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六十五章 借酒浇愁(1 / 1)寒山石径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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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也是冷剑锋的弟子,这些人虽不认识他,但却听过他的名号。因而,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他们忙前来陪不是。

其中看起来是他们头目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向侯在野一抱拳,笑容可掬地说道:“原来是侯师兄啊,我等久仰大名,但却一直都没有缘分见到。所以刚刚才将你给拦了下来。当然,我们这也是遵照山主制定规定行事,请您勿怪。您也知道的,宝库重地,除了山主自己之外,无论是谁,没有令牌也是不可以进入的。

前面三道关卡或许是觉得您身份特殊,没有好意思跟您将这一点讲明白。但我们这里是必须要讲的。因为,我们身后不远处就是宝库。由于离得比较近的缘故,李晶师姐呢,就会时不时地过来巡查一番的。她这个人为人如何,您身为她的师弟,想必比我们更清楚。所以,有她在,我们是真不敢随便放任何人过关的。”

在来之前,侯在野曾向常不易说过李晶的情况。

据他说,李晶身为冷剑锋唯一的女弟子,深得冷剑锋的真传。不仅武功非凡,而且由于冷剑锋的倚重,在断剑崖颇具威权。

这也令她养成了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待人刻薄的个性。

也正因为这种个性,她行事非常的刻板。在她的眼中,除了冷剑锋的命令和断剑崖的规矩,便没有其它了。因此说,谁若是在她面前做些犯规的事,她必定是不肯容忍的。

正因为知道这些,常不易和侯在野对于守卫们不让他们进门的行为,给予了理解和容忍。

侯在野便向那人说道:“行,你别说了,我不难为你就是了。这样吧,既然我们进不去,那你进去将我张师兄给叫出来好了。对于我这要求,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侯师兄,我这就进去给您叫去。不过,我叫了以后,他来不来呢,您可就不能怪我了。”那人陪着笑说道。

“行啦,少啰嗦吧。赶快进去叫人吧。你只要说是我来找他,我张师兄不可能不出来的。”侯在野不耐烦地冲他摆了摆手,催促道。

那人听了,便忙转身进去叫人了。

第四道关卡这里设施更为齐全,除了建在两边山坡的箭楼什么的外,在这大门后面的两侧,还建了一些房屋,作为守卫们办公和休息的场所。

那名守卫的头目此刻便是去那里帮他们叫人去了。

他去不多时便回来了。但是,他的身后却没有张铁弓的身影。

这令侯在野眉头一皱,颇为不悦。心里不禁生起张铁弓气来。

就在他暗自生气的时候,那人一脸委屈地向他禀告说:“侯师兄,我进去后将您的名号报给了张师兄。张师兄狠狠地将我骂了一顿,说我慢待了他的兄弟,并派我出来接您进去陪他好好喝两杯。侯师兄,请进吧。”

“看吧,挨骂了吧?活该!谁叫你挡我的大驾了?哼!”

侯在野听他这么说,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而且,他还忍不住摆出师兄的架子,将那人给数落了两句。

说完,便在那人颇为尴尬的脸色中,和常不易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门。

在过大门的时候,常不易刻意放慢了脚步,并以内力加持声音,向侯在野低声说了句:“有些不对劲儿,咱们要小心些。”

侯在野听了,颇为不解,不知常不易为什么要这样说。想要细问,却因为守卫们跟了来,没了机会。便只好向常不易看了看,以眼神询问。

但眼神如何能够将较为复杂的问题给讲清楚呢?常不易便只向他回了个不要乱动,假装没事的眼神,便没有再说什么或以别的方式,向他传递什么信号。

虽然没有搞清楚常不易为什么要对自己发出提醒,但侯在野对于自己这位主公的智慧却是很有信心的。因而,他认为常不易要他小心,而他因此加以小心,便绝不会错的。

于是,他便遵照他的话,暗自多了几分戒备。

两人小心谨慎地跟在守卫们身后,走进了距离大门约莫二十余米的一所房子里。

这里应该是第四道关卡长官的办公室外加寓所,因而建筑的还是比较像样子的。而且,内部还进行了简单的装修。

里面桌椅板凳等家具一应俱全,还安置了吊灯角灯等照明灯具,令房间里显得有几分富丽堂皇的意思。以至于,当他们走进去之后,以为自己到了某个财主家的客厅了呢。

而他们要见的张铁弓,在他们进门时,就正坐在对着门口的那张桌子旁,一手拿酒壶,一手端酒杯,自斟自饮。

见他们两个来了,他没有起身相迎,只是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说道:“侯师兄,你们来了?坐那儿陪我喝两杯吧。”

他这态度说不热情,但也说不冷淡。因而,侯在野并没有多做他想,就招呼了一下常不易,和他一起坐了下来。

等他们两人坐下后,张铁弓给他们两个一人倒了一杯酒,说道:“来,师弟,还有这位面生的新兄弟,咱们三个一起干了这杯。”

常不易见他让酒,忙快速将酒杯端起,闻了闻,说道:“好香的酒啊,谢谢张师兄。”

接着,他便冲侯在野举了举酒杯,要他同自己一起与张铁弓干杯。

侯在野见他如此,料想这酒没什么问题,便举起举杯同张铁弓碰了碰,说:“来,师兄,干杯!”

“干杯!”张铁弓应了一声,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为表情谊,常不易与侯在野也将酒给喝了下去。

干掉杯中酒后,侯在野咂摸了一下嘴,向侯在野问道:“师兄,你不是在当值吗?这时候喝酒,合适吗?”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想喝了我就喝。谁让我这心里头烦呢。”张铁弓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一脸愁容地说道。

听了这话,侯在野很是不解地问道:“师兄,你有什么可愁的,能跟师弟说说吗?”

“当然能了。因为我愁的事情,正与你有关啊。”张铁弓又为他和常不易斟满了一杯酒,说道。

被他的话给搞得一头雾水的侯在野,不禁问道:“与我有关?师兄,你着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让你愁得喝起闷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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