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阵嘲讽的笑声陡然从那幽暗的祭坛上传出,“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站在祭坛中央,那老者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他抬起头,看着那跪坐在台阶上的雷恩,嘲讽道:“原以为还是什么人过来了,结果没想到,却是听到了这么一场令人发笑的对话啊。”
身形微顿之后,他继续道:“那既然是对话,那我也不妨说一说好了。”这祭坛上老者的目光在此时陡然变得阴厉起来,他看着跪坐在石阶上的雷恩,厉声喝到:“就凭你头上带着的那个破头盔,难道还妄想着能够将我杀掉吗?别......”
“确实,我没有听你的话,因为我一直在怀疑你。”
那老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跪坐在台阶上的雷恩给打断了。
“但是,有句话班森你说的没错......”此时,雷恩那握拳的双手缓缓地抬到了脸庞,“如果在今天我没有将他给杀掉的话,那我是没脸再去见她的......所以!”
雷恩猛然抬头,看着那站在祭坛中央的老者,他大声的喊道:“再按下这按钮之后,我即便是死了!化成厉鬼!我也要把你给拉到地狱里去!”
ズバット参上!
(Zubat 参上!)
“啪!啪!”
猛然两声清脆,那zubat头盔上的闪电形按钮陡然被雷恩给按了下去。“嗡!嗡!”在按下之后,那zubat头盔上的闪电形指针则一边发着声响,一边在头盔上转了起来。
ズバット解決!
(Zubat 解决!)
“别做梦了!难道你以为就凭你那什么破按钮,就能够打倒我吗!神侍!”那站在祭坛中央的老者在听到雷恩的这番话后,终于是被彻底的激怒了起来。所以他怒指着那已经从台阶上站起来的雷恩,转头对着那身边的骷髅蜈蚣大喊道:“给我去杀了他!”
地獄がみえたあのひから
(从目睹地狱后的那天起)
“咔拉!咔拉!”那骷髅蜈蚣在闻声之后,它的脚下似生风了一般,那两具骷髅霍然举起手上的长剑弯刀,速度迅捷的向雷恩冲去。
おれのからだをふく風は
(吹拂我身体的那阵风便是)
而看到此,在按下头盔上的按钮之后,雷恩非但没有躲闪,反而举起手中的锁链,迎向了那骷髅神侍。
ふくしゅうの風あつい風
(复仇之风炙热之风)
“咚!”一声剧烈碰撞声从这弯刀巨剑,以及那锁链身上传来,而在对撞之后,“咔拉!”一声巨响,那骷髅神侍的所有手臂竟然被这一击给全部抽断了!而那具庞大的身躯,竟也被这一下给直接抽飞出去!趴在地上,底部的骷髅腿骨慌乱的滑动着,只是承受了这一击,那骷髅神侍竟是跌倒在地,一时的站不起来!
おっておっておいつめて
(追寻追寻追寻到底)
“怎么可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那站在祭坛中央,准备看好戏的老者在这时却陡然瞪大了双眼,并且除了震惊之外,他的脸上明显了出现了一丝慌乱。“怎么会!明明只是一个破烂衣物而已,怎么可能会一击就将吾神的神侍给伤成这样!”手舞足蹈的,他这么说着。
ズバット参上!
(Zubat 参上!)
但挥出这惊人一击的雷恩却也不怎么好受。身形迅速的闪在一旁,雷恩低头看着双手间的锁链,此时,那由弗伦公爵在风雪城赐下的锁链的,在此时竟然是承受不住雷恩暴涨的力量,竟全都裂了开来!
“怎么可能!”看着这表面上布满裂痕的锁链,雷恩陡然一惊,心道:“难道是这强化服的原因吗!”
ズバット解決!
(Zubat 解决!)
“师兄!快用我给你的鞭子!”此时,在透过手环看到雷恩那锁链上的裂痕之后,通过手环,班森对他大喊着。
ともよ
(挚友啊)
“恩!”
听到此,来不及多想的雷恩迅速的将手上的锁链给卸了下来,因为那骷髅神侍在老者的施法下,现在已经从地上站起,并拖着残躯,动作迅速的向雷恩冲来!
