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忙活把家里搞得乱糟糟,晚上九点多才告段落
老警察站门口吹冷风抽着烟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和那些上流社会扯上关系,但没结果就没法继续,希望你不是与犯人一伙的”
“明明受损失的是我,你怎么还一副必定有罪的样子对我”
老警察哑然失笑
“对了,那个吊毛真的是杀手,我没骗你”邬云清态度一直都不错,让老警察也不好板着脸
老警察望向蹲一旁还在拿冰块敷脸的吊毛,仔细打量了一番,回过头问:“你怎么惹上杀手的?”
“不知道,o(∩_∩)o ”
老警察绷住脸,严肃道:“那我们先带去调查,不唠叨你了”
“好嘞”邬云清愉快应声
老警察对杀手招了招手。“嘿,小子,跟我们走一趟”
杀手还想解释什么,邬云清忽然对他狰狞一笑,顿时吓得伸直腿,快走在警官前面迫不及待进车内
“再见~啊不是,不见!”邬云清欢送他们离开,回头收拾家里,群体行动会盲从,紧急搜查别人家中没翻箱倒柜弄的狼藉一片,总有些东西会偏离本来位置需要放回去的
邬云清一个人把家里收拾了一番,用了大概两小时,主要是扫地拖地,毕竟没脱鞋,房子也没大扫除,主要是灰尘之类的。反正身体都动了,干脆被子也洗洗,就这样才弄了那么久,不然整理一下无需用多少时间
“呼~”邬云清一屁股做到沙发上,腰处的伤口开始发痛了,活动太久了。邬云清拿出手机,黑屏照了照脸,随意撩拨了几下头发,“哎,身体恢复变慢啦,还是优先修复别的去了?”
邬云清感觉好烦,家里给警察围着肯定不自在,就想着人什么时候离开,顺带着就把杀手塞过去了,暂且不想看见其他人,现在回过神来又担心黑恶势力派杀手2号过来,有杀手在的话起码安心点,不会焦虑,甚至可以通过调戏获得愉悦
“失策失策”邬云清语气很是惋惜,但脸上却看不出分毫懊悔,反而从原本的厌烦变成了几分笑意,这只是一想到下次或许还有人过来挨打就情不自禁。属于自我安慰
手机铃声响起,邬云清一接听,又是个牛股,开口语气就知道了还没说的。公司不同,但都是师承一脉,师父只传了一段秘籍就去世了,希望这些徒弟们能早日追赶上师父
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注册小软件网站的账号,怎么还来大忽悠啊?跟牛股过不去了是吧??
邬云清由于心情不好,所以听她讲完才很‘礼貌’的听她说回了个:“不”,可能一个字没听明白,于是她又介绍了一遍,最后礼貌询问一句可不可以加微信,邬云清语速均衡且无情:“不可以”
“呃,我就不打扰您了”
邬云清算好时机,抢先一步挂断电话。如此铁血无情的回复方式肯定给年轻推销员心灵留下深深的烙印,助她早日通往强大
不至于此,邬云清还把号码举报给运营商标注为广告推销,可能是聊胜于无的效果
第二天,成群星,距离主城稍远的街道。邬云清拿开道路边上的井盖,神色有点疑惑,有东西被一路拖拽,形成的痕迹在井盖处停止。痕迹是刮痕,有多条,地面灰尘明显厚度不一,可能是一个大麻袋里面装了些利器拖拽过程中磨破了袋子尖头与地面接触并有一个压力才形成的
难道说这底下住人啦?
邬云清为了验证心中疑惑(闲得蛋疼),用这具还在恢复中的身体前往未知中探索。进入之前准备工作要做好,邬云清在短暂的战斗生涯中发现,如果味道太浓稠仅靠生物甲的过滤是有限的,所以,邬云清拿出了防毒面具,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中二的话然后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让皮肤紧贴面具边缘,防止吸到一口地狱气息
第三只手掐着自己脖子吊下去,进入排水管。一个空心大圆柱,内圆直径估计有两米,邬云清轻松站立,以前并没有来过,现在来一趟感觉也没有那么脏
因为进的不是接了卫生间的排污管,异味不大,自然也没那么脏
邬云清觉得奇怪,这个管道窄了啊,直径两米可无法住人,难道内有乾坤?邬云清顺着刮痕继续走,鞋子踏在两厘米的积水上面,踩击水面和地面的啪嗒声与抬起时粘连水珠落入水中的水滴声回荡在狭小封闭空间内产生回响
邬云清开启感知走了好一段距离,终于发现了目标,结果失望了,只是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拽了只头都给打烂的丧尸当食物吃,刮痕是丧尸身体上长的一些尖刺而已
邬云清摇摇头,慢慢飘过去,然后
“哈!”邬云清猛地一踩地,巨大的力量形成回响,溅起大片水花
“哈你妈啊!”老鼠张口道
邬云清:“??????”
对认知产生了怀疑
邬云清呆愣在原地,幻听?我脑袋给打出问题了?
“老子今个要把你脚指头啃了!”说话还有口音
老鼠抛弃了丧尸,张开小嘴发出吱吱吱的恐怖叫声。邬云清见脏兮兮蕴含疾病的老鼠撒开四肢朝自己蹿来,登时吓得手脚一缩,全身鸡皮疙瘩起来,心跳骤然加快。老鼠速度极快,在这种身体极度反应的状态下当然不可能站原地啥也不干
大多数人,当面一拳打来身体产生的反应肯定没有一个老鼠突然窜出来的快,大脑对两者处理有优先级排名
邬云清面色一扭,嗓子一吼:“哇啊!!”邬云清极限操作,在安全距离内一个长距离直线后跳拉开十几米的距离
身体还没恢复好,大腿爆发后有明显不适感
邬云清两脚叉在管道上,远离水面,一道显眼的电光导入水中,尽数流向老鼠,几乎是一瞬之间,老鼠四肢绷直,因惯性往前漂了几下,斜倒在地面上,身体疯狂抽搐
邬云清一阵暴虐快感,心情十分舒畅。邬云清继续张开腿,以一种奇行种的姿势来到下水道战神倒地处
“虽然你口吐人言,但我并不会视如珍宝,因为你是只老鼠”邬云清拿出50kg的哑铃,调整位置,高举在牠头顶,正准备松手砸死牠的时候,老鼠勉强恢复意识,艰难开口道:“就因为我是一只老鼠所以要残忍杀死我吗?”
“不,是因为你是一只有智慧的老鼠所以才要砸死你”
“你看不起老鼠吗!?”大老鼠质问
“那肯定啊,看得起会嫌弃脏手?就是看不起才不想有接触”邬云清随意解释
忽然间,邬云清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靠近,有相当可观的数量
“临死之前,能听我宇文黑傲一言否?”大老鼠古气沧桑
“卧槽,还是个有文化的,难不成你是人?”邬云清注意力全被吸引了
“是或者不是,又如何呢?”大老鼠平缓道,像极了一位神秘又高深莫测的老人。只是这个话从老鼠口中说出来不太对味,还有邬云清的叉开式与高举的哑铃破坏氛围
邬云清听牠吹了会水,那些东西终于来了
“吱吱吱!”(老大我们来了!)数量庞大体型相对而言小了不少的老鼠赶来,在有限灯光的照射下清一色灰毛蠕动,值得注意的是,这么多老鼠前行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叫声,宛如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体现在老鼠身上实在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