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霍嫇珞和花明玉和伍仁被带回县衙内,只见几位官兵把那些喝过井水的村民抬到霍嫇珞面前。
只见霍嫇珞看了看那些人,随后花明玉便看着一旁的霍嫇珞道“嫇珞,别怕,姐姐陪你……”
“姐姐……”霍嫇珞一脸感动的看着她
“霍嫇珞,你可承认?”上坐的黎塘便看着霍嫇珞道
霍嫇珞不语,因为霍嫇珞觉得再解释也无济于事。只见黎塘又问了一声,结果霍嫇珞还没答话。黎塘拍了下桌子发怒道“霍嫇珞,你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呵呵呵,县衙老儿,你无缘无故把人抓起来人家当然对你无话可说了,难道我们辩解后,你就相信我们的辩词,你就放了我们啊?”一旁的伍仁笑出了声音便毫无畏惧的看着黎塘道
“大胆,竟如此伶牙俐齿,先捣乱官差办公不说,还在这理智气壮的……”黎塘便大声朝着伍仁道
“你以为我怕你?”
“口气不小嘛”
“来人…”
“等下…”只见伍仁看着一旁的两个官差拿着两根木棍要打自己
“又怎么了?”黎塘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
“打我?可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紧一下鼻子,吞一下口水,咬一下牙齿,歪一下脖子,弯一下脚趾,我就不是伍仁…”伍仁毫不惧怕的看着黎塘道
“给我打……”黎塘便朝着那两个官兵道
“慢着,大人,伍仁和明玉姐姐是为了我才扰乱官差办事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就行,把他们放了……”此时,霍嫇珞便着急的站起来道
“那往井里投毒,你可招了?”黎塘看着堂下的霍嫇珞道
“我真没往井里投毒……”
“带人证……”黎塘朝着一旁官差道
只见官差把之前和玉飞在井旁的那位老太太带上来,只见那位老太太跪在地上朝着堂上,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冲着黎塘然后又伸出手指指着霍嫇珞道“大人,就是她,就是她往井里投毒?还请大人明察”
“大娘,你别乱血口喷人。”一旁的霍嫇珞看着那位老太太道
“大人,民妇一个老婆子死不足惜,但民妇与大家一起生活在这许久,对大家就像亲人一般,所以民妇今天就是死,民妇也要为他们申冤”
“好了,事情既已真相大白,霍嫇珞你当真不招?”
“真不是我做的……”
“来人,上夹棍……”
“大人,您大发慈悲就饶了嫇珞一回,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把真凶找出来……”花明玉跪求在地上道
“现在大街上都说是霍嫇珞所为,如果这么轻易的放回,那大家都把我县衙当什么了?”
只见两个官兵把那个夹棍装在霍嫇珞的十指,一个官差各往一边拉,花明玉见状便立刻把身子护在霍嫇珞的面前道“大人,求你大发慈悲……求你饶了嫇珞”
“把花明玉拉开……”黎塘道
只见花明玉被两个官差扣在一旁,当夹棍用力拉的那一刻,霍嫇珞疼得脸色发青,疼得叫出了声音。
“霍嫇珞,你招?还是不招?”黎塘又问道
只见霍嫇珞没有答话,黎塘又做了个手势,只见这次两个官兵又狠狠的拉着夹棍。
傍晚,只见季超旭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躺在自己身旁的衣衫不整的玉飞,便迅速的从床榻上站起来,跑出门外。
便看见院子里正坐在桃花树下的老太太正抱着宇儿,只见季超旭唤她“祖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位老太太并不是季超旭的亲祖母,倒是霍司马夫人柳云芝的亲生母亲。只因与柳云芝的亲身父亲关系不和,两人便和离,这位老太太又不想让自己儿女担心,所以便在乡下生活,这位老太太从小就喜欢小孩子,当她那时看到孤苦伶仃的季超旭便觉得可怜,从那时起便把季超旭当作自己的孙子照顾着,直到有一年季超旭十八岁时,季超旭想看看县里到底是什么样子,便来到永安县,他便给别人到伙计,做苦工便在这里搭了这几见茅草屋。当他积攒得到足够的钱的时候,他便来到乡下孝敬祖母,结果却不见祖母的踪影……
“我一路沿街询问你的住处,幸遇见了你的李婶,她便告知了我…”老太太不紧不慢的说道
“旭儿,你就有这么一个儿子啊?”老太太抱着宇儿在怀里便朝着季超旭道
“这不是我的孩子……”季超旭走到她旁边坐下道
“祖母,回头再跟你解释,我先去想办法把嫇珞给救出来……”
“等下,哪个嫇珞?”老太太便惊奇的问道
“她叫霍嫇珞,好像是云都什么司马家的女儿……”
说完,季超旭便拔腿跑出院子里去,老太太抱着宇儿想道:难道真是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