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克在申道长这里学到了“功率”,鹰眼也学到了被申道长称作是“一阳指”的指神功,这是申道长根据仿照洞洞波研究出来的“气”的运用,不过洞洞波这个名字现在不适合从申道长这样的高人口中讲出来,就冠以“一阳指”作为其的新名字。
鹰眼不论是控制还是感应上都要超过布洛克一筹,所以先一步接触了“气”外放这一步骤。
将修炼的要点告知鹰眼之后,申道长便不再过多的关注这件事情。
申道长作为不为人知的大反派,他也需要做一些必要的事情,所以他去见了亚历山大皮尔斯,这一位前神盾局的局长大人。
不出意外,申道长用摄魂术控制了他,但因为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能力,申道长在得到了隐藏在神盾局中的九头蛇人员名单之后,申道长便将他的记忆封印。
作为大反派,不到最后一刻是不能暴露的。
封神之战自己以及殷商阵营为什么输的那么惨?
还不是从一开始“所有人”就都知道纣王是大反派姬发才是天命所归?
在神盾局潜伏了多时,一大批九头蛇的中层要员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了申道长的,而且只要申道长不激活他们的记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因为要在神盾局任教的缘故,斯塔克还特意在华盛顿置办了一处房产,只要申道长有空,就一定把申道长请到家中的请教一些问题。
“你快要死了。”申道长直言不讳。
斯塔克沉默不语,因为申道长说的很有道理。
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很清楚,钯中毒这种事情很严重,但反应弧有必须用到钯元素,所以斯塔克很难。
他其实早就想要问问申道长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件事情,但斯塔克对于这种事情向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如今申道长主动说出来,他自然非常期待。
申道长把手贴在斯塔克的胸口,手上传递出了一股热流,道:“这些弹片全都在你的心脏附近,你可真是命大。”
“有办法么?”
“有啊。”申道长理所应当的点点头,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什么办法?”斯塔克闻言满脸的希翼。
“取出来啊。”申道长看斯塔克是就像是看一个傻子,竟然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
斯塔克面色微微一紧,他当然知道是取出来啊,可是却没有一个敢对他动手术的医生。
斯塔克正想要说些什么,忽然觉着自己的胸腔微微一抽,这一瞬间自己的身体莫名的轻松。
再去看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面前,在申道长的手上的半空悬浮着“大量”的弹片,这些都是险些要了他命的东西。
但就这样简单就取出来了?
斯塔克觉着自己活在梦里,甚至身后照脸给了自己一巴掌,却还是没有打醒自己。
申道长就在一边儿静静的看着,顺手还招来酒柜中的酒,给自己满上。
虽然只是凡间之酿,但也必有一般风味。
“这是怎么回事?”斯塔克实在是不懂其中的原理,这弹片确实是取出来了,自己能感受得到。
申道长这一手确实很玄幻,反正斯塔克是不懂申道长是怎么既不开刀、也没有微创,就把弹片取出来的。
“呵呵呵。”申道长笑笑,对着斯塔克笑着说道:“还有更神奇的。”
“什么?”
“把你胸口的玩具摘下来。”申道长指了指斯塔克的胸口,说来斯塔克也是来的巧,自己刚刚用黑寡妇、卤蛋还有加特勒的血液研究出了些名堂,这小子就自己送上门来。
斯塔克不解,这可是他的“命根子”,轻易可不能取下来。
但他反对的速度,显然不如申道长的动手能力强,申道长不等斯塔克回应,就直接把那反应弧直接拽出来,斯塔克惊叫的时候,就被申道长喂到了口中一粒药丸。
“申你!”
一句话没说完,斯塔克一翻白眼就直接躺在了地上。
“啧啧啧。”申道长靠在沙发上,心里说话:“贫道毕竟是个反派,拿超级英雄当小白鼠这不都是大反派们的基本操作么。”
申道长这个时候甚至有些遗憾,遗憾自己不会制作“人造人”,不然等斯塔克醒来一定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斯塔克在做噩梦,他梦见了很多,有他爹、有他娘、有卤蛋也有黑寡妇,还有小辣椒最后则是申道长哪一张笑呵呵的脸。
然后他吓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身下有些硬,而且有些凉。
偏头看了看,自己睡在地上不,不是睡,
斯塔克从地上做起来,他看到了在沙发上自酌自饮的申道长,心情十分复杂。
“醒了?”申道长看看斯塔克,然后指了指他的胸口。
斯塔克连忙低头去看,自己胸前的那个空洞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新生的皮肉,斯塔克的身体稍稍有些颤抖,轻轻触摸在上面,这真是久违的感觉。
“这申则是如何做到的?”斯塔克再次体验了一把如梦似幻。
“仙丹。”申道长老神在在道。
其实就是申道长自己利用神盾局的便捷,再加上原本就是九头蛇投诚的科研团队研究出来的身体修复药剂。
这东西原本是为加特勒修复身体研制的,没想到先让斯塔克尝了鲜。
“没有副作用么?”斯塔克下意识问了一句,但他立马自己知道可能说错话了,因为申道长的本意是为了给他治病,并且眼下看上去效果很不错。
申道长并不在意斯塔克的质疑,因为这个仙丹的副作用确实还不太明确,但有一点绝对不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坏,所以申道长对着斯塔克保证到:“但凡出了任何问题,你第一时间来找贫道就是。”
斯塔克听了申道长的话,松下了一口气,他信这个药没有副作用。
“咔嚓!”
这一声响确实让斯塔克完全呆愣在了原地,因为他刚才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结果现在他的一条手臂直接按进去地下一半儿。
斯塔克拔出来的时候,手臂上上鲜血淋漓,到处都是划痕。
但这些划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唯一让斯塔克感到不太适应的就是,创破手臂的痛感与伤口愈合的瘙痒他都能一清二楚的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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