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好,回来好啊,我的儿啊,壮实了不少!”敖出头摸了摸敖战宝的胳膊笑道。
“那是当然,小身板有力量。”敖战宝说道。
“爹,我来帮你们收割吧,早点割完回去吃饭。”说着敖战宝露出两只胳膊,拿起镰刀,加入了战场。
玉米已经收完了,剩下的只是玉米杆,用镰刀把玉米杆砍下,可以留着点柴火。
敖战宝已经是大宗师修为了,干这些农活自然是小菜一碟,镰刀夸夸夸的砍,一个人几乎顶了十个人。
一块地本来得是两天砍完的,让敖战宝在一小时全砍完了,惊呆敖父敖母目瞪口呆。
“战宝啊,你在城里吃了什么龙精凤丹啊?”敖父大惊的说道。
敖战宝摸摸头说道:“嘿嘿,你儿子现在比龙和凤厉害多了!”敖战宝嘿嘿笑道。
三口人骑上摩托车,摩托车是敖战宝在静海卖的,让威震天改造了一下,性能比普通摩托车性能好了不知多少倍?
幸福的一家三口开着车回家,剩下的棒子杆先放着了,回去后找车把它们拉回家。
“儿子你这摩托车哪整的?”敖父开着车说道。
“什么哪整的,我买的好不好。”敖战宝说道。
“儿啊,你赚了多少钱啊,摩托车都买了。”敖父说道。
“切,这算什么,你儿子现在都能把豪车都能给你开过来,只是你儿子想要低调而已。”敖战宝嘘嘘说道。
“真的假的?你就会吹吧,天上的牛都是你吹上去的!”敖父不相信的说道。
“我去,当然是真的,你儿子赚了大钱,以后跟我去城里享清福吧!”敖战宝笑道。
“儿子你钱怎么来的?”敖父问道。
“别人送的!”敖战宝说道。
“你就会吹牛,在你老子面前还装!”敖父教训道。
“那我给你看看银行信息吧。”看着自己老爸不信,敖战宝掏出手机,翻出信息来。
“什么……怎么多零!最少多少钱!”敖父说道。
“五亿六千万!”敖战宝说道。
“什么!”敖父开着车一听,吓了一大跳,车都飞起来了,在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上差点滑倒。
“好好开车,费怎么多话,差点摔倒老娘!”敖母站起来给敖父一个疙瘩李!
“哎呀,我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儿子你真混了这么多!”敖父问道。
“是啊,一个作恶多端的流氓奸商,他杀人无数!他有一天快死了,他又没有儿女,他看我气宇不凡,非池中之物,定是神仙转世,他就把他所有的财产全给我了,他这是来给自己赎罪的!”敖战宝一脸正直的说道。
敖战宝脸皮够厚的,把自己说成一个神仙,把钱多多说成一个流氓,他确实是流氓。
“……”
摩托车开到家门口,敖战宝的家是敖出头用手盖起来的,因为这里是农村,算得上是荒郊野外,这里荒无人烟一般村里不会来什么外地人,几乎政府不会管这个。
房子很简单,用石头累积起的地基房,院子则是用木栅栏围起来的,院子里有种的一些菜门口有一颗大柳树,起码有七八米高,整棵树上垂下来的柳条把整个屋子和院子围住,正是避暑的好地方。
敖战宝把摩托车放在树下,一行人那着东西回了屋子。
屋子有三间,一间客厅,两间卧室,卧室就一张床,客厅也就一个桌子三把椅子,和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
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时已经太阳快落山了,敖战宝闷好茶叶,然后再外面生好火,用灵厨道来蒸煮两只肥兔。
一切就绪后,敖战宝就去隔壁房子里,去叫大伯去了。
敖战宝大伯叫做吕行义,乃是敖战宝父亲敖出头的结义大哥,关系很好。吕行义今天四十岁,妻子名为李秋云,还有一个女儿,女儿二十二岁,在京城上大学。
“大伯,大伯。”
一位正在看书的中年人,他身穿这一件外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坨坨的乡村老爷们,但他很斯文的在看书,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去。
吕行义家祖上是行医的,流浪与江湖,也是赤脚医生,但吕家祖上几代经历都是行医,留下了很多医书,还有个个前辈的医学心得,所以吕行义家都是书本,。
“哟,战宝回来了,快叫大伯看看!”吕行一开怀大笑,声音很洪亮,离着老远都能听见,说明他阳气很足。
说着吕行义走到敖战宝面前,米量了一下敖战宝身高。
“行啊,战宝都长个子了,都快赶上你玲珑姐了!看这小脸多嫩,年轻真好。”说着吕行义用着粗糙的大手捏了捏敖战宝的脸蛋。
“呃呃……我怎么可能赶上玲珑姐,大伯叫上伯母去我家吃饭,我在城里学会了很多菜,我在城里混的很好,把你们全都接到城里去。”敖战宝摸摸头笑道。
“对了,这是给你的茶叶,灵茶,经常喝对身体好!”说着敖战宝拿出袋子茶叶。
“嘿嘿,好小子幸好没让我白疼你。孩他娘,出来看看谁回来了!”吕行义接过茶叶大喊道。
从厨房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哟,宝子,回来了,快让我看看,嗯,壮实了不少。”李秋云上下打量一番。
“呃呃……伯父伯母,走吧,我已经做好菜了,一起去吧。”敖战宝说道。
“嗯,孩他娘走,尝尝战宝手艺变好了没有。”吕行义笑道。
在吕行义家那了三把椅子,一行人走到敖战宝家中。
“哥哥来了。”敖父站起来说道。
“嗯,贤弟不用如此客气,坐下吧。”吕行义摆摆手说道。
“来尝尝闷的茶叶,这可是城里有名的大红袍,老贵的!”
敖战宝从外面拿出烧开的水,把龙珠世界的灵茶放入茶杯里,这灵茶敖战宝喝过,对修炼者人有帮助,可以悟道,对于普通人来说能淬炼身体的细胞,长寿,所以敖战宝特意多采了一下,敖战宝对于龙珠掌控很弱,平常都不听他的,好说歹说才给了三四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