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刚回府的浮丘珉正在让今早赶来的木圣使替自己号脉。
没想到却看见明弦急匆匆的背着墨染进来。
一旁的东方麒上前,帮着将墨染放下来。
“这是怎么了?”看着墨染不正常的脸颊,脖子上弥漫的疹子,东方麒皱皱眉。
“好像是过敏了!得传大夫。”明弦答到。
而一旁的木圣使在墨染进来时,听见墨染怀中那特殊的铃声,顿时一惊,圣子来了?
转头看去,见到墨染这般。
于是收回号脉的手,起身到,“不如让老朽看看吧!”
浮丘珉也起身赞同到“木圣使医绝天下,让圣使看看再好不过了。”
众人分散开,给木圣使留出一条通道。
木圣使走到墨染身旁,拿起她的手腕号脉。
一会儿后,方才放下。
“的确是过敏之象,我开点药,马上煎服即可。”
浮丘珉点点头,派下人立刻拿着木圣使开的药下去煎熬。
“我现在施针缓解一下病情好了。”木圣使说着就要解开墨染袖带。
“不可!”
“不可!”
东方麒与明弦齐齐说到,两人一人按住墨染的袖带,一人按住木圣使的手。
“额~”木圣使吓了一跳,有些无措。
细细想来,圣子殿下似乎……
木圣使在心底里拍拍自己的胸脯,好险好险,要是真暴露了,圣子怪到自己头上,那自己可承担不起啊!
而局外之人,浮丘珉则一脸懵,“为什么,不能施针!”
东方麒皱眉看看明弦,听见浮丘珉问话后方才答到,“墨染手受伤了,还没好,若贸然施针,恐有气血逆流之兆。”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要是墨染醒着,都要为他挥舞呐喊了。
“原来如此!”浮丘珉似懂非懂的点头。
“木圣使!”这时,云尘冲进来。
一眼便瞧见被众人围着的墨染。
云尘皱眉,还真是她,她怎么三天两头就受伤?
云尘平静下来,方才缓步走过去,“这位公子怎么了?”
木圣使点头行礼,方才答到,“是过敏之象。”
云尘疑惑,过敏?“什么过敏?”
木圣使摇摇头,表示不知。
而云尘身后,抱着一堆扇子的李长青走了进来。
将扇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之上。
恰好听见墨染是过敏之象,不由走上前来,“难道是青葵?”
浮丘珉一愣,转头问到,“你说什么?”
“青葵啊?今天我们就吃了一碗面,面里加了青葵!不可能对面过敏吧!”
浮丘珉愣了愣,“青葵啊!”说起青葵,那个人似乎也对它过敏呢!
“王爷,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对青葵过敏呢!还真是神奇!”
浮丘珉看了一眼李长青,默默道,“我到不是第一次见了。”
明弦这时看向浮丘珉,片刻后才移开视线。
“哦!难道王爷以前也见过对青葵过敏之人?”
浮丘珉低下眉头,“呵!是啊!我皇妹,她……她对这个也过敏!”
李长青一愣,皇妹?昭华郡主?
顷刻间,李长青闭口不言,谁不知道昭华郡主是安王殿下心上的伤。
药熬好后,冒着热气便端了上来。
“给我吧!”
“给我吧!”
见药被端上来,东方麒与明弦同时说到。
端药的丫鬟一愣,有些无措起来,这……这可怎么办?
云尘眼光一转,一脚对着李长青向那个丫鬟踹去。
李长青应对不及,堪堪在丫鬟面前停下。
“你干什么!”李长青有些发怒,这人怎么总爱刁难自己。
“嘿!我干什么,你一个下人,这种喂药的事你不接手,让人客人接手,你们王府可真有礼教!”云尘双手环抱于兄,颇为冷嘲热讽到。
李长青一噎,硬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端过药碗,向墨染走去。
而东方麒与明弦也未曾阻止。
一碗药下去,墨染被李长青不甚熟稔的动作给呛醒。
“咳咳咳……”
墨染刚醒过来便感觉到嘴间浓浓的药味,顿时想呕的心都出来了。
我的天,好苦!
墨染推开李长青还要往自己嘴里灌得药碗。
“这什么药?”
李长青见墨染醒了,便把药放在旁边的茶桌上。
“是治过敏的药!墨公子,你居然对青葵过敏!”
墨染一愣,自己过敏?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东西能让自己过敏的!
“额,这位公子,快把药喝了吧!”一旁默默呆着的木圣使及时出言,让墨染趁热喝下去。
墨染看向木圣使,心知这药是出自他之手。
犹犹豫豫的端起桌上的药碗。
狠下心来,一口灌下去。
以后再也不去碰那什么青葵了。
喝完药,墨染不停的抓挠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很快便是好几道抓痕。
“别抓!”东方麒抓住她的手,使劲按住。
“好痒啊!”墨染抬起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脖子
怎么觉得那药没什么作用呢,感觉那种密密麻麻的痒感都快上脸了。
“要不,擦一点软膏吧!”东方麒建意到。
说着,拉起墨染向外面走去。
“你们去哪儿?”浮丘珉正与木圣使探讨自己的疾病,便见东方麒拉着墨染离开了。
“我带她去涂一点药!”东方麒答到。
浮丘珉点点头,随他们去。
等明弦回来之时,墨染与东方麒已经离开了。
明弦靠近李长青,“墨公子呢?”
“墨公子去涂药了,应该在药室。”
明弦听后,直接走向药室。
李长青不明所以,低头继续擦拭这扇子上的脏污。
都怪那个护法,真是的,好好的扇子,现在乌一片,白一片。
云尘站在旁边,一把一把打开竟然全是白扇。
“真是奇怪,买这种白扇做什么?又不好看!”
李长青白了一眼云尘,“你懂什么,墨公子那种书香门第出来的人,自然与我等不同。”
云尘扇子一扔,嗤笑一声,还书香门第,等你知道她真实的身份,看不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