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 晋级内门弟子(1 / 1)叶倦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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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36强晋级赛,不给过多的休息时间,就要进入下一轮比赛,宗门如此做法,自然是让弟子们都明白,修士真到了斗法可是不给你时间休息的。

任意拿着手中的牌子,其上印刻八号擂台的字样,当任意走到擂台下之时,整个赛场就想起警报声,传音中响彻着:“天意宗外门争夺18强赛开始。”

任意看着眼前的对手,姓名:张况,寿元:16/110.0,境界:练气九层,体质:18.0,精神力:13.0,灵力:53.0;状态:全神贯注。”

当看完对手面板属性状态带着“全神贯注”,任意大感不妙。两世为人,任意深知一个道理:人最强之时即为他全神贯注的时候。

待裁判宣布开始比赛,两人互相施礼。张况一动身,如同游蛇一般,身体也宛若蛇形。任意若是动用瞳术自然能轻松应敌,但是任意不想这么早暴露实力。任意手指轻点,一张符篆从腰间飞出,灵气点燃符篆,空中涌出猛浪般的大水。

面对这“巨浪符”,张况不退反进,身体如同灵蛇般,贴着巨浪快速游动。

任意不紧不慢地又从腰间引出一道符篆,一道灵气激发打入其中,符篆立刻散发彻骨寒气,同时任意手中飞速结印,“水法——乱蛇绞杀”。只见巨浪之上弹出蛇状水柱,几个扭转就往张况身上缠绕而去,在“冰魄符”的威能下,迅速凝结成冰牢。但是张况蛇形游动异常灵活,不可思议的游动穿出冰网牢笼,真可谓滴水不沾。

任意左手一个掐指,又一张符篆飞出,此符篆名为“音裂符”,符篆催动之后,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凭空生出,波到处物体都仿佛凝滞一般,波纹过后,地面表层起了龟甲状裂纹。

张况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张况停下身法,一个扭动由蛇形化成人形,对着腰间一拍,一口淡紫色摇铃飞出。张况口中法决念出,淡紫色摇铃迅速变化,由巴掌大变成脸盆大小,期间还不断地摇动,无形声波激发而出。

两方波纹相撞之处,无形无声,但是下一秒动静就大了。只见擂台上的精钢砖直接崩裂,四溅而出。张况手中结印,“游龙控法”催动,本是飞溅的精钢碎砖立刻回旋而归,向任意打去。

任意刚刚扭头侧身躲过的数道精钢碎砖,竟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旋而来,身体是来不及动作躲避的,任意立刻催动盘踞丹田的黑白色相互游转的异种真气,昨天晚上刚刚挂机结束的“纵横要术”进入了精通阶段,此刻被激发。任意丹田的黑白纵横之气立刻席卷全身,全身经络本身运行的先天一炁灵气遇到这纵横之气,就犹若烈油入火,黑白纵横之气顿时在其体内磅礴涌起,透过肉体宝藏竟然产生异像。从外界看,任意就是侧身躲闪不及,体表立刻浮现黑白色的气机,精钢碎砖被这异象气机直接崩废。

台下观战众人惊呼道:“这是何种功法,如此霸道。”台下许天惊诧道:“黑白游转,纵横捭阖,这种灵真气运转的异象,不会错的,任家的镇族秘术——纵横要术。据说修炼精深之后,就会有这种异象,可是师弟这个年纪不可能到达这种程度,不可能啊,可能是家族长辈给的法宝灵器之类的保命手段。”

比武赛场高台之上,一直关注任意的高冠老者一改脸色,然后对着傍边的清瘦老者问道:“任师弟,你这儿孙了不得,看着气象,纵横要术估计很有火候了,不简单不简单。”

清瘦老者也是很诧异:“以前也听闻任意这孩子天性顽劣,不堪培养,怎奈不声不响把本族秘术修炼如此境界。”虽说心里诧异,但是清瘦老者嘴上还是很平淡的说道:“我任家子弟平时管教甚是严苛,在基础上也是早早抓起,再加上自有机缘偶运,一些功法秘术修炼的比较精深也是正常。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到后辈秀逸哪个不欢喜,只要保护他们成长起来,其余的何必管那没多,都是天意宗的种。”

高冠老者很认同的点了点头连连说道:“任师弟所言甚是,所言甚是。”二位老者又再次看向任意的比武台。

此时场上,任意刚刚用纵横之气,强行化解张况的游龙控法,随后手中接连催动,一张张符篆不断飞出,好似盘旋空中的纸鹤一样,任意挥手一甩道袍衣袖,右手半握伸出两指并拢,指间生出一点星光,脚下立刻腾起白气以其脚为圆心往外一卷而去,任意此刻发束无风飘摆,日月锦衣道袍摇曳摆动,一改之前颓废之资。