ともよともよ
(挚友啊挚友啊)
看到此,雷恩的右手迅速的往左手间的戒指上一擦,一抹光亮闪出,那柄部象征着复仇十字的火红鞭子便被雷恩给握在手里。
ともよみてくれうなるムチ
(挚友啊看吧这怒吼的鞭子)
看着面前那冲来的骷髅神侍,雷恩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它使劲一抽。“啪!”的一声巨响,那神侍的骷髅口中散发出刺耳的嚎叫声。随后“哗啦”一阵响动,骷髅头中的幽蓝色火焰顿时消散殆尽,而那庞大的身躯竟也在那鞭子抽到的瞬间后,全身便彻底的断裂开来!
おれは快傑ズバットさ
(我就是快杰Zubat)
“怎么可能!”
而看到这一幕,那站在祭坛中央的黑袍老者的脸上,现在依然是布满了震惊!他徒劳的举起双手间的经书和权杖,然后将左手间的经书用力的往身前一抛。也没见那经书的下面有什么承重的东西,但这经书却在空中陡然停了下来。
“去死吧!亵神者!”
这老者双手举起手中的木杖,然后木杖的底部对着那经书表面狠狠的杵了下去。
“咚!”顿时一阵惊雷般的炸响,那黑面经书上,竟有一抹抹浓重的黑气从书的皮面上升腾而起,而后伴随着那老者的大喊,这一抹抹黑气便以无比迅捷的速度向着雷恩冲去!
地獄がみえたあのひから
(从目睹地狱后的那天起)
“上啊!复仇鬼!用你手中的鞭子去取得鲜血吧!”手环上,那班森的声音不绝于耳。
おれのこころにもえる火は
(在我内心燃烧的那团火便是)
“哈!”
手间一阵甩动,雷恩在听到班森的呐喊之后,面对眼前冲来的这些黑气,对着那站在祭坛上的老者,他就这么直接的冲了上去!
赤い火青い火
(赤红之火蓝色之火)
“啪!啪!啪!啪!啪!......”
うらみの火
(仇恨之火)
鞭子呼啸的声音不断响起,而那些黑气则在碰到雷恩这抽来的鞭子之后,竟全都陡然消散掉了。
也是,这毕竟是在日本特摄中,那足以承受的住以吨为计量单位力量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就这么轻易的被眼前的这些古怪黑气给打倒!
もえてもえて
(燃烧燃烧)
“啪!”又是一声清响,那祭坛上,老者刚才仍在空中的经书被这一鞭子给陡然抽的粉碎,而那老者也因为这一下,蓦地跌倒在地。
もえあがり
(燃烧起来)
“等等!等等!”趴在地上,这老者看着雷恩那就要抽来的鞭子,他从口袋中拿出一颗水晶球,颤抖的举在身前,脸神上露出惊恐,他对雷恩惧怕的喊叫着:“如果你在往前一步,那我就启动那埋在囚牢里的法阵,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为我陪葬!”
ズバット参上!
(Zubat 参上!)
“你这混蛋!”看着那老者手中的水晶球,雷恩那刚要落下的鞭子陡然停了下来。
ズバット解決!
(Zubat 解决!)
“放过我!放过我!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干这种事了,我向你保证!只求你放过我!”
颤抖着身躯,这倒在地上的老者现在早已没有了那刚才的雄风,他只是趴在地上,身形颤抖的向雷恩祈求着生命。
ともよ
(挚友啊)
“没有那个必要!”蓦地,一阵愤怒的喊叫从他们两人中间传了出来,但并不是从雷恩那左手上的手环中传出的,而是在地下。
ともよともよ
(挚友啊挚友啊)
“轰!”大地一阵抖动,而随着这阵抖动而扬起的,是那铺在地上的砖石,而随着地上砖石的一阵塌陷,班森的怀中抱着一人,从那裂开的砖石中跳跃而出。
ともよみえるかこの火花
(挚友啊看吧这火花)
将那被单独囚禁在密室里的小镇居民放下,血红的眼目中散发着明亮的光彩,班森对着雷恩大喊道:“这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我给救出来了,所以师兄你不用在听他的。”说完,伸手一指那地上的黑袍老者,对着雷恩,班森怒喊道:“所以现在,上吧!去取得你应有的鲜血吧!”
おれは快傑ズバットさ
(我就是快杰Zubat)
“该死的亵神者!!!”那趴在地上的老人口中发出骇人的大叫声,并右手迅速的从口袋中一掏,一块黑色的石牌被他给拿了出来,然后用力的往地上一扔,顿时一阵烟雾弥漫在这本就不大的祭坛上。
ズバット参上!
