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家的表态令他感到满意了吧,那真我人又呵斥了大家两句,便下令结束了这次会议。
所有人的人都离开了十里亭,其中自然也包括常不易和金玲珑。
不过,他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向着距离十里亭约七八里地的坠星湖而去。
“玲珑,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必跟来的。”一边施展轻功前行,常不易一边向金玲珑说道。
“三哥,你当我愿意跟着你啊?人家,人家不是有点害怕吗?你看,虽然东方已经初露曦光,但这天还是很黑的。人家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去有点不安全的。”金玲珑为自己非要跟着他一起去,找了个很不错的借口。
来之前,他的确说过要保护她的。因此,当金玲珑以此为借口非要跟着他。他实在是不好说什么的。于是,就只好让她跟着自己了。
“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吧。只是呢,到了那里你必须要听我的。若是需要下水呢,我一个人下去,你不许非要跟我一起下去。能做到吗?能做到我就带你去。否则的话,咱们今天就暂时不去了,一块儿调头回星苑雅居去。”常不易与之约法三章说。
“行,你说什么都行。我听你的就是啦。三哥,你就别啰嗦了,快走吧,一会儿该天亮了。”金玲珑不耐烦地向他摆了摆手,说。
常不易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沉默下来,和她一起赶路。
之所以临时决定到坠星湖去,是因为常不易对真我人关于宝藏的说法有些不信。
他认为,既然这家伙可以在内功增益丹这件事骗大家,那么在宝藏的事情面,他同样有可能会说谎。为了求证自己所推测的否属实,他觉得有必要提前去坠星湖那里探究一番。
原本,这件事也可以等到别的时间去办的。但他考虑到既然已经到了十里亭了,且今后几天里,潜水装置试制和生产的过程中自己会很忙,便决定不如趁此机会,直接去看一看好了。
由十里亭去往坠星湖,不过七八里地,他们两个施展轻功,用不多时就到了。
到了湖边之后,常不易来不及欣赏漫天的霞光与湖水交相辉映的美景,由湖边随便找了个渔家,给了他一锭银子,便要他载着自己和金玲珑前往湖心。
据藏宝图所绘,在距离湖心偏向星苑城方向约十里的地方,有一片被称作仙人矶的礁石。宝藏就在那里。
他们了船,告诉了船老大自己所要去的地方后,船老大马就笑着问道:“两位贵客,你们也要去寻宝啊?”
“哦,船老大也知道那里有宝啊?看来,这一段时间以来,租你的船去那里的寻宝的人一定很多吧?”对于船老大能够猜出自己去仙人矶干什么,常不易稍稍一想,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果然,船老大笑着回答说:“是的,贵客,有好多人的。我们这些撑船的,也因此赚了不少银子呢。嘿嘿。”
“那么,依你所见,那里到底有没有宝藏呢?”常不易试探着问道。
“贵客,我这人实诚,向来不喜欢说谎骗人。您问我仙人矶那里有没有宝藏,别看我家世代生活在里,对坠星湖各处的情况了若指掌,却也不敢对您肯定地说,那里真有宝藏。因为,这么多年来来,那里并无任何宝气显现出来。相反,那里邪气倒是不少的。”船老大一边用力摇着手里的桨,一边用很真诚地语气对常不易说。
常不易听了,马追问道:“哦,船老大,仙人矶那里有邪气吗?你为何有此一说呢?”
“贵客,仙人矶那里有邪气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而是大家都如此传说。原因嘛,就是因为那一带的空经常出现好像烟雾一样的黑气和特别厉害的旋风。水里也时不时地会出现漩涡和大量的死鱼。有的时候,还会传出有人在那里见过水怪的传闻。因此,大家才都说那里有邪气的。”船老大跟他解释说。
“那既然这样,船老大带我们去那里,心里不会打怵吗?”金玲珑听了,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矛盾,不由地笑着问道。
“贵客,实不相瞒,我心里真是怕得很呢。可是人家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这些打鱼人,一年到头拼命忙活才能挣几两银子啊?所以,就算心里对那里打怵,我们还是会接贵客们的生意,载着你们去往那里的。因为,贵客们所出的价钱实在是太诱人啊。您说,我说的在理不?”船老大很实诚地回答。
他这话说的的确有道理,金玲珑听后,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然后,她向常不易说:“三哥,看来船老大所说的是实情啊。仙人矶那里果然是有邪气的。因此说,待会儿咱们到了那里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你说呢?”
“小心肯定是要小心的。不过,我觉得吧,那里出现异常也不一定就是邪气使然。难道你没听说过,凡是有宝藏的地方,必有猛兽守护吗?说不定,仙人矶那里所出现的异常状况,就是守护宝藏的猛兽所为呢。另外一点,真我人不是说了,藏宝之地是被人以乾坤地理术布置了机关的。或许,船老大所说的这些异常,正是乾坤地理术所产生出的也说不定的。”常不易分析说。
他的话船老大都听到了,他不禁对他竖起大拇指说:“贵客,好见识。您说得对。因为,搭过我的船的一位看去有些道行的道爷,在看过仙人矶后,大致也是如此说的。”
“哦,一位道爷?不知船老大可知他的名号?”常不易一听,顿时对那道人产生了兴趣,忙向船老大打听他的情况。
“回贵客的话,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坐船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因此并不曾听到有人如何称呼他。我只记得,他的褡裢绣了一个石头的‘石’字。只是并不知道这个字是否与他的名号有关。”船老大被风霜和烈日侵蚀的满是沟壑的古铜色额头皱了皱,努力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这个就说不准了。行,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我们此来是寻宝的,又不是来问道的。知不知道他的名号也无所谓的。”常不易记住船老大所说的话后,摆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