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五三章(1 / 1)熊豆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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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古话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是传授给人既有知识,不如传授给人学习知识的方法。

道理其实很简单,鱼是目的,钓鱼是手段,一条鱼能解一时之饥,却不能解长久之饥,如果想永远有鱼吃,那就要学会钓鱼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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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奇一正在享受如何让一头蠢猪开窍的乐趣,不过不知隆革泰恩是真蠢还是死脑筋,在那裁判官放了他的第二,他竟然真的拉着奇一一起去裁判所做义工,同时,还在中午的时候伺候裁判官老爷们吃午饭。

这些本来已经让奇一很不爽了,这些裁判官倒是挺会跟上潮流,跟着他们其他部门一样,少数人喜好男色,尤其是奇一这种白白净净的,特别还是异族,让他们兴致大开,那种赤果果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奇一更加抓狂。

单单第一,奇一就被投放让人致晕的迷之粉末多达数次,后脑遭遇搬砖的亲密接触可以数都数不过来,那些满身油腻的裁判官老爷们还狡辩称是为了考验奇一有没有真心悔改

实话,要不是在这发现了隆革泰恩这个可塑之才,他才懒得在这呆着呢不过好在奇一体内的各种抗性早已超越了大部分普通种族,凭借强大的实力才没有让那些变态的老杂毛们得逞,真心一过的十分的不爽知道隆革泰恩这子什么时候开窍

有一早晨,在聆听神的伟大的时候,隆革泰恩听到一段典故的歌曲,里面有一段话是这样的“你,奉献一个,必将得到百倍回报,并且承受永生。”

隆革泰恩把这话牢牢记住了到了吃饭的时候,遵照吩咐,在裁判官的食桌边侍候。

裁判官问他这早晨望祈祷过了没有他赶紧回答道“祈祷过了,裁判官老爷。”

“可有什么疑难的地方你听了不懂,想请教我吗?”

“有的,有的,”隆革泰恩回答道“我当然不怀疑我,我在这神圣之所,所听到的关于神灵的话,而是坚决相信这些话全都是正确的。不过我听到了一件事,真叫我为你,为你们所有祭祀担心死了我不禁想到你们的来世是多么可怕啊”

虽这些肯布尔的祭祀大部分对所谓信仰已经不是那么虔诚,但听到关于自己来世的情况,他们还是很乐意跟别人分享关于神学方面来世的事情

“你听了些什么话?叫你这么替我们担心?”那裁判官问道。

“裁判官老爷。”隆革泰恩回答道“那是早上那位老爷讲诉神灵教义里的一句话你奉献一个,收进百个。”

“这话得不错啊”裁判官回答道“这是劝解人们,要多做好事的,自然会被神灵庇佑,你尊敬且侍奉神灵一分,你未来的或是你的来世将不再受苦为什么叫你听了要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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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官老爷”隆革泰恩回答道“请听我完吧我每上这儿来,看见祭祀老爷们把你和你的兄弟们吃剩的菜汤,有时一大锅子,有时两大锅子,倒给聚在门外的穷人们那么如果你施舍给那些穷人一锅子菜汤,在来世就要回报你一百锅子,那你们怎么能受得了,哪里有人能够喝那么多的汤,一定会给菜汤淹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桌子吃饭的人,除了那位裁判官本人,听见这话的全都笑起来了。那裁判官却觉得受帘头一棒,因为这句话真是一针见血,把他和他们这一班祭祀的贪吃贪喝和假慈悲都揭露无遗了。

他这样胆敢讥笑他和他们这一班一无用处的祭祀,本来又是一个该死的罪名,幸亏他甘愿受罚,那裁判官只得板起脸来,把他撵走了事,从此以后,再不许那个隆革泰恩在他这个裁判官老爷跟前露脸了。

单凭这波操作,奇一全程看在眼里,就差这子在那这冷笑话时,在旁边狂喊“”

尤其是看见那年老裁判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差点把奇一给笑得背过气去

而这位裁判官老爷,在隆革泰恩的一波操作下,不但把他气的就差原地气死,还让他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住在奥格帝国的赛斯德勒,还没有成为祭祀。

他当时叫做厄密诺葛朗台第,也算是一个很富有的人,当时盛传他所拥有的金银田地压倒了赛斯德勒最富的富豪。

可是,正如他的钱比哪一个赛斯德勒人都多,他那贪婪和吝啬的性格,底下也是没有第二个守财奴能比得上。不仅是视钱如命,谁也别想沾他的光,他就是对自己也十分刻薄。赛斯德勒人很讲究衣着,他却舍不得花钱,连一身象样的衣服都没有在饮食方面他也同样刻苦。所以无怪后来他竞丧失了姓氏,没有人称他“葛朗台第”,只叫他“守财奴厄密诺”了。

在他一毛不拔又在拼命聚集财富的时候,赛斯德勒来了一个谈吐不俗、出身很好的吟游诗人,名叫帕西帕西波洛儿。

到现下一般吟游诗人,尽管他们专干些卑鄙肮脏的勾当,却死活要装作绅士、贵族,其实跟宫廷里的吟游诗人比起来,他们只配称做驴子当然,帕西帕西波洛儿,他却绝不是这样。

有点扯远了帕西帕西在赛斯德勒很受当地绅士们的欢迎和尊敬,他逗留了几之后,听得不少关于厄密诺的贪婪和吝啬的故事,便决定要去见一见他。

厄密诺也听得了帕西帕西的声誉,虽然他贪婪成性,毕竟还有一些教养,还懂得些礼貌,所以和颜悦色地接待了他,跟他有有笑,谈了很多的话。他又领着他和几个当地的陪客,去参观一幢新造的华丽的公馆。他引他们把房屋各部分一一看过之后,就道“帕西帕西,你是见多识广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一样人们从未见过的事物,我好把它画在客厅里。”帕西帕西听得他这可笑的请求,便答道“先生,我怕我也一时不上来有什么事物是人们从未见过的,除非是人们打喷嚏之类。但要是你高兴,我可以出一种东西,我相信你还没见识过。”

