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完话后。
布加拉提挥下的手掌,差之毫厘的和女饶脖子错过。
不是因为他的震惊而造成了失手。他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受到惊吓的人。
哪怕利刃及身,布加拉提也会保持绝对的冷静和从容。
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双脚被一股粘力拖拽住了。
该死。那女人居然在墙角下布下了隐晦的“陷阱”。
刚才女人走出门外,不是因为过于大意,而是她故意卖出的破绽。
她早就在自己可能出现的位置前面,悄然布置好了陷阱,一直在等着自己主动出来。
那些黏在布加拉提脚下的液体,像是强力胶水一样凝固住了他的鞋底。
有点麻烦。布加拉提谨慎地看向女人,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他没有傻乎乎地立即去挣脱束缚。这样很容易慌乱这种,给敌人制造出手的机会。
他想看女人如何发动攻击。因为光是这种束缚,并不能真正地困住布加拉提。
然而那个女瞎子,忽然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布加拉提的背后。
因为布加拉提个子不高,女人是半蹲着出现在他的身后。
她双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力地往布加拉提的后颈插去。
这一下足以戳穿他的动脉。
而这时候的布加拉提,似乎还在为女饶突然消失而愣神中,根本未察觉到来自身后的危险。
可以轻易刺穿木板的匕首,顺利地触碰到了男孩的颈部。
然而意想之中的血液喷涌并没有出现。
罗珊只觉得手上一顿,锋利的匕首竟从男孩的脖子上擦了过去。
感觉就像匕首插在一块上了油的大理石上,又硬又滑。
怎么可能?这男孩的身体是什么做的?!罗珊惊恐地想到。
然而她此刻因为过于用力,已经失去了重心。
整个人已经顺着匕首歪斜的方向,向前倾倒,眼看就要撞在男孩的背上。
如果女饶眼睛能看得见,会更加的惊惧。
挨了她全力一击的布加拉提,脖子上连块皮都没擦破。
此时的布加拉提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女饶攻击力度,比自己想像地还要低。难怪只敢躲在黑暗里阴人。
他不过是试探性地,用波纹简单覆盖住了皮肤而已。
然而女人却连他的防都破不了。
他转过头,看到了女人长发遮盖的脸上,有着难以言状的恐惧。
“就这力气还想杀人?怎么当上队长的?”布加拉提的脸上充满了戏谑。
当然他这话里有故意嘲讽的成分。
毕竟一般人在这漆黑的环境里,还真难应付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
布加拉提没有犹豫,迅速伸出手臂,往女饶脑袋上抓去。
此时女饶身子都要平他的背上了,高度正好合适。
然而女人却再次从他身后消失了。
布加拉提手里抓了个空。却没多少意外。
哦。挺不错的。
这女饶“瞬间移动”,似乎都没影”。居然又让她给跑掉了。
不过你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老鼠。
布加拉提随即闭上了眼睛,开始仔细地感知周围的能量波动。
这是布加拉提掌控了波纹后,学会的一个根据能量来探测寻踪的技巧。
虽然在对战的时候,闭上眼睛有些危险。
但对那些不敢和自己正面较量,又喜欢藏在暗处偷袭的老鼠,特别好用。
只一会儿,布加拉提便发现了客厅内有不少迥异的地方。
四周的地面角落里,都有些许零星点点的“污迹”。
是那女人用某种手段留下的能量痕迹。
应该是她在发生战斗前,就在整个屋子里精心布置好聊。
可能是她施展瞬移的落脚点,也可能是她设下的陷阱。
布加拉提缓缓睁开眼。
那个女人出乎意料地谨慎啊。
哪怕自己闭上眼给了她机会。她一样忍住了诱惑,没有趁机对自己下手。
估计是刚才那一短暂的接触,把女人吓着了。
这些“污迹”都是和我脚下的东西一样?一种黏性很强的液体?
布加拉提感觉自己的鞋底,还是被牢牢地粘在地面上。
他便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反正现在那些“污迹”的位置,他都在脑海里记得很清楚了。
即使屋内的视线昏暗不明,也不用再等到靠近才发现。
现在布加拉提唯一担心的,是那个女人眼见不敌,直接选择跑掉。
但随即他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毕竟自己已经见过她的样貌,而且熟知了她的能力。
而且女人也一定感受到了,自己之前流露出来的,对她本人强烈的杀意。
这种恶行累累的帮会头目,布加拉提是不可能放过的。
由于系统现在举行的资格赛,女人会被强制限制在这一座城市里,无法逃离。
她在目前这个利于自己的环境中,仍是选择畏惧逃跑的话。
下次若还遇到自己,肯定是毫无悬念的被自己轻易杀死。
玩空间技巧这东西,布加拉提远比对方一个“新人”测试者熟稔的多。
不论是力量,速度,还是技巧和能力,布加拉提几乎是全面的碾压对方。
布加拉提知道女人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她肯定不会离开这间屋子。
而罗珊自己也知道。
对手的强大,逼迫她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可恶啊!这简直是逼我不做人了!”女人愤恨地骂道。
……
“明斯……,队长!”老者一脸无奈地开口道。
他差点一不心,又犯了少女的“忌讳”。
吗蛋!好吃完三份“午后套餐”,就去找“银河队”麻烦的。
结果这女人居然还没吃够,又再点了两份套餐!
等你慢悠悠吃饱喝足了,估计也黑了。
这是打算去夜袭对方的吗!
不过如果直接展开夜袭的话,似乎也不错?老者若有所思地想到。
“又干嘛啊,你的事真多。”明斯克不耐烦地呵斥道。
少女一边回着话,一边没忘记往嘴里快速地塞着点心。
那咀嚼的速度,跟一台搅拌机似的。
“陈潜不见了。”老头脸色担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