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纵横!
胜天挥剑的手臂留下道道残影,在面前纵横交错编制出一张剑网,将猴子全部罩在里面。
乒乒乓乓,一阵脆响。猴子们的狼狈不堪的后飞,手中的利剑全部蹦碎,身上的盔甲布满道道剑痕。
一道残影穿过猴群显现在后方,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胜天向前迈出一步,跨过了对面的红线。
赢了!
王辉最先喊起来,其他人则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交头接耳的议论,眼前的这位剑客是那个门派的。
紫玉惊讶的张着小口,看着胜天露出惊讶的神色,从今天起眼前的这个人,便是东方的天骄之一了。
这时猴子们双目暗淡无光,纷纷仰面倒去,只听噼噼啪啪一阵脆响,原地只剩下骨骸和盔甲了。
“他破了猴子们胸前的机关,那这座宫殿的阵法也就瓦解了,咱们赶紧去下一个宫殿!”
不知是谁喊的,众人纷纷动身启程,争前恐后的飞奔而去,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谁知道豫观、蜀观的弟子们都得到多少好处了!
紫玉冲王辉挥挥手,便玉莲一动便冲到最前方去了。
“还不快追!”
叶丰赶紧提醒,王辉恍然大悟,起身赶紧追去。
“胜天,你怎么不走?”
胡才才见所有人都向下一座宫殿奔去,只有胜天一个人立在一边沉思,看着这些猴子们,丝毫不理会纷纷而过的众人们。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很快,这里便只剩下胜天一个人了。胜天看着地上猴子们,这些猴子们摆的姿势都各不相同。
“猴子的剑招,和我所见过的不一样。难道因为它们是野兽,不局限于人类的思维,出招随心所欲,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胜天心中暗想,不由得身受启发。
“逍遥侯乃绝世剑客,这些猴子被炼成兵器前,肯定模仿了他的剑法。但它们终归是野兽,无法理解其中的奥义。”
“这些猴子们的姿势,似乎是逍遥剑的剑招。”
胜天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有时候逆天的造化,就在越不起眼的地方,好一套野兽版的逍遥剑法!”
话落,胜天抄起手中的利剑忘我的挥动起来,招式全部都是这些猴子们摆放的剑招,然后画风一转直接便是猴子们使出的逍遥剑招。
刹那间,胜天收招,整个人浮空盘坐,闭眼沉思体验逍遥剑法。
第五座宫殿。
宏大的宫殿中央,有一座悬浮的神台,通体呈漆黑色。看似样貌不惊,但却射出道道瑞彩,垂直落下,显得非常神秘。
最突出的是在神台上,放着一张兽皮古卷!牵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弦,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
大道观的弟子站在最前面,他们相互戒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连刚才掉队的紫玉也在其中。
叶丰等人随着大众,站在宫殿大门处瞭望。
王辉心中暗想:怎么都在这里?难道这是最后一座宫殿?古人十分讲究,宫殿的数目应该对应三、六、九。这才第五啊,难道是五行?
所有人基本都到场了,神台最前边站着,豫观的卫帅和太玄书院的项一飞,周围还有一些不显山不漏水的散修。
“咦?蜀观的那三个人呢?”
胡才才环顾四周,发现大殿中有一座古塔,起初以为是摆设,没想到竟然是一件法器,将蜀观三杰镇压在里面。
三杰祭出大钟,与古塔对抗。古塔高九层,每一层都刻画着道纹,现在自主运转,镇压蜀观三杰。
王辉流出贪婪的神色,想把古塔占为己有。胡才才的想法跟王辉一样,这时叶丰捅了他一下,让他感知四周的情况。
“有情况?”
胡才才赶紧感知四周,神识刚探出去就被人察觉了。顿时大惊失色,对方也是感知型的道士,而且实力已达归一。
“这里有归一级别的非年轻人们!”
王辉等人一惊,说是什么年轻人的大会,其实就是几个大道观的高层,想破开最强王者逍遥侯的寝宫寻造化,这群年轻人就是前锋。
蜀观三杰被镇压,豫观的卫帅反而成了领头人物。他不像在场的人们心有忌惮,最先动了起来。
“既然你们这般谦让,就让我率先一览这兽皮古卷吧!”话落便冲向石台,伸手向古卷抓去。
尔敢!
在场的人一同出手,圣剑、葫芦、铜镜等法器向他打去。顿时宫殿中微妙的平衡被打乱了,在场的人不得不出手。
场面瞬间大乱,暗中躲藏的人也现身。而卫帅则化成一道蓝光冲出大殿。其他人一旦出手了,就不会在停下来。
这里瞬间刀光剑影的,许多人身负重伤。
项一飞太玄圣剑一出,整个宫殿都在颤抖。项一飞操纵利剑,不断的横扫慕名挑战而来的散修,抬手抓住一只冷箭,并准确无误的冲进人群,将一名男子钉在支柱上。
“好厉害!”
周围人大惊不已,大道观的传人果然不容小视,很奇怪这些散修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哗啦,一道山河图显现,环绕在一名紫衣女子身边,将攻来的暗中人全部扫飞。
“看来大家平日积攒了不少恩怨,正好借这次机会好好解决。”
王辉嘿嘿的笑着,心里打着小算盘。希望他们打得更激烈些,到时候就没精力去争兽皮古卷了。
噹!一声钟响,只见大殿中的九层古塔摇晃起来。噹!第二声,古塔龟裂。噹!第三声,古塔直接化成光雨不复存在。
原地出现三名青年,蜀观三杰,中间是郭洋;左边的瘦高个是康浩宇,右边戴眼镜的青年叫王一恒。
三人刚一脱困,便控制大钟开路冲向神台。噹!一声钟响,前方的人直接被震退。
“妈的,这大钟到底是什么啊,他们怎么会有这种法器!”被震退的人口角溢出鲜血,愤愤不已躲进人群中。
忽然,一道蓝光出现在宫殿门口。卫帅去而复返,背负双手,扫视四方,自言自语道:“这场面不比刚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