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山派碰了一个大钉子,丁勉和陆柏气的脸都绿了,两人商议了一下,觉得就这么回去实在是脸面无光,于是下山之后,两人先是去了泰山,邀请了早就拉拢到的玉字辈人物下山帮忙,随后直奔洛阳,招揽王元霸。
嵩山派和少林毗邻,所以很多地方都学少林,不管是开放式的学习态度,还是对于别的武林人士的招揽,都是一样的,左冷禅就结交了不少黑道人物,丁勉招揽王元霸这个洛阳地头蛇,也是贯彻左冷禅的号召。
这也无奈,五岳剑派中的泰山派高层只有天门这个炮仗没有被拉拢到,不值一提,衡山派就一个走街串巷拉胡琴的莫大,不好算计,恒山派的那群尼姑,左冷禅早有算计,轮不到丁勉插手。
王元霸也是个老阴货,把闺女嫁给林震南,就是想要图谋林家的辟邪剑谱,可是林震南两口子遭逢大难,林平之投奔了岳不群,王元霸惹不起岳不群,只得暂时放弃这等想法。
现在嵩山派送上门来,不仅许下长老之位,还不会干涉他在洛阳的利益,更可以借助嵩山派的力量图谋辟邪剑谱,种种好处在身,王元霸岂能不从。
这场突袭也是巧合,最近任盈盈调查的动作大了一些,一个过去送信的人刚好被丁勉看到了,丁勉小心跟随,再加上地头蛇王元霸的情报,最终发现了这里。
虽然没查出任盈盈的身份,但是丁勉知道这是一条大鱼,丁勉没有任何纠结,先是命令王家两个公子以解曲谱为名引走绿竹翁,并且设下埋伏,能击杀最好,杀不死也要拖住,随后带着几个高手就突袭过来。
秦寒也是大意了,本以为有雄阔海策应,方生不会来此,没想到方生没来,来得是和日月神教有深仇大恨的嵩山派和泰山派,一个不好,这特么可就完犊子了。
轮回者触发支线任务,逃离,带着任盈盈和曲非烟安全逃离此处,奖励魂点3000点,失败扣除魂点4000点,是否接取?
以秦寒的轻功,要是想要逃走,那真的没什么难度,可若是如此,秦寒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可就白费了,而且若是扔下曲非烟自己逃离,秦寒的武者之心,就算废掉了。
兵贵神速,几人见面之后也不废话,拿出刀剑,一瞬之间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丁勉和陆柏的武功自不必说,泰山派的二人也不算太差,玉玑子、玉音子的功力堪比田伯光,只不过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不怎么样,王元霸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功力显然不俗。
玉玑子和玉音子为了表功,最先出手,玉矶子用了一招“七星落长空”,这一招剑法是泰山派剑法的精要所在。
玉玑子刚刚摆出起手式,剑气便已经笼罩秦寒胸口膻中、神藏、灵墟、神封、步廊、幽门、通谷七处大穴,除此之外,这一招还跟着三下凌厉的后手,把秦寒的后路彻底封死。
玉音子则是一连刺出五剑,每一剑的剑招皆苍然有古意,这一路剑法名为“五大夫剑”,是玉音子的师伯祖根据泰山之上那棵虬枝斜出,苍翠相掩的五大夫松创出来的。
泰山派的剑法不少,但是和日月神教打得太狠,死的高人太多,一代代的损失下来,也剩不下多少剑法了,七星落长空和五大夫剑虽然都是高明的剑法,但是哪里比得上令狐冲根据独孤九剑创造出来的招式,令狐冲奈何不得秦寒,他们更是没戏。
秦寒左手卧虎锏点向玉玑子的小腹,他的剑法内功都不到家,小腹是他最大的破绽,这一下点实了,玉玑子必死无疑,玉玑子心下大骇,连忙收剑后退,可秦寒这一下威势太强,他后退三步才堪堪稳住脚步,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左手锏逼退玉玑子,秦寒的右手盘龙锏则是对着玉音子剑气的一处薄弱点狠狠一扫,玉音子出了五剑,剑势绵密复杂,但是秦寒这一锏扫过,玉音子的剑势立刻被破,同样被逼退三步。
丁勉见此,不由得暗骂一声废物,和陆柏双战秦寒,王元霸和稳住身子的玉音子接住任盈盈,最丢人的玉玑子,则是对上了曲非烟。
丁勉作为嵩山派的二号人物,在五岳剑派之中仅次于左冷禅风清扬不算在内,内功深厚,剑势严谨,掌力更是远超费彬,每攻出一剑,拍出一掌,都能够让秦寒感到几丝威胁。
陆柏武功稍逊丁勉,但是掌法也是不俗,“仙鹤手”的外号没有半点虚假,大嵩阳神掌里面的精妙变化被他完完全全的演绎出来,整个人如同一只仙鹤,双手挥舞不停,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一个严谨稳重,一个变化多端,再加上两人用的都是嵩山派的绝技,非常的互补,刚刚到这个世界的秦寒,怕是不到百招,就会被人生擒了。
秦寒最近功力进步不小,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来验证自己的实力,九霄真经的深厚内功,再加上魔星真身和雷凌圣体带来的强健体魄,秦寒如同道家的护法天神,出手狂猛却又满是道韵,一招一式浑然天成,没有半分滞涩。
盘龙锏主攻,攻势狂暴,不留一丝余地,卧虎锏防守,防御森严,堪称滴水不漏,虽然是以一敌二,并且多有硬拼的招数,秦寒却没有半点弱势,甚至在气势上面,还胜了一筹。
交手不足三十招,三人交手的劲力便如同拆迁大队,把这精致的小院打的破破烂烂,原本的高雅情调,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丁勉和陆柏越打越郁闷,三人出手的力量差距不大,但是秦寒双手的配合实在是太过于精妙了,攻防都是无懈可击,并且每一招都打向自己招式的薄弱点,用很小的力量,就能让自己的强招灰飞烟灭,便是平日里和左冷禅切磋,也没有这般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