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轻柔在很小的时候,凌家主就替她订了一门亲事。
对象是同城另一个大家族的少爷,名为叶天佑,也是远近闻名的俊俏公子,家世与凌府相当。他和凌轻柔一块儿长大,一心只扑在这个末婚妻身上。
不过,他和其他的男人差不多,只想找个女人依靠,没有远大志向。平时也是得过且过,且又性子阴柔,小心眼,爱计较。
这在女尊世界,本没有什么,大多数男人都这样。
奈何他的末婚妻凌轻柔,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大女人主义,也是个小女儿情态的人。她希望将来的对象,可以给自己安全感,能依赖地。
因此,她总瞧不上叶天佑这个末婚夫,对他相当的冷淡。
不管凌轻柔如何待他,他却不灰心,三天两头就跑过凌府来纠缠,越是如此,凌轻柔越是烦他。
凌轻叶知道叶天佑十分的善妒,如果他知道了末婚妻,在府中藏着其他的人,绝对会大闹。以他的个性,不会给牧风好果子吃。
她悄悄地来到叶府,找到叶天佑。
叶天佑有点奇怪的问道:“轻叶姐姐,你怎么突然间来找我,是不是轻柔她让你来的?对了,最近几天我有事,不曾过你们府上去。正想抽空去看看你们呢。”
凌轻叶故意摇头叹气,故意装出心疼的模样,说道:“天佑,亏你这样时时惦记着她,我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啊。你想她,人家可末必想你,早不知把你抛到九霄天外,自己逍遥快活呢。”
叶天佑听出她话中有话,脸色微变,急忙问道:“轻叶姐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好弟弟,你整天窝在府里,不知外面的事。前两日轻柔从凤萧倌赎了个小相公,正藏在府里,整天逍遥快活呢。恐怕城里都传遍,就你一个人蒙在鼓里。”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叶天佑紧紧握拳,又气又恨,但他有点怀疑的看向凌轻叶,说道:“不可能啊,轻柔的性子我是知道地,绝不是这般乱来的人。姐姐莫非跟我开玩笑?”
“你不信,自各儿去看看吧,我怎么会骗你?轻柔做得太过份了,妄你对她一片情深,连我都看不过眼呢。”凌轻叶添油加醋的说道。
“好,我现在马上过你们府里,瞧瞧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动我的人。我非给他点颜色瞧瞧!”
凌轻叶见成功煽动,心中暗喜,但她却将冲动的叶天佑拉住,说道:“我劝你现在还是别过去,找不自在。你是没瞧见轻柔有多宠那小子,为了他,甚至把我身边的吴妈妈都打了,还跟我撕破脸呢。”
“你就算去了,轻柔也会护着他,能将他怎样?反而会闹得你们两人产生隔核,得不偿失。”
叶天佑气得青筋暴突,却无计可想,对凌轻叶问道:“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放任他们?”
凌轻叶献计道:“不急。轻柔就算再爱他,总不能时刻守着。等轻柔不在的时候,我再派人通知你,到时候你按我说的办,包管能顺利地铲除他。”
然后,凌轻叶又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叶天佑听后大喜,一再感谢,却不知自己被人当枪使。
牧风收萧亦书为徒后,一有空就教他基本的修练知识,不过他自己也是半桶水,旁好有凌轻柔从旁指正,让牧风也受益良多。
这天,牧风想起了系统的主线任务,尚有一半没完成。窝在凌府,也很难遇到符合任务地目标,便想到府外去逛逛。
他对凌轻柔道:“我来你们府上有几日了,实在闷得慌。你可有空,想劳烦你带我们出去逛逛,散散心。”
凌轻柔道:“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就陪你们去逛逛吧。况且你们师徒,也需要多置些衣物,其他日常使用的东西。”
于是三人便出府去逛了,买了不少的日常所需。
在回来的路上,突然遇到一大围人,似在看啥热闹。
牧风也有点好奇,对二人道:“咱们也过去瞧瞧吧。”
萧亦书看了眼天色,劝道:“师尊,天色阴暗,我看不多会儿就要下雨。这次出来又没带着伞,还是赶快回去吧。若真下雨了,我淋雨倒没啥,淋坏了轻柔小姐跟师父可不好。”
“哎呀,就过去看两眼,能耽误多少功夫?”牧风没理他,拉起凌轻柔就往人堆里钻进去。
牧风还以为是什么新鲜事,挤入人群一看,原来是个书生模样,长得十分俊美的年轻男子,正跪在大街上一座豪华气派的宅院大门外,脖子还挂着块牌子。
“这人是犯了事,被罚跪的吗?奇怪,这有什么可看的。”牧风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看他牌子上写的什么?”凌轻柔对他提醒。
牧风好奇的挤到前面去看,只见牌子上写着,此人乃是府里主人的丈夫,因善妒,阻止娘子纳妾,被罚跪在府外反省的。
“靠,这也行?”牧风又气又觉得好笑,原来,这个男人并没犯什么罪,只是想阻止娘子娶其他的男人,才被罚跪在此反省。
这还不算最气人的,牧风听到四周的人,指指点点,都在指责这个男人太善妒,小心眼,醋坛子,他气得直想打人。
“身为名门正娶的正夫,居然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别说柳家主是大世家出身地,就算普通的女人,三夫四妾也正常不过。他有什么立场,阻止妻子纳妾?”
“也就是柳家主脾性好,只罚他在这里反省。要是换了我家那男人,敢这样,非得吊起来打死不可。”
“就是!素闻柳家主平时十分地疼爱他,只是两人成亲好几年了,一个女儿都没生出来,只生了两个没用的儿子。将来柳家偌大的家业,难道交给儿子去继承?”
“柳家主也是怕无后,才会纳妾,他自己没办法让妻子生女儿,有什么理由阻拦?真是不知好歹。果然古人说得好,男人不能太宠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这种人!”
凌轻柔拉了拉牧风,说道:“没意思,咱们快回去吧。马上就要下雨了。”
牧风气得不轻,这个男的怎如此没骨气,妻子那样待他,还心甘情愿跪在府外“反省”?
“没骨气的东西,丢咱们男人的脸,你给我站起来!”牧风气得挣开凌轻柔,上前,一把将对方揪起,朝着脸就呼拳。
其他围观的女人一下炸开了,纷纷惊呼道:“这个男的谁啊,也太泼了吧?”
“乖乖,哪家的男人跑出来放肆。如此粗鲁的举止,他的女人也不来管管。男人家当街打人,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