虽然刚才任意施展纵横要术气象惊人,眼下又摆出这等气势,但张况还是按照欺负符法师不擅长近身战的惯例,张况接连往自己身上拍了几道符篆,疯狂冲出符网,试图接近任意。

但这看似几步之遥,又却是难以到达。张况每走一步,就有数不清的符篆催动,攻击他。盘旋擂台四周的符篆犹若箭雨,或是雷法,或是烈焰,或是冰锥.....尽管张况身法了得也难以为进。

眼看这种情况,别说还没接近任意,自己就先被这无穷无尽的符篆打废了。张况一路打到现在,可谓战斗意念很强,迎难而上。张况眼神收缩犹若尖芒,张口一吐,一道如同闪电般光芒“轰”的一声,冲向任意。

一声轰鸣,擂台被这一击,直接砸出个大坑,一阵气浪刮出。满天的符篆一个个全都飘落下来,跟那落叶一般。张况气喘吁吁弯着腰,吃力的站在原地,双眼眯细,盯着气浪中间的位置,手中掏出一张雷符,伺机而动。

此刻气浪中间,任意浑身流转着黑白气流,一双剑棱状瞳不停转。

在任意眼中,张况体内经络的灵气微弱,手中也只有一张高阶符篆倒是随时待发。

任意探查张况虚实之后,直接冲出气浪,瞳术发动。张况正要将雷符打出,结果发现符篆竟然被半是透明半是黑色的火焰给烧毁了。躲闪不及,张况直接挨了一记任意的五行术法——烈炎术。张况翻滚着逃出了烈焰术的火焰,浑身焦黑,甚是狼狈。

任意此刻当然不会停手,乘胜追击,双手快速结印,体内灵气迅速转化成炎气从嘴中吐出,一道炎流喷出,这炎流如同燃烧的野兽一样,超高的温度将空气都灼烤的扭曲起来,产生的强烈气流直接将整个擂台上的精钢碎砖全部冲飞。

张况强撑起来,头发被这气流吹的摇摆不垂,无奈阻挡只好认输。

台下裁判迅速施以援手,将炎流尽数抵挡,抄起张况下台。

“现在宣布,任意胜!”裁判随后说道。

台上左右次席上,不少人祝贺任发,“虎父无犬子,任意成功进去36强。”任意满脸欣喜,拱手回礼。

这时一道冷哼:“不过是拿着符篆硬砸,这要是没有符篆,这小儿早就输了。能赢是他运气好,跟任意对战的弟子我看实力可是不错,就是出身浅薄了。”

任发闻言,扭头眯眼盯着这出言之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参加4届外门进内门比武的肖执事,我儿用符篆自然不假,但是这门规哪条不允许了,这符篆用得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修道至今谁还没用过符篆。有些人就是嫉贤妒能,自己不行也不见得别人好啊,呵呵还能一把年纪跟个孩童计较,知道的以为他修仙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修的狗吠道。哈哈...”

其他人听到这人打了4届才进内门,都是眼带意味儿的看着肖翎,再加上任发的讥讽,肖翎恼羞成怒,挥袖起身就走,临走还冷哼道:“不就是投胎投的好。”

肖翎是天意宗内门庶务执事,出身贫寒,年轻的时候道途不顺,每每看到家族豪门子弟腾达,心里就是不平衡,多年来习惯性把自己的境遇归根于自己出生不好上,特别嫉妒愤恨豪门贤才。

宗门同届之人,都是知道这人,一般不与其偏执之人争辩。任发本是不想搭理,可是当着自己面骂到自己儿子头上,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所以就出言反怼。

“你要是真有骨气,就别赵家给当狗腿子啊,看你一副铮铮铁骨的样子,实则呢?”一个身穿黑金道袍的中年短须男子望着离去的肖翎讥笑道。

“嘿嘿,狄师弟说的是,某人就嘴皮子响,拿好处比谁都诚实。”任发对着黑金道袍男子举樽道。

黑金道袍男子真是此次比武热门人选狄甲的父亲,狄辉。狄家同样是天意宗的修真三大族,肖翎骂任家子弟,同样把狄家也骂进去了,这也就难怪狄辉直接怼肖翎了。

狄辉看到任发举樽,马上拿起酒樽回敬:“任师兄,请请请。”二人一饮而尽,相视一笑,又转身看到台下晋级内门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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