弹的威力都大,把天井的石壁轰得四分五裂,彻底倒塌。
地泉里的水流顺着天井墙壁上裂开的大洞流出,渗透进入地下,流散四方,这里已经变得干涸。
只有薄薄一层没过脚面的积水还在井底,折射出微亮光芒。
明三秋被一块大石挤压,被怼到墙角一个不大的角落,全身抱团,一米九的大个子,挤得快成一个滚筒洗衣机了。
也难为明三秋了,来到这前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被怼成了这副样子。
“童铸,你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你!”明三秋问道。
“组长,我在你下面呢。”
童铸说。
明三秋目光下移,发现屁股底下坐着一个趴在地上的暖呼呼的活人垫子。
童铸这个姿势十分诡异,幸好趴下了,如果俩人都挤在这个角落,怕不是要挤成一团肉泥。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陆言,你能不能先过来帮我们把石头挪开。”明三秋艰难问道。
“你先看看我的处境再说。”陆言无奈道。
陆言和阿难串糖葫芦一样被钉在地上,那根两丈长的镔铁长枪没入石壁一米之深,枪尾端顶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看样子还是这柄长枪救了他们俩的性命,如果没有长枪顶着,这块大石头压下来,陆言和阿难也要被砸得稀碎了。
“现在该怎么办!我感觉快要呼不上气了!”
童铸一张板正敦厚的脸憋得通红。
他被明三秋坐在腰子上,肚子里的气被拼命往外挤。
氧气难以呼入,感觉比被扼住脖子还痛苦。
“你俩还是不是修士,用法诀把石头凿开啊!明老大,你的八极推背功呢,应该可以破开这些石头吧。”
陆言无奈出声提醒。
“哦对,八极推背~~功!看我身兼如铁,开碑裂石~~~”
“等一下,等一下,组长,你先别裂,我腰子受不了,你这一下,要把我腰子干稀碎了。”
童铸只觉腰部被坚硬无比的铜锤挤压,实在疼得受不了。
“童铸,看来只有靠你了,你先把身体下面的石壁震碎,然后我们可以一个接一个出来。”陆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