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我们MZ市出了一位年纪不大的绝世凶人!”
“什么绝世凶人,你会不会说话,那叫英雄,绝世天骄!”
“是是是,绝世天骄,可是连杀百人的绝世天骄,不能当做一般的天才吧?而且万一嗜杀成性……”
“我呸!我看你就是个黑子,嗜杀?你怎么不担心屠宰场的屠夫们嗜杀?你这种人就是有病!”
“不是,我就猜测一下你干嘛那么生气,我又没恶意……”
“我为什么生气,知道那卫夏救下来的人中有谁吗?我七舅老爷孙媳妇三叔的儿子!那是他们家的老幺,全家的心尖尖,听说要不是卫夏,他必死无疑,可以说是他们的恩人。我亲戚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你敢说卫夏的坏话那就是在侮辱我的恩人!不直接揍你就已经给你面子了。”
“……”
“二叔,我亲眼所见,那十个垃圾还想让昏迷的人挡箭,结果一个一个都被卫夏利用规则给搞死了,真的很解气,而且他杀对面都是一剑一个,砍草一样,两百多人的大角斗啊……”
……
“哎呀老吴,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大哥家的小子亲身经历,那卫夏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但两百个敌人,一剑一个,嘿,神了……”
……
“什么?一剑就宰了两百多外星人,你在跟我讲故事?”
“我也是听说的,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就算有点夸大,没有一剑两百人,一剑几十人肯定是有的吧?”
……
“剑法超绝的天骄?他们MZ市最近几年风水不错啊,新苗子一茬一茬的,前两年不还也有一个姓卫的小子上了水木大学灵武系,他们不会是一家人吧?”
“不清楚,同在MZ市,说不得沾亲带故,MZ卫家,我好像有个大学同学在那边超部任职,我打听打听再给您汇报?”
“务必打听清楚,让省里的人也盯下,真的要是个易出天才的家族,怎么也得留在省里。”
“好的老师,我这就去办。”
……
卫夏的传说只一晚上就从MZ市扩散到帝都,甚至连刚受邀请到帝都的童羿都有所耳闻。
童老自从受伤后,就重新将精力投入到教育方面,他本就是好几个大学灵武系的荣誉教授,只是之前更多是荣誉性质,一年都上不了几节课,不是学校方面不愿意,而是童老之前还把自己当战士。
在卫夏上一世时,他是不得不坐镇几个大学,还拉起了隐军部,为国家超凡军团提供后备力量。
这一世,地球实力完全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没想到童羿依然走上了育人的道路。
是天意?是宿命?
不过现在童老心中关心的不是自身,而是那个神奇的小徒弟,因为卫夏的传说传到他耳中的时候是这样的版本:
MZ出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天骄,名叫卫夏。
他虽然不到20岁,但从小天资聪颖而且勤奋过人,小小年纪便已经是驱灵境九阶圆满的大高手。
他这不是被天才地宝堆起,也不是灌顶拔苗从温室中出来的花瓶境界。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真实战力惊人,但却异常低调,如果不是这次遇到了有歹人用特种药物让MZ市出现了致人征召的恶性事件,可能还会继续默默无名下去。
剑法超绝,对外能以一敌千。
杀伐果决,对杂碎毫不留情。
有杀气凌然的一面,但又不缺正义感,面对昏迷的同胞也有恻隐之心。
最后仅以十名垃圾的性命为代价带回了其他所有人。
据说那一天,MZ市据点城一道道回归的光柱惊呆了所有人,守军还以为地球出事了。
后来,虽然不能直接问角斗场的相关信息,守军还是在回归人员的其他可描述信息中还原了基本经过。
上千人的大角斗,因角斗场的某种规则必须一对一。
有人想让昏迷的人排前面出战,被卫夏反对,一个接一个丢出去喂了对面。
然后卫夏自己上场,用高绝的剑法一剑一个秒杀对方,直到屠尽对方成就千人斩。
其中包括对方几百个驱灵境二级战力,和近百个凝灵境三级战力,都成了卫夏剑下亡魂。
童老听着项葵转述时还以为在听魔改版的民间故事。
这故事的主角真的是我的小徒弟?
我自己上都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已经出师了?
别的也就算了,你说卫夏身法超绝也就算了,童门小瞬步有这个资格。
但传说他剑法无双……
自己徒弟啥天赋他这个当师傅的还能不知道?
剑法,卫夏他知道啥叫剑法么……
除了拿剑当长匕首使的时候还有点样子,其他时候他只要一握上剑开始挥舞,那就是四个字,惨不忍睹。
卫夏的水平,最多也就能舞个剑花摆个姿势,与人对练用起来,给他根木棍可能看上去还顺眼些。
千人斩的剑侠卫夏,有意思,等他高考完,叫来帝都让他的师兄师姐们鉴定鉴定?
……
陈家。
陈一瑶如往常一样完成武道修炼,正准备回屋洗漱,就被她二爷爷叫住了。
而二爷爷的问话,差点没让她心脏骤停。
“一瑶,你听说过卫夏这个名字吗?”
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问号与感叹号。
卫夏?是那个卫夏吗?废话,不是那个卫夏还有哪个卫夏会让二爷爷来问你。那怎么办,我和卫夏的聊天被发现了……
还好,她二爷爷是边闭眼静坐边问的话,也没打算让她回答,陈一瑶晚上在做什么他清清楚楚,不可能知道得比他还要快。
“我刚收到消息,卫夏和你差不多大,但已经达到了驱灵九阶大圆满,而且还有以一敌千的战力。我陈家后人,即使做不到这么妖孽,但也要努力向人看齐,他能做到,你也应该能做到,可你看看你现在……”
说着,陈二爷爷又进入了日常训人模式。
陈一瑶闻言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被训没有感到委屈。
她脸上和往常一样毫无波动,反应过来后差点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