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从三辆车里面走出来了六个警察,将心画有些带疼地道,“你们来的正是时候,他们几个想要打我,就我面前的这几个大汉,你们如果没来的话,我今天估计就要命丧黄泉了。”
命丧黄泉,从他的嘴里面说出来,那时真的一点儿也不含糊,明明白白。
那几个大汉一句我草,各个都横眉怒视着将心画,真想过去把他给撕了。
其中有一个警察道,“眼皮子底下就敢干这种事,反了你们了。”
说完,六个警察便将那几十个大汉一个又一个地抓住胸口,送进了警车,几十个大汉还有人想反抗来着,但看到警察手里面的电棍,要是给自己来一下,那不就发了。
“心画哥哥,你干么?快起来,他们又不会抓你。”
将心画“啊”的一声,便站了起来。
他还以为只要是打架斗殴的都要被抓走呢,现在自己一听,并不是那么回事。
将心画凝视着李霖三秒,道,“是你报的警吗?”
李霖道,“是的哥哥。”
将心画心里一暖,顿时就感觉阵阵吹风袭来。
这个时候,一辆救护车也赶了过来,把张箬扶上了车。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手指了指摔倒在地上的大汉向将心画问道。
将心画脱口道,“我不知道啊,他们几个碰瓷来着,上瘾了,现在还不起来。”
几个躺在地上额的大汉完全傻眼了,他们竟然没想到将心画竟然是这个说法,差点没晕过去。
将心画看那这个大汉都被送上了警车,转神经就想走。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对将心画说道。
“我去干么,我又没犯啥事啊……”
“少废话,跟我回去录口供。”
将心画回头看了一眼李霖,发现李霖有些沮丧,便冲李霖道,“那个……你把我掉的这些烤鸡拿回去,给帅锅吃。”
李霖道,“给谁吃?”
“就是给我那只狗吃。”
李霖道,“哦哦。”
这还是将心画这辈子第一次上警车,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警车开了四分钟多,就到了警局,将心画心里有些烦,原来这上面他妈就是警局!
另一方,李霖早已经来到了将心画的小屋,将心画小屋离这里也不是特别的远,没画多久的时间,李霖上去敲了敲门,她刚敲完了门,门就开了,走出来了一个老者。
“心画哥哥让我把这些烤鸡给……”
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方守仁一把夺去了烤鸡,拽了一块就放到了自己嘴里面。
李霖记得,将心画说过,这些烤鸡掉地上了,让她拿回来给吃狗吃。
难道眼前的这位,是一只狗?狗如今也成精了?
李霖再仔细看看方守仁,“这也不像是一只狗。”
方守仁吃的津津有味,也发现了李霖那奇怪的目光,又咬了一口,问道,“怎么了吗!”
李霖是个单纯的女孩,道,“那个,这些烤鸡全部都掉到地上去了,心画哥哥他让我把这拿回来给狗吃?”
方守仁窘迫,呆了起来,也忘了了吃烧鸡,手里拿着的那个鸡腿也掉到了地上。
李霖接着问,“请问您是帅锅吗?”
方守仁的脸更黑了,刚好这时帅锅也出来了,见掉到地上的鸡腿,一口便叼了起来啃的干干净净,连骨头都没有剩下一点。
李霖这时才知道是自己口误,尴尬地说道,“那个我还有些事,再见了。”
方守仁气的牙根痒痒,将四只烧鸡全部扔在了地上,关上了门。
“岂有此理,他将心画以为魂体就不需要吃的了么,魂体也不需要生活了么……真是岂有此理。”
方守仁一连岂有此理也难诉心中的所有恨意,感觉自己委屈及了,来到将心画家里将心画只管住不管吃。
事实上,将心画哪里知道,他一个魂体也需要吃的啊。
……
警局,监狱内。
“我说说你们,能不能消停几天?就你你……别瞪我了,上次才把你抓过来,你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这才几天,老毛病又犯了?”
“还有你,你也给我老实点,咋滴?身上有刺青啊,社会人?了不得啊,很流弊,当我不知道你这是画的么?”
“你瞅瞅这天,如今已经五月了,你们的春天就快要结束了。”
“你说说你们,你们出去做点是不是不行?你们去弄个水果摊,卖卖水果;可以弄个冷饮机,卖卖冷饮;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去砖厂哪里,搬搬砖头,那里怎么说也包吃包住,怎么也不至于做这种勾当。”
“你看看,街上还有六十多岁的老爷爷们,他们一天手中总会会着一个袋子,垃圾箱旁边总会有他们的身影,他们一天都没有放弃生活,逗想过靠自己的努力来维持一下生活,你看看你们脑袋里面都装了些啥!”
……
将心画就在一旁听着警察喋喋不休地说着,啼笑皆非。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终于出来了……”
录完口供,已经到了晚上,将心画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警局,那些个人估计会在里面呆上个几天,估计这次事之后,就不会有人来找自己了。
自己可以过几天安安稳稳的生活,等放假了再把方守仁这货拉上,带到清扬观上面找那个法师位的道士,让他做法,帮自己点天灯,找母亲的下落。
想着想着,将心画就已经走到了小屋,一连敲了四下门,这才见门打开了。
“臭小子你不知道人三鬼四么?还敲四下门。”方守仁怒声说道。
“什么?”将心画一脸茫然。
方守仁忍了忍道,“这你都不知道?看来老道我是时候给你普及下知识了,如果是人的话,他敲门会敲三下,但如果他是鬼的话,嘿嘿,他会敲四下们。”
将心画进了门,“原来如此,不过好像没那么灵。”
将心画一进门,就打开锅,里面空空如也,埋怨道,“你做的饭呢?”
方守仁一提饭就来气,暴怒的哪里还有仙风道骨的样子,早已经变成了一个狂人,瞪着眼,“我又不是来给你做饭的,你也没给钱,再者,我也不会做饭。”
帅锅满足地躺在地上,冲将心画摇着尾巴。
将心画饿着肚子,看家里也没有什么吃的,取出一个牙刷,刷起牙来,这几天吃东西牙都有些痒,自己又不能洗脸,只能刷刷牙了。
方守仁一看,报仇的机会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将心画只顾着刷牙,并没有理会他。
“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传来。
将心画边刷牙边道,“怎么了?”
方守仁露出一副看透的样子,“原来这个东西是刷牙的啊。”
将心画道,“不是刷牙的它能是做什么的?”
方守仁嘿嘿笑了起来,“我用它刷鞋子来着,你用它刷牙!”
将心画一口白沫吐出来,“你在说的什么?”
方守仁道,“我的魂体的鞋子上面可是粘了不脏气,还有就是,谁让你不去买鞋刷的……”
将心画气的把牙刷扔掉,关掉水龙头,出门就走往李霖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