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镇魂铃(1 / 1)纸伞雅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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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将军摇摇头:“中卷也没什么大用处;就算没有中卷,只要知道了楼兰古墓的位置,我依然可以解开那些陷阱,主要还是下卷,那才是楼兰古墓的真正的秘密所在,恐怕你想要的都在那里面了。”

“那不知魏老将军这中卷从何而来?”

“明朝一个王爷的墓地种挖出来的。”

魏老将军动了动手中撑着的拐杖:“也不用担心,上中两卷都在我们手里,只要小心些,楼兰的秘密也没什么。”

“谢老将军宽慰。”

“好了,老头子我去休息了,剩下的和文书商量吧,那本《楼兰笈·中》我已经给他了,老头子我如今没你们年轻人身子骨那么硬朗了,熬不得夜咯。”

说着,魏老将军拄着拐杖站起身。身边一直陪伴的一名弟子连忙上来搀住他朝门外走去。

“老将军慢点;”幽泉子说着,也随之站起身上去从另一边搀住魏老将军。

“哦对了。”

魏老将军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替我跟你家师傅问个好,我这人老了,不能去拜见她老人家,你可得和她老人家说明白才是。”

“老将军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

第二日早上,白初云就被敲门声吵醒了。睁开眼,白初云愤愤地咬了咬牙,却也无可奈何,翻身下床过去开了门。

法印尊者眼见房门打开;双手合十俯身一礼:“扰了施主清梦,还望莫怪。”

见是天道殿里的那个大师,白初云有火也撒不出来,按了按性子,白初云阴阳怪气地问道:“大师这么早过来干嘛?”

“不请贫僧进去喝杯茶吗?”

法印尊者也不恼白初云的态度,笑眯眯地问道。

“请。”

白初云虽然说着请,自己却已经回到房间,躺回床上,不再搭理这个秃驴。

法印尊者也不客气,走进房间打量一般,来到白初云身边,抚了抚宽大的衣袖坐下。

“施主可是怪贫僧等人昨日的袖手旁观?”

白初云没有搭话,因为他也知道,这怪不得对方,帮不了就是帮不了,如果强行出手,最后却失败了,还不如稳妥点,啥都不干。可白初云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自己大老远,坐上两天两夜的火车,来到这里得到的居然就只是“无能为力”这四个字,换作谁,谁心里舒坦。

“废话也不多说了,贫僧这次来,主要就是想告诉施主。”

法印尊者从袖中抽出一卷长画:“你体内那个灵魂太强大了,如果施主愿意一直就在天道殿中,贫僧自然有办法长时间屏蔽那个灵魂,可贫僧也知道,施主绝不会一生都在天道殿内。”

“唧唧歪歪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法印尊者的话被打断,自然笑眯眯地:“这幅画中的镇魂铃乃是当年贫僧的师傅使用的法器,其中灌注了师傅毕生修为,如果可以佩戴在身上,镇压那一缕残魂,轻而易举。”

“此话当真?”

白初云一听,一把夺过法印尊者手中的画卷,也不顾及法印尊者的感受,扯开束缚画卷的麻绳,就将画卷撑开。

画中只有一根镇魂铃,其把柄就如同金刚杵那般,雕刻为镂空样,其身刻有怒目佛陀,怒目佛陀手捧金刚杵,腕带念珠,腰插转经筒。其行其状,在白初云眼中,哪有半点佛家形象。

“如今这个镇魂铃呢?”

管他有没有佛家形象,只要可以镇压住体内那个灵魂就行了,这是白初云如今的想法。

“早在千年前就被师傅遗失在楼兰国,如今依然下落不明。”

“呼~”

白初云忍着气问道:“那你来扯个锤子蛋?”

“施主莫慌。”

法印尊者接过白初云手中的画卷,一点一点的卷起:“不过那镇魂铃,如今因该还在楼兰国。”

白初云盯着法印尊者卷起画卷的手掌,默不吭声。

法印尊者也不再言语,只是缓缓卷着画卷,直至画卷彻底卷起,再次绑上麻绳,法印尊者这才将其递给白初云。再从袖筒中掏出一个罗盘。

“此罗盘以被贫僧注入灵力,刻下符咒,十天之内,可以为你指引百米之内的,我佛教的法器。”

接过那个古朴厚重的罗盘,白初云晃了晃,却没什么反应。

“这里靠近布达拉宫,周围最多的都是你密宗法器,怎么没反应?”