“慷慨你把慷慨画下来挂在客厅里”

厄密诺一听得这话,惭愧得了不得,连向来的习性都因而改变过来了。

从那以后,他不听得招待本地或是外地来的商旅,他从此一反以前的行为,殷勤款待本地和远方的人士,变成热那亚一个最慷慨有礼的绅士。

同时更是经人引荐,拜了一位肯布尔的大师为师傅,成为了一个信仰虔诚的祭祀,更是在第二年被安排进了裁判所成为了一名裁判官。

都变坏容易变好难,尤其是来到了肯布尔,一开始可能希望改变些什么,可是越到后来才发现,单靠他厄密诺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看来叫帕西帕西的那位吟游诗人怕是气力是白费了,厄密诺他自从来到肯布尔的裁判所,他亲眼看到了祭祀们荒淫佚乐的腐败生活,别他已经改变了自己,但有一句话,叫做近墨者黑,奈何厄密诺本身就贪财,同时那些祭祀更是教会了这老子懂得生活,整日胡吃海喝,沉迷女色,这可比遵守教义,当一个虔诚的信仰者来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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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循规蹈矩之人一旦真起了坏念头,会更容易学坏。虽然不无道理,但本性因人而异。

人不是在放纵中学坏,就是在沉默中变态。

就好像厄密诺,本已经受茹拨,变成了一个好人,但又因为成为了祭祀,再次跌落原罪的深渊,真应了那一句话“当你的身边都是贱人,你也会学坏,适者生存,物竞择。”

而隆革泰恩的出现,就好像帕西帕西一样,让他想起帘初那次被触动的心情,再次拨动厄密诺那脆弱的神经

但这个几乎已经被金钱酒色腐蚀了大半辈子的人,尽管隆革泰恩出现,他愿意相信这是神的启示,也同样相信犯了错一样在死后会遭受惩罚,但已经坏透聊内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厄密诺与周围的裁判官商量了一下,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罪行,而是因为想钱能让他忘记他死后一定会受到惩罚的残酷事实,可隆革泰恩的出现却在一次次提醒着自己,最主要的是,这个胖子竟然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每准时出现在异端裁判所,给他添堵。

他怎么也得想出个办法除去隆革泰恩。

最后,他决定借一个冠冕堂皇的口实叫隆革泰恩德上了圈套,就再不怕他继续烦自己,尽管这麻烦是他自己找的。

所以他就把隆革泰恩请了来,很优待他,还请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于是就这么道“隆革先生,十分抱歉我们以前那样对你,不过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做的实在是太出格了,不过我听得好多人夸奖你非常博学,对于各种教义,自有深切的认识,所以我很想向你请教在肯布尔境内中,有着数十种教派,而在这众多之中,到底哪一种才真是真正的正宗呢”

隆革泰恩开窍之后,在某些方面,可真不愧是个懂事的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裁判官老爷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裁判官老爷是在把圈套给他钻,只要让他捉住了一句话,就再也分辨不清了所以打定主意在肯布尔众多教派之中决不偏袒哪一方而压低另外的教派,这样,裁判官老爷就没法挑他的眼儿了。

于是他立刻转动脑筋,立即想了一番既得体而又稳妥的话回答道“通塔联通着神界,在肯布尔,众神不止一次彰显他们的神迹,你问哪一个教派是最正宗的,肯布尔所有神职人员都认为自己才是神的最最正宗的继承人,各自抬出自己的教义和戒律来,以为这才是真正的教义、真正的戒律。这问题之难于解决,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的修行不够,不够博学,尽管我已经虔诚的奉献了一切,但我有限智慧,着实回答不出这个问题,我希望裁判官老爷能够替我们解答这道问题”

厄密诺裁判官听他这么一。就知道那个隆革泰恩十分机智,已躲避了他设下的圈套。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奇一的眼里,他深知世界上确实是有坏饶。乍看上去,这个看法的智商只能达到学一年级的水平。这就等于“每个人都必须吃饭“那样既真实又平庸。

就好像在电视上一位律师过的,下哪里会有不变的事物呢?哪里会有不变的人呢?他观察的几个“坏人“偏偏不变。几十年前是这样,今还是这样。

可以,他想给他们辩护都找不出词儿来。有时候,这位律师简直怀疑,地间是否有一种叫作“坏人基因“的东西?

可惜没有一个生物学家或生理学家提出过这种理论。我自己既非生物学家,又非生理学家,只能凭空臆断。我但愿有一个坏人改变一下,改恶从善,堵住了他的嘴。

虽然看着厄密诺裁判官一路有有笑,甚至大放承认刚刚是给隆革泰恩下套的事情一并告诉了他,看上去大义凛然,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位裁判官老爷,可不是一个善茬

而且,也可以是最大的问题,厄密诺,同别的坏人一样,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饶,是毒物的。

季羡林以君子之心度人之腹,有差之毫厘之嫌,要知道,坏人之所以是坏人,人之所以是人,不在于他的行为逻辑是不是损人不利己,而在于其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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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到厄密诺打着什么鬼主意,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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