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二十八章 人心难测(1 / 1)蔽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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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寻找一番之后,谢阳并没有更多的发现了。渐渐的,他那强烈的兴奋也逐渐平息。

回忆过去,这块地方以前是谢阳的母亲种菜的地方。

在他们这儿,老宅子一般都是很大的,因为上一辈的人,没被管制,生多生少全凭自家意愿。那个时候的人都穷,可孩子偏偏还就更多!

谢阳的父亲,是兄弟三个,没有姐妹。而这个数量,在谢阳的了解中,便是稀数了。

那个时代的家庭,谁家孩子不是有五六个?就是再少些也得有四个。而那时候谢阳的家,也算是另类别致了!

谢阳家里,屋建占地约是一半,而剩下的,就都是空地了。在空地中,又有一小半是以红蓝砖相互堆砌出的小路。其余的均是土地,而在这些土地中,又有一半当初是被圈出做了菜地的。

韭菜是无需反复种植的,只要不伤其根茎,下刀约是在露土往上三厘米的地方,就还能再生。通俗说的割韭菜,虽然变了味儿,但不否认是源其理的。

当初谢阳的家里可是种了好大一片的,西红柿和辣椒也种了一点,西红柿更多,辣椒则偏少一些。

只是在谢阳的印象当中,在他家更早的时期中,还是种过生菜等的一些别样的菜种。谢阳是不喜欢吃这些的,但他的母亲喜欢。

待谢阳上了大学,很久才能回来一趟之后,他的母亲就把院子的菜都改种植回生菜。

谢阳终于回到家里了,以前的生菜早已不再现。家里的土地上,有各种各样的杂草蛮横的生长着。

犹如突现的几棵韭菜与,而又见的西红柿与辣椒的苗,这着实给了谢阳一大惊喜!

应是肆虐霸道的野草把周围的营养尽数占据,这仅有的两三株西红柿与辣椒,都未长大,亦如幼苗一般。如若继续下去,谢阳相信这几株幼苗定然争夺不过野草,也定然熬不过悲秋,秋也会是它们的大限了。

谢阳用食指尖滑在韭菜叶上,兴许是藏在杂草中,因体型不够壮硕,它不能够见识高处的风景,但却因此才得以将前几日谢阳洒灌的井水保存,并以此滋润己身。

湿润的茎叶,被谢阳用以手指轻轻的划着,以心认真感触。

“唉~”谢阳无声的心中发出悲叹。

谢阳家的这块菜地,最初的时候,便种植有韭菜了,而它也算是贯穿了谢阳对这个家最后的记忆了。

谢阳站起身子,耀阳刺眼,使其不能直视,谢阳抿嘴,他忽然想起了曾经和家里人下地里,顶着烈日干活的日子……

一直搭在谢阳脖子上的毛巾,也成了干毛巾。谢阳把其拿了下来,并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随后才将其扔进水盆里,搓搓涮涮,再次拧干了水,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搭在自己脖子上,凭此减少些夏日的炎热。

只是谢阳又忘了一茬,他最初打这盆水,就是想要省去来回跑的事儿。可是毛巾在他脖子上时间久了,都从湿毛巾便为干毛巾,水分尽数蒸发掉了。而这盆水,虽然不可能全部蒸发掉,可却被太阳光晒的闷热无比,谢阳将重操步骤后的毛巾搭在脖颈上,便觉得受了刺激,一把将其扯下,倍感失望!

家里只有抽水的使唤的硬皮水管,却没有固定在水池上的水龙头,不然谢阳也不至于如此麻烦了。

厨房里与庭院里都放着一个大的水缸。院子里的水缸是很早之前用的了,在他的家里在厨房里又安置一个后,它就被闲置下来。

也是因为前些日子没水没电,谢阳实在是怕了的。他才会如穷怕了的人一般,把院子里的水缸与厨房里的水缸都灌的满当!

谢阳家里的厨房只有一个窗户,且不朝阳,故一天之中仅有下午短暂的几个小时,是会有阳光照射入内的。所以在厨房里的水缸,里面的水难以见日,则在夏日里依然保证了井水的‘凉’。而谢阳取水也更愿意从厨房里的水缸里。

虽然这片草地的土质已经不像刚洒了水那样松软了,但谢阳还是没愿意再浇一遍水,甚至是把水盆里的水泼在上面!

前两日因是以水管洒灌,这片土地成了一片稀泥,谢阳拔草之时,只要稍不留意,就总是会溅的身上许多泥点。

这是谢阳始料未及的,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而杂草上湿了水,谢阳在拔起来也变相的难度加大了些。草茎折断后流出的绿色的汁液随着水,穿透了谢阳的手套,甚至是他的裤子,胳膊上都有沾到。这些东西,难洗极了,谢阳还是不太愿意给身上蹭到的。

就在谢阳正专心致志的处理除草,心无旁骛的时候,家里的大门响了。

大门被手掌拍着,听的出来,那拍门声杂乱却密集,这证明来者的心里是着急的。

“小阳!”

“小阳!”

门外的人吆喝两声,谢阳瞬间便清楚了来者,那正是他的三叔谢国庆。

谢阳把刚拧干的毛巾扔进水盆里,就要去开门了。

可右脚刚动,谢阳便犹豫了。

昨日听三婶所说的,三叔谢国庆是到张有权家里了,应该是去商量关于把家里剩下的土地外租的事。

谢阳这就犹豫了,他不清楚自己三叔今日来意,而那敲门声,仍没有断绝!

“有人在家没?”

“谢阳!”

谢国庆依然在吆喝。

还在纠结着的谢阳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终是踏出了脚步!

可自刚才谢国庆的两声喊之后,拍门声却没有持续,他像是离开了。

从昨晚上见到自己三婶表情的骤变后,谢阳的心里便隐隐有些不安了。

谢阳上一世的时候,就有见过一例,一人涨了工资,不知高兴成什么样。而另一人也涨了钱,只是要比前一位更多些。前一人知晓后大发雷霆,在背后不知道咒骂了多少遍的上司。

人心难测而可畏。曾经的事例使谢阳心惊,虽不足以令他胆颤。谢阳不知自己三叔前来所谓何事,但他知道,这门,他是必须要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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