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二十五章 自作孽不可活(1 / 1)钢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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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邪月的虎狼之词,沈侯白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还是免不了的吃了一惊。

沈侯白没有回应,他推开了邪月,然后走向了厢房的大门前

“沈侯白,我都这样了,什么脸面都不要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还以为是被沈侯白拒绝了,所以当沈侯白推开自己,然后走向厢房的门,邪月的肺都快气炸了。

不过,就在沈侯白推开厢房门后

“噗通。”

“噗通。”

三戒,天星等人便出现在了沈侯白与邪月的眼帘中。

“师师兄,你你饿了吗?”

三戒一脸尴尬的看着沈侯白道。

“师弟,师姐师姐只是路过。”

天星说道。

然而,话是这么说,但天星的语气可以很容易的听出,她一点底气都没有。

“那你们呢?”

沈侯白看向了赤少君等人。

“我们我们也是路过。”赤少君因为没有想到会被沈侯白发现,所以一时无言下,便和天星说了同样的借口。

使得天星当即黛眉一挑道:“师兄,你说什么呢!”

话音未落

邪月已经走到了门口,然后看着赤少君等人,她便明白了,沈侯白为什么要开门了。

“你们你们”

面庞酡红中,邪月又如何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若是刚才沈侯白要了她,那他们接下去会做的事情不就都让他们给听到了。

不远处

赤阳仙君摸着下巴的长须缓缓说道:“以沈侯白这小子的实力,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在偷听。”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啊,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要做,我先走了。”

不等邪月继续说些什么,赤少君话道,同时转身快速离去了。

“啊,我也想到有事情要做,我也先走了。”

随即,天星反应迅速的也跟着赤少君一起离开了。

“师姐,等等我。”三戒一把抓住天星的衣袖,然后跟着小跑着离去了。

一时间,一直躲在厢房外偷听的几人全部离去了。

而当他们离去后,不等沈侯白有所反应,啪,邪月一把将厢房门给关上了,然后看着沈侯白道:“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否则休想走出这个门。”

“你认真的么?”沈侯白看着邪月那倔强的模样缓缓说道。

“当然,你觉得我是在说笑?”

说到说笑的时候,邪月的脸庞红霞再次袭来,同时心下喃喃说道:“邪月啊邪月,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要脸了。”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此时此刻,邪月也有些搞不清楚了,是因为真的喜欢沈侯白,还是只是因为沈侯白的一次次拒绝,让她起了好胜之心,你越是拒绝我,我就越是想要得到你,无关乎爱与不爱,喜欢与不喜欢。

事已至此,沈侯白还能说什么

加上也一年多没有行过房了,他也需要发泄一下生理需要,于是

沈侯白霸道总裁般的说道:“自己躺床上去。”

闻言,邪月也不扭捏,二话不说便走向了厢房的大床,待脱去脚上的绣鞋后,便直直的躺了下去。

随之,沈侯白走到了床前,接着又道:“把衣服脱了。”

随着沈侯白压倒邪月的身上,邪月砰砰砰心脏快速跳动的同时,咕咚咽下了一口唾沫,接着媚眼如丝道:“我我是第一次,你你轻点”

闻言,沈侯白一只手抚上邪月的胸口,然后说道:“邪月长老,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听到沈侯白的话,邪月面前俏红道:“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墨迹。”

“还有不要叫我长老。”

沈侯白没有在说话,邪月也没有在说话,有的只有她因为吃痛而慢慢蹙起了眉头

“好痛。”

“你温柔点。”

“嗯。”

轻哼一声,邪月的小嘴微微起合间,眉头越发紧皱了起来。

三个时辰后

沈侯白坐到了床沿,然后看着此刻呼哧,呼哧面庞通红中,双眼闭合,陷入沉睡的邪月,沈侯白微微皱眉道:“居然真的是处子。”

话音未落,邪月嗯的轻哼了一声,接着闭合的眼眸便睁了开,睁开的同时看着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沈侯白,随即侧身道:“我明白了,我其实并没有多么的喜欢你。”

闻言,沈侯白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后悔了?”

“那倒没有!”

言语间,邪月拿起了一旁的衣裳,待将衣裳穿戴完毕后,她直接下了床,不过下床的瞬间,随着一阵腿软,以及下身传来刺痛,邪月不禁眉头一皱。

“好疼。”

说完,邪月在适应了一下后说道:“我不会在缠着你了。”

话闭,邪月便强撑着下身的疼痛离开了沈侯白的厢房。

然后,一连几天,邪月都没有出现在沈侯白的面前。

不过,就在沈侯白以为邪月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对他不在纠缠的时候

三天后的晚上,邪月支走了三戒和天星,然后来到了沈侯白的厢房

看到邪月的到来,沈侯白不由得眉头一皱道:“邪月长老有事?”

闻言,邪月“啪”双手背后的将房门给关了上,接着看向沈侯白道:“沈侯白。”

“我想要”

说完,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邪月已经来到了沈侯白的面前,然后双手搂住沈侯白的脖子,接着便闭合起眼眸封住了沈侯白的嘴巴。

良久,随着邪月收回自己的红唇,沈侯白得意解放后说道:“你不是说”

沈侯白的话没有说完,邪月面庞酡红道:“女人的话你也当真?”

