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现在的争夺都快开始了。”
唐政拿出自己的新双刀:“欧先生为我将新武器打造好了,我们几人就是去取武器的。看我的柳叶双刀如何,是不是颇为神武?”
秦瑾看向双刀,只见刀身凛冽,气息内敛,秦瑾反倒是看不出来这武器的好坏:“看不出来。”
“现在你唐大哥有神兵在手,文武殿的学子没有谁是你唐大哥的对手。你尽管放手去争夺并蒂莲,谁敢对你不敬,就是和我过不去。”秦婉对着秦瑾说道。
秦瑾点点头。
这时,已经到了争夺的时间,不过只有一千左右的学子前来参与这次的争夺,大多数还是有自知之明。
邓行对着所有学子高声喊道:“这次争夺并蒂莲,只要谁拿到并蒂莲并且将并蒂莲带回岸边,这并蒂莲的归属就算谁的。在争夺期间,可以争斗,不可下死手。倘若有人蓄意伤及他人性命,严惩不贷。争夺,现在开始。”
水性好的,直接跳入湖中;有水灵力和土灵力的,凝聚一小冰舟或是小岛,驭水而行;队伍里没有水灵力或是土灵力的,只能望洋兴叹,有回去的,也有驻足观望的;当然,也有队伍里有水灵力或是土灵力的角色的,看到了唐政等人如此强势,想来自己也没戏,不参与的人大有人在。
参与了这次并蒂莲争夺的学子们各显神通,乘冰舟或是小岛的乘风破浪;水性好的的姿态各异,不尽相同。众人模样,怎一个彩字了得。
杜江和杜河早已经跳进咫寻湖中,秦瑾也不甘落后,进去后就看不见了。有不少人觉得是不是秦瑾不会水性,在这里强撑面子。
有些先生经过了适才的事情,都想要巴结唐政和秦婉。想去救秦瑾,却被唐政拦下了。这里人的,在水性这方面,唐政还不觉得谁能够赢得了秦瑾。
杜江和杜河速度极其之快,将其余人甩了不少的距离,只是两人有一个很是疑惑的问题:秦瑾在哪里?
两公里的水路,有用起来,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杜江和杜河两人离并蒂莲还有约莫五分之一的距离的时候,看到了一道白练极其迅速地摘取了并蒂莲,转而又潜入水里,不知所踪。
杜江和杜河十分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心里也不是太过在意。毕竟自己两人实力低微,就算能拿得到也不见得能带回岸边。
唐政等人在杜江和杜河身后,看到了这一幕,脂凝笑着说道:“要是他们都知道瑾儿有这样好的水性,不知道还会不会来抢夺这一株并蒂莲。”
“唐政感应一下瑾儿的位置,我们去接应瑾儿。”
“好嘞。”
唐政指着秦瑾行进的方向,秦婉操纵着冰舟,向着唐政指出的方向驶去。
秦瑾在水里看到湖上的冰舟里有唐政等人,露出了头。
“瑾儿,上来吧。”
秦瑾拉着唐政的手,坐上了冰舟。在荆霜和荆雪的风灵力吹动下,很快便驶向了岸边。
其间有一些学子想要从秦瑾手里夺取并蒂莲,只是想到唐政等人实力高强。在岸上想要夺取并蒂莲或许一群人抱团还有可能,在水里还不等自己团队的人出手,便会被打翻冰舟或是小岛,没胜算。
回到岸上,邓行宣布着结果:“秦瑾夺得并蒂莲,本次并蒂莲争夺活动到此结束。”
秦婉等人带着秦瑾正要离开时,身后有人叫着秦瑾:“秦瑾,等等我。”
秦瑾转过身来,看着说话的杜河:“有事吗?”
“那个摘取并蒂莲的真的是你?”
“是啊,我在你们之前游过去了。”
自始至终,杜河没见到秦瑾游到水面上换过气。虽然他也能像秦瑾一样潜泳几公里,只是速度绝对不会有秦瑾那般快。
看着秦瑾离去的背影,杜江拍了拍杜河的肩膀:“他只是天赋好,你好好努力,会超越他的。”
米攸说道:“可惜他不是我们小队的人。”
金琮回答着米攸:“至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归程中,秦瑾将并蒂莲递给秦婉:“这东西来的太简单了,还没游过瘾就到终点了。”
秦婉接过并蒂莲,放进了乾坤袋:“看你臭美的样子,要是被其他费了老大劲都没得到的人听到了,还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不过瑾儿说的也是事实,凭他的潜水实力,这点事情根本没什么难度。”脂凝凑到了秦瑾身边说道,她很喜欢和秦瑾站在一起的感觉。
“现在并蒂莲拿到了,荆霜和荆雪请客吃饭,答谢瑾儿。”
荆霜、荆雪听出了秦婉的话外音,当下便应道:“想吃什么随便挑。”
秦婉这是打算将这株并蒂莲交给她姐妹二人了。
吃饭期间,唐政问着秦婉:“那先生和学子会如何处置?”唐政甚至没记住韩叔的名字。
“这件事情会传到我父亲耳中,我们应该插不了手,不过至少不会便宜了这二人。”
“在牢里给一些苦头吃也是可以的。”
“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也不敢做得太过,毕竟是车骑将军的儿子,稍有不慎,会寒了这些大臣的心。”秦婉已经和秦瑾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这韩季的家世。
“瑾儿还是……”唐政情绪有些激动,只是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了。
“我会和父亲好好说的,这种人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秦瑾又想起了韩季说的:米薇和韩伯有娃娃亲的事情。便将这件事情讲了出来,告诉了秦婉。希望她能够改变米薇嫁给韩伯的事情,然后米薇能够嫁给戏闲。
“韩伯?米薇?”唐政念叨着,“一个是信阳城头号纨绔,一个是信阳城文武殿头号美女先生,怎么看也不是一对。”
“这两件事情凑巧碰到了一块,有些棘手了。”秦婉学文,自然比起在座的几人更明白处理这两件事情的难度。就算是韩叔有过错,惩罚车骑将军一次便好,充其量算个教子无方的过错,却是没有让其在儿子婚姻这方面再让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