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意思是有圣人出世?!
众人大惊不已没想到竟然会是圣人在战斗。
豫观之中,玄武门、白虎堂、朱雀塔、青龙殿都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些都是辰龙大帝所建,象征着大帝的威严,完全可以抵挡得住极道之威。
“怎么回事?难道是刀王老前辈?这股气息是黄河战刀!”护观十二位中的五名长老,已经拿下了景怀绝等人,纷纷望着黄河的方向。
黄河之上。
喝!拳鬼!
景天义一拳打出,一颗血色骷髅,嚎叫着冲向贾武刀。血色骷髅吞天食地,所散发出的血腥之气,浓烈的充满了正片天地。
李长青、赤霄等人都后退百里,连暗中隐匿的蝎子王都谨慎而又小心。当景天义动用拳皇手套时,自己是绝不会出现在战场中的。
“黄河喜,山崩地裂!”
贾武刀一刀劈下,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什么大神通,但是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脚下的大地慢慢的崩裂,周边的山峰渐渐化为粉末。就眼前俯冲而来的血色骷髅,也随着距离的接近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圣人之力竟然能抵挡极道之威?
千里之外的赤霄看到后无比的诧异,同样惊讶的不止他自己,就连景天义也是相当震惊,这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噗!
贾武刀丝毫不掩饰的吐出一口鲜血,很明显极道之威伤到他自己了。这让空中的景天义感到十分的高兴。
“老了,不复当年盛状!”
贾武刀深吸一口气提升实力,顿时一扫疲惫之态血色沸腾。迅速的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景天义面前一刀横扫而去。
当!
景天义用拳套抵挡,被震得嘴角溢血倒飞出去。手上的拳套不甘被压制,发出血光进行反击。
“九字真言!”
贾武刀手捏外狮子印,虚空之中出现一个“斗”字挡在面前,抵消掉了极道之威。与此同时再次劈出黄河喜这一刀,要当场毙掉景天义。
哼!杀拳第三式,拳鬼!
景天义冷哼一声,在空中稳定身形,迎上贾武刀。
二人打出最为凌厉的一击,顿时这里被血光淹没。贾武刀浑身光芒大作,他一手挥动黄河战刀,一手动用道家无上的九字真言。
“黄河哀,天哭地泣!”
天地一阵悲鸣,大道波动涟涟。虚空之中出现太古年间,人族圣人为保护人族跟太古古族战斗的画面。圣人不敌太古皇者,流尽最后一滴血,重创皇者。
圣兵黄河刀,迅速的强势。极道兵器逐渐的被压制,很快的拳皇手套几乎被封印,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了。
糟了!
景天义瞬间处于下风,心中不由得一丝慌乱,只见忽然寒光一闪,血色骷髅被劈开,贾武刀出现在面前一刀劈过,二人立刻分开各自冲出百十米。
噗!
一条胳膊高高的飞起,当着所有人的面,急速的坠落到地面上。
“那个是?”
李长青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心中一惊立刻做好了打算。赶紧暗中通知白宏,他们道一书院的观望阶段结束。
“主公!”
赤霄大惊失色,只见一条带着拳皇手套的胳膊,混合着血水高高的飞起,最后咚的一声坠落在地上。
呜啊!
景天义一声惨叫,捂着左臂的切面,迅速的点穴止血,面成灰色的看着贾武刀。可此时贾武刀是丝毫不给机会的,此时他并不是心怀苍生的圣人,而是一尊杀伐的魔神。
主公我来助你!
这时蝎子王从暗中出现,打出凌厉的王者一掌,真气化形形成一只蝎子,铺天盖地般的冲向贾武刀。
贾武刀也是直接一掌打去,瞬间就粉碎了蝎子。同时头一歪,躲过了后面紧跟着的一剑,并转身抓住了后方蝎子王的手腕。
“你就只会暗中刺杀吗?”
贾武刀冷喝道,说着持刀向后刺去,挡下了刺向后心的冷箭,这时出现在身后的蝎子王赶紧后撤百米。
“这种程度的替身术,对老夫是没有用的。”接着贾武刀暗劲一吐,自己抓着的蝎子王,立刻被震碎化为纸屑。
蝎子王嘿嘿一笑,并不认为自己刚才的一击无功而返。当看到贾武刀浑身圣气扩散,一股无色无味的气息从刚才抓着自己替身的手掌散出,原本脸上胜利在握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在替身上涂上毒药,里面埋着暗箭、霹雳弹一类的,这些都是老夫玩剩下的。”贾武刀缓缓的挥刀,对着蝎子王说道:“你暗杀了多少人,才爬上今天的这个位置?”
蝎子王看到刀圣向自己挥刀心头大惊,身影一残书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还在止血的景天义身边,想借助拳皇手套抵挡这一刀。
但是奇怪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蝎子王微微一愣,看不出这一刀有什么不对劲。就连景天义也看不出什么来,黄河四式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什么都没有?!”
蝎子王不相信的自语道,贾武刀都完成了一个挥刀程序了,这么长时间过去怎么可能没有动静。
当蝎子王向前迈出一步,想要继续进行进攻时。感觉有人在拉扯住了自己,回头一看整个人为之一颤,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副血色骷髅!
血色骷髅一把抓住蝎子王的胳膊,然后开始逐渐的生出肉体,一名成年男子的面庞,直直的出现在蝎子王的面前。
“是你!”
蝎子王一眼便认出对方来,这是他爬上王位中除掉的一个绊脚石。忽然脚下又出现一大一小两副血色骷髅,大的化成一名妇女,小的化成一名幼童。是这个男子的妻儿,当年蝎子王斩草除根不留一点后患。
“蝎子王!蝎子王!蝎子王!”宛如来自地狱的呼唤,血色骷髅嘶喊着向前扒着,要想将蝎子王拉进地狱之中。
“区区幻象而已,难道还想逆天不成!”
蝎子王大吼直接震碎了血色骷髅,但是脚下源源不断的骷髅爬出,挥舞着支架行尸走肉般的向自己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