“”

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似话还没有说完,邪月又道:“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我没有找你么?”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找我。”

“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真的不来。”

说着,邪月开始扯起了沈侯白的衣裳,然后又道:“反正脸早就丢光了。”

“在丢一次又何妨。”

依旧不给沈侯白说话的机会,邪月似有些着急的又道:“快抱我,亲我,快点”

这或许就是工具人吧,沈侯白心下想道。

看着邪月猴急的模样,沈侯白知道自己要是不满足她,恐怕她是不会离开的

如此,沈侯白只能满足邪月的要求,与之又一次的翻云覆雨了起来。

又是三个时辰

此时,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一二点了。

本想释放完自己的欲望后就回去的,但邪月却是一动都不想动,如此索性就留了下来。

此刻,邪月一只手放在沈侯白的胸膛,然后将脑袋窝在沈侯白的腋下,时不时的拱一拱,找寻着她感觉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沉沉睡去了。

邪月算是尝到了甜头了,她没有想到男欢女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使得她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岁月似乎都浪费了,甚至有着白活了的感觉。

如此,邪月干脆就在沈侯白的厢房里常驻了,至于三戒和天星,则直接被她赶到了其他的几间厢房,总不能在她和沈侯白亲热的时候,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吧。

也因为如此,赤阳宗的人便知道到了,沈侯白与邪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里最高兴的当然是赤阳仙君,因为在他看来,沈侯白已经跑不掉了,他至此往后,生是赤阳宗的人,死是赤阳宗的鬼,甚至于原本当他退休后,他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少君接棒的,但现在沈侯白显然是更好的选择,同时如果让沈侯白接棒,那么也能更好的让沈侯白产生对赤阳宗的归属感,毕竟他都是宗主了,还能不带领赤阳宗往更强的方向发展?

“师傅,你最近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或许是得到了滋润的缘故,所以邪月的气色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越来越好了,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仿佛都可以掐出水来,令天星羡慕不已,毕竟作为女人,哪怕是强大的女人,也会担心自己年老色衰,哪怕其实她们可以做到永久的容颜不衰

“有吗?”

听到天星的话,邪月心下有些小骄傲的说道。

言语间,邪月不由自主的朝着沈侯白看了去

今天的邪月,穿着一身白色衣裙,足下则是一双小红鞋,配的是带有蕾丝边的罗袜,衣裙的上身,没有穿往日的那种可以看到锁骨,以及一半雪白肌肤的低胸装,显得颇为的保守

而那原本可以披覆到后腰的黑直长发,也没有任它披覆与后腰上,而是高高挽起,梳了一个妇人发髻。

“有。”

天星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师傅,弟子可不是在拍你马屁。”

“您现在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闻言,邪月不由得妩媚瞪了天星一样,接着娇嗔道:“你什么意思,为师以前难道没有女人味?”

“”

不知为何,天星无语间忽然发现师傅邪月除了更有女人味了,也变的更活泼了。

于是,不由自主的,天星看向了沈侯白,接着喃喃自语道:“师弟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竟然把师傅调教成这样。”

想到这里,天星的脑海里不仅出现了一个念头,如果此前师傅不愿意,而换成是自己,那现在更有女人味的会不会就是她了。

一想到这些,天星的脸庞不禁慢慢的发烫了起来。

“不要说这些了,距离宗门大比就要开始了,你们都准备的如何了?”

此刻,赤阳宗的弟子都聚集在了赤阳仙君的厢房里。

当然,这也是赤阳仙君让他们过来的,为的就是三天后即将要开始的宗门大比。

随着赤阳仙君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沈侯白

见状,沈侯白似表态一般的说道:“仙格碎片,我志在必得。”

“好,这我就放心了。”赤阳仙君显得极为开心的说道。

“宗主,我还没有说呢?”

“你怎么就放心了?”天星看着赤阳仙君开心的模样,显得有些无语道。

“你?”

“算了吧,你能过一关,本座就要烧高香了。”

赤阳仙君毫不给面子的说道。

“”

一个小时的样子,赤阳宗的弟子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厢房。

“还有三天。”

站在厢房的窗户前,沈侯白看着厢房外的景色喃喃说道。

说来也奇怪,沈侯白竟然有些紧张了。

“你还要在那看多久?”

厢房的床上,已褪去外套,横躺在床上的邪月,单手撑着脸颊,显得有些不悦道。

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邪月又道:“沈侯白,你快点过来,不要让本宫等急了。”

听到邪月的催促,沈侯白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仿佛要将积蓄了数百万年的精力全部宣泄出来,每天邪月都会霸王硬上弓,使得沈侯白现在看到她都害怕。

沈侯白佯装没听到,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见沈侯白不为所动,邪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下床,足不点地,漂浮着来到了沈侯白的身后,接着双手穿过沈侯白的腋下,脑袋枕着沈侯白的后背,用着一抹小女人的口吻娇嗔道:“天都黑了,你还在看什么。”

“难道本宫身上的风景还不够你看的么?”

可能是已经完全放开了,所以邪月的虎狼之词几乎随口就来,使得沈侯白不禁有些后悔了,那天真不该把她吃了。

此时此刻,沈侯白算是领悟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片刻后

“槽,那对狗男女又开始了。”

虽然弥天宗的住宿条件非常的好,但毕竟都是木头做的,所以隔音条件并不好,因此距离沈侯白所在厢房比较靠近的几间厢房,那真是不甚其扰,甚至这几间厢房里的人都开始害怕晚上的到来了。

第二天一早,邪月已早早起来,然后穿着一席单薄的丝质纱衣坐在了厢房的梳妆镜前,将身后披覆的长发给挽起盘与脑袋,接着便是涂抹起了胭脂水粉

看的出邪月的心情不错,因为一边化妆的同时,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

不过下一秒,邪月便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然后透过梳妆镜看向了床铺,接着喃喃说道:“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现在还不醒?”

说着,邪月单手撑起下巴,枕到了梳妆台前,接着看着梳妆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邪月不由自主的面庞一红道:“要不要告诉他,我好像是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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