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3日?周四
昨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哥哥和父亲一样和歹徒搏斗牺牲了。
梦里都是相反的,我安慰自己。
可是,今天,昨晚做的梦一直缭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害怕,害怕再一次承受这种痛苦。
我不想在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不想再看到妈妈的憔悴和辛劳。
那个愚蠢的哥哥,我得想办法说服他。
2019年6月14日周五
昨晚我又做了同样的梦,这一定不是巧合。
我越来越害怕,我给哥哥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有接通,我才想起,他很久之前告诉我他要去执行一项秘密的任务。
我很着急,我把我做的梦告诉了哥哥的一个同事,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不要担心。
我知道他没有相信我的话,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他们不会告诉我哥哥具体的行踪,我知道。
我无能为力,整天在担心之中度过,我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是小雨。
2019年6月15日周五
越来越奇怪了,我又做了同样的梦,这一定不是巧合。
谁能够好几个晚上都做同样一个恶梦呢?
如果事情是真的会发生,我该怎么去阻止?怎么办?
2019年6月16日周六
我昨晚喝得大醉,来逃避那个噩梦。
可是,噩梦还是出现了,就像是梦魇的诅咒。
只不过昨晚的梦中,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我,我听不清是什么,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一定是在呼喊我。
2019年6月17日周日
噩梦和声音再一次出现了,我看到了它。
那个声音的主人,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它可能是我噩梦中每一个出现的物品,每一个人物,甚至是我...自己。
我不敢告诉我周边的人,谁会信呢?这么离奇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我哥哥的同事们,告诉他们我的梦,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
2019年6月18日周一
我又一次听到到它的声音了,在噩梦之中。
当我奋力去救我哥哥的时候,它出现了。
它问我,想要救我哥哥吗?
是的,我想救我哥哥,非常非常的想救他。
但是,我很难理解,它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2019年6月19日周二
它又一次问了我这个问题,我和它谈了很久。
它说它是另一个维度的生命,因为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
它能够给我力量,只要我帮他回去。
真是玄幻的事情,而且发生在了我身上。
我答应了,没有人可以帮我。
我唯一剩下的希望就是它了,而且,帮助它回去我又没什么损失,它告诉过我,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2019年 6月19日周三
噩梦消失了,它告诉我,噩梦都是真的,这是我的天赋,我能够在梦里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而因为它帮助我,我哥哥在未来也就得救了,所以噩梦也随之消失。
我很开心,我问它我该怎么去阻止噩梦的发生。
它说,它很虚弱,需要恢复伤势。
我很着急,问他我哥哥什么时候会遭遇危险。
它告诉我,还有一个多月,让我不要着急,在此之前需要我帮它恢复伤势,才能够有能力救助我哥哥。
我问它该怎么帮助它恢复伤势。
它说需要救人,救助那些被精神痛苦中挣扎的人,就可以恢复伤势。
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能够救人,又可以救我哥哥。
我想,它真的是个善良的异域来客。
2019年?6月20日周四
我找到了宁雪姐,我想她应该可以帮我忙。
我没有告诉她我梦里出现的事情,因为它害怕被其他人发现,让我保守秘密。
宁雪姐答应帮我了,只不过她需要问问她的朋友和导师们,虽然可能机会渺小,也没工资。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够救下我那个愚蠢的哥哥就好了。
不过,我也得做好其他准备,如果宁雪姐没有消息,那我就自己出去找。
2019年 6月22日周六
好消息来了!
宁雪姐把我推荐给了她的研究生导师,他是一个很有学识也很和蔼的长辈。
我和他谈了很久,他也问了我很多我专业方面的一些问题。
那些都太简单了,他很满意我的回答。
他告诉我,松江市精神病院有一份见习,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可以去那边见识见识。
我兴奋极了。
2019年?6月24日周一
我向学校申报的休学也得到同意了。
乔导师抽了点时间带我去见里一位他的朋友,他是松江市精神病院的院长。
我很紧张,不过幸好,他同意我以见习生的资格进行工作学习,让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过来上班,他会安排一切。
2019年 6月25日周二
昨晚我和它聊了很久,它真的是个见识多广的异域来客。
我听到了很多奇妙的事情,也有些向往。
那些都是怎么样的世界呢?我很想看看。
可惜,它说它现在无能为力,否则可以在我的梦里让我看到那些世界的样子。
不过幸好,今天就可以帮助它恢复伤势了。
我来到了松江市精神病院,院长让我给一位叫做李华的医生做助手。
李医生并没有向我想象中那么严肃,反倒是对我很感兴趣。
毕竟,没有那个大学生会像我这样,那么积极的寻找这种差事。
我很尴尬地回应着,同是也舒了口气。
他问了起了我一些学校的事情,也考了我一些理论知识,他对我扎实的理论基础很满意,不过,不久后一位精神病人的意外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这位病人从医院的住院部跑了出来,大喊着一些奇怪的话语。
李医生告诉我,这是一位妄想型精神分裂的病人,经常妄想自己是皇帝。
我好奇的观察着,同时也在询问我脑海中的它,问它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它告诉我,让我走过去,靠近那个精神病人。
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它。
我半信半疑,跟在李医生的身后,来到了这个妄想型精神分裂症病人的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