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他的长弓,只见这把长弓十分狭长,约莫五尺长,为黄褐色。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只是秦瑾想来也不是一般的长弓。
唐政拈弓搭箭,手中箭离弦而出,破风声音却是不十分大,正中那只雷狐的前腿。
唐政收起长弓,拿出双刀,施展身法奔向雷狐。秦瑾看着唐政的身法,与自己和温笠相比,何异于天壤之别。
受伤的雷狐在血的刺激下,不但不后退,反而是更加凶悍,张着有着森森白牙的大嘴,奔向了唐政。
一道道雷灵力和土灵力交织,闪烁在秦瑾几人眼前。
一个双刀飞舞,浑似春暖蝴蝶花间落;一个獠牙开合,恰如冬寒雪花天上飘。
唐政将双刀舞得密不透风,那雷狐哪能咬得到唐政。再加上唐政有意带着雷狐兜圈子,转了几圈后,雷狐在高速奔跑下,箭伤始终不能愈合。
雷狐流血不止,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速度也跟不上了。唐政看准时机,趁着雷狐追来的时候,一手拖刀计,使出力劈大山的招数,将雷狐劈作两段。
雷狐就这样躺在了地上,唐政取出了雷狐的灵丹,拿出水囊,清洗了一番,递给了易仲。
“谢谢唐政。”易仲对着唐政说道,他现在是更加认可唐政了。
“无妨。”唐政摆摆手,对着易仲说道,转而又说道,“虽然有了雷狐的灵丹,还是缺少一块雷属性的初级矿石,这个东西我们是找不到的,只能是在商会买了。”
“易仲你怎么看?”秦瑾问着易仲说道。
易仲低着头,仿佛内心做了很大的斗争,对着几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商会看看吧。”既然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那么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回去和家姐要些金币也好,日后的金币日后赚吧。
“这只雷狐我们也带上,回去还能卖些钱,卖得的钱权当做给易仲你买初级雷属性的矿石吧,卖得的钱买完初级雷属性的矿石应该还有多余的。”
“嗯。”易仲感激得热泪盈眶,毕竟这也不是一笔小钱,在这些富家公子的眼中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不过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还是一笔大数目了。
带上了雷狐的尸体,几人返回了落霞镇,当日,在落霞镇住了一晚上。
待到第二日,秦婉几人有些要紧事便留在了落霞镇,秦瑾带着易仲和许长生来到了金家商会。
易仲和许长生两人都未曾来过信阳城,许长生听闻易仲要去信阳城,便央求着秦瑾带上自己。秦瑾想着也无大碍,再加上到时候回落霞镇的时候易仲还有一个伙伴,便答应了。
易仲带了一百金币,许长生也带了十余金币,易青萝和张老板自然是不想亏待了两个孩子,让两个孩子在信阳城好好玩一番。再加上易青萝怕那只雷狐卖不出去,便给了易仲够买矿石和炼制的钱币。
回去的时候,脂凝把胭脂也带给了秦瑾。
比及到了金家商会,秦瑾也不想打扰金鑫,便带着易仲和许长生两人在金家商会逛逛,顺便将雷狐的尸体寄售出去。
正当三人准备将雷狐的尸体寄售出去,这时,背后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喊道:“慢着。”
秦瑾三人转过身来,看着那几个人,为首的一个人拿着一柄一丈多的橙红色的长刀,耀武扬威。
秦瑾说道:“阁下是在叫我们?”
“对,就是在叫你们。”
“有何贵干?”
“本公子是后将军孟雄的大儿子——孟松,你们手中的那只雷狐是我昨日丢失的那只,你们这些小贼速速给本公子呈上来,饶你们一条狗命。”
许长生气不过,说到:“这是俺们的,你说是你的,有什么证据?”
“哪里来的土包子?你们实力低下,哪里能打得过这雷狐,不是偷得还能是怎么来的?还有你们身后的那只灵猫,想来也是偷的吧,本公子正要为为民除害,捉拿你们这些小贼,还天下一片朗朗乾坤。”说的义正言辞,周围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开始对于孟松的信口雌黄信以为真。
“打得过我,我就把这雷狐送你又如何?”易仲着实气得不轻,身体微微发抖,对于这个什么狗屁后将军的大儿子的厚脸皮,算是领教到了。
“好好好,难得你们这些土包子小贼有这番志气,和你比斗又如何?”孟松不怒反喜,就怕这些土包子不接招,既然接了自己这招,自然是有的是办法整这些土包子。
来到了金家商会会专门布置的比斗场地,孟松看着秦瑾旁边站着的胭脂,更加心喜,说道:“二弟,去把那只灵猫带过来,不能让这些小贼跑了。”
孟松说的二弟自然是孟雄的二公子——孟良。
这孟良听到大哥说的话,自然是十分听信地走向了秦瑾身边的胭脂。孟良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当下也不以为意,带着一帮帮闲走向了胭脂。
秦瑾抚摸着胭脂,不让它轻举妄动,毕竟这个也是后将军的儿子,伤到了双方颜面上不好看。
许长生刚想站出来教训一顿这个劳什子狗屁二公子,被秦瑾拦住了,秦瑾说道:“孟良?既然想要我的灵猫,那就来一场赌注吧。倘若你能赢得过我手中的剑,我就双手奉上;要是你输了,你就赔我一百金币,带着你们的人乖乖离开,如何?”
孟松听到秦瑾这句“看不清局面”的话语,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对着孟良说道:“二弟,答应他。”
听到了大哥孟松的话语,孟良对着秦瑾说道:“好,我答应你。”
孟松的想法也简单,倘若孟良赢了,这几个土包子把灵猫双手献上自然是极好的;倘若输了也可赖账,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单挑打不过还抢不过他们?自己是谁,自己可是信阳城有名的纨绔——孟家大公子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抢过
来,抢不过来就谁都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