法印尊者笑而不语,就那样盯着白初云。

愣了片刻,白初云脸微微一红,对方所指的,恐怕是那些带着法力的法器,而自己口中的,不过一些复制品,如果这些东西就能让罗盘起到作用,恐怕这个罗盘也没什么用了。

“行吧,这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白初云随手将画卷丢到床上,低头摆弄起那个罗盘来。

法印尊者笑了笑:“时间不多了,施主可不要耽搁太久才是。”

“放心吧,我有分寸,吃过早餐我就去那个楼兰国。”

话到这里,白初云突然顿住:“楼兰国在哪里?我还要出国吗,这样的话我的时间不一定够吧?”

“施主放心,楼兰国已经是一片废墟,就在我国内。”

“那就行,还有十天,来得及。”

法印尊者站起身,震了震衣袖,双手合十道:“那贫僧告辞。”

“我送送你吧。”

白初云放下手中的罗盘,带着歉意地说道:“我……最近因为那件事,所以心情有些不好,刚刚对不住的地方还望大师海涵。”

“无妨。”

法印尊者摆摆手:“施主的心情贫僧理解,不过呀,楼兰之行恐怕不会顺利,施主可要小心万分。”

白初云陪着法印尊者朝外面走去:“大师放心,折腾了这么久,我就是想活下去,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的。”

“那就好。”

太华山容锦寺方丈院中。

凌婵佛拎起茶壶给对面一个面目清秀,神态安然的和尚倒了杯茶。

“尝尝为师这新茶。”

“谢师傅。”

年轻和尚端起依旧冒着热气腾腾地茶水,吹了吹上面的水沫,轻抿一口,连连点头:“入口茶香,犹如含了块暖冰,如果不是要说话,徒儿都不舍得咽下去了。”

“滑头。”

凌婵佛笑着给自己也沏上一杯热茶:“为师这和上次让你喝就是一种茶叶,却让你说出两种味道,莫不是为师这茶叶还会变味不成?”

年轻和尚尴尬地挠挠头,没说话。

“慧天呀,这品茶,品的也是人生,怀着不同心态品出来的茶,那感觉自然不会一样。”

“可那味道却是一样的。”

慧天低头凝视着那杯热茶:“酸苦涩人,恕徒儿无理,这般劣质的茶,如何品的出上等的味道?”

凌婵佛端起茶杯,深深嗅一口那袅袅茶雾:“如何品不出?”

“之因为它是劣质茶叶,若品不得上品茶叶,哪里算的上品茶?”

“何为劣质?何为上等?”

“劣质其色不佳,其味泛苦;上等其香缠鼻,其状入眼。”

“呵呵呵……唉。”

凌婵佛笑了笑,却又叹了口气:“还是悟不透呀。”

“请师傅指点。”

“指点不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悟。”

顿了顿,凌婵佛说道:“替为师做件事。”

“师傅请说。”

“去楼兰遗址,找到他,告诉他镇魂铃在黄山当中。”

说着,凌婵佛将一张照片递给慧天。

慧天接过照片看了看,也没多问,将其放入袖中,继续陪着凌婵佛品茶。

中午,市中心的法院门口。

奥古兰斯·悦雅走下台阶,分神之下,一步踏空,还好被从后赶来的女孩扶住。

“雅儿,你没事吧?”

奥古兰斯·悦雅面色泛白,嘴角却带着笑:“你放心,我没事。”

女孩搀着她一步步走下台阶,却也没多说什么,无论奥古兰斯·悦雅的父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及时,那对老妻老夫和搀扶着的女子已经毫无干系。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嘛?”悦雅喃喃自语:“你还在难过什么?”

“什么?”

旁边出神的女孩迷茫地问道。

“没事,今后就要叨扰你一阵了,我……”

她本想说我爸妈,可一想刚刚法院的判决,也就改了口:“他们没收了我所有的财产,包括在我名下的车子、房子,以及我自己建立的奥古兰斯酒店。”

“好,以后你就陪着我,本小姐虽然没有你以前家业大,养个你也是绰绰有余的。”

“那就好。”

神农架一处偏僻隐蔽的山林中。

一青年拍去停在身上的苍蝇:“丁瞳;这里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怎么办?”

那位唤作丁瞳的青年低头看看脚下峡谷中,那缓缓流转的金色大阵。

“等指示。”

“都等一天了,还要等多久?”

“来了。”

丁瞳话音刚落,身后密林中走出一少女:“天师让我过来检查一下你们的成果。”

“婉儿,你居然都来了。”

婉儿对他笑了笑:“怎么,不行吗?”

“婉儿,我的问题你和天师说了吗?”丁瞳问道。

“说了;”婉儿来到峡谷边,低头俯瞰着那个大阵:“天师早就知道了这个问题,凭借我们的力量绝对无法彻底的,完美的驱动那么庞大的大阵,就算神殿来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顿了顿,婉儿继续道:“就算可以驱动大阵,天师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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