(Zubat 参上)
“咳咳!咳咳!”挥手驱散着眼前的滚滚浓烟,而雷恩的眼中能够再次视物的时候,那老者的身影不知何时就早已飞到了离他们足有四十多米的上空之中。
ズバット解決!
(Zubat 解决!)
“该死的亵神者们,待我回去上报之后,你们一定会被吾神那无边的怒火给淹没的!”
地獄がみえたあのひから
(从目睹地狱后的那天起)
身体凭空悬浮在半空中,这黑袍老者对着远在地面上的雷恩和班森怒喊着。
おれのひく歌うたう歌
(我所弹所唱的歌曲便是)
“你不必在回去了!”看着空中的黑袍老者,班森猛地冲到雷恩身前,然后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并在用力的将其扔到那黑袍老者的身边之前,他对着雷恩大喊着。
いかりのメロディー地獄節(じごくぶし)
(愤怒的旋律地狱的节拍)
“将他杀死是师兄你今天必须要做的事情,虽然你师弟我不会飞,但我却能够将你给送上去,就凭你师弟我现在这身蛮力!”
ほえてほえてほえぬいて
(怒吼怒吼吼声响彻)
话闭,也没时间让雷恩在说些什么,就听“呼~!”的一声呼啸,那右手被班森给抓住的雷恩,便被他给扔到了空中,并身体直戳戳的向那黑袍老者飞去!
ズバット参上!
(Zubat 参上!)
“师兄!踹他!”
ズバット解決!
(Zubat 解决!)
看着那飞向黑袍老者的雷恩,站在地上的班森用力的大喊着。而此时身体在空中的雷恩,他则在听到班森这声大喊后,他的眼中则再次回想过了阿斯卡的身影。
ともよ
(挚友啊)
“趴下!”
“踹他!”
ともよともよ
(挚友啊挚友啊)
此时班森大叫的身影逐渐的与那时阿斯卡大叫的身影重叠起来!而在一息之后,幻想破灭,紧随其后的便是在雷恩今天脑海中,那阿斯卡死去的身影。
ともよきいたか勝利歌(しょうりうた)
(挚友啊听吧这胜利的凯歌)
“啊!!!”
おれは快傑ズバットさ!
(我就是快杰Zubat!)
随着一阵凄厉的大吼,雷恩在半空中伸直了右腿,然后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那黑袍老者的身上!
“咚!”黑袍老者惨然落地,口中鲜血小溪般的流出,已是命不久矣。
少顷,雷恩飘然落地,双手拍在那头盔的闪电形按钮上,顿时那红色头盔上的面壳和黑色镜片全都缩进了那头盔之中。
一阵轻风吹过,那红色头盔之下的白色丝巾飘扬而起,露出了雷恩那苦涩的面庞。
因为在复仇之后,雷恩的心中完全没有那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是一抹浓重的忧伤,因为在复仇之后,不管是多大的喜悦,那离去之人也再回不来了。
“太好了,师兄,你做到了!”
快步跑到雷恩面前,班森这么说着,但就在他再向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那老者落地的地方,传来了这么一句:“亵神者们......你们如此冒犯吾神的威严,教会......教会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一阵咽呜声穿过,那黑袍老者显然是死去了。
“你这混蛋!临死了还说什么大话!”听到黑袍老者那临死前的诅咒,班森一阵怒吼:“看我不把你给挫骨扬灰!”
“够了......”
此时,站在班森身边的雷恩这么说着。
“师兄?”
班森转头看去,只见雷恩那惨白的脸上,一阵的伤感。
“回去吧......”
没有多言,雷恩在扔下这句话之后,他便径自的往教堂外部走去。
“......”
看着如此的雷恩,班森也是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迈动脚步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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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时,隔天之后,时间已是下午。而此时,按照雷恩的要求,阿斯卡的尸体被安葬在了那无名荒山的山顶上。
因为在要安葬阿斯卡的时候,雪柔曾把雷恩给拉到一脚,在地上给他写到:“在‘芬恩’你不在的时候,姐姐经常的跑到山顶上,站在那最高的树冠上盼望着芬恩你回来,所以我想,即便是姐姐不在了,那在安葬的时候,姐姐也一定希望芬恩你能够将她给安葬在这里,因为这是山顶上视野最开阔的地方,而等我们在回来的时候,姐姐也一定能够从这里看到,看到我们那来时的身影......”
坐在阿斯卡的墓前,雷恩心中反复的嚼着雪柔写给他看的话语。而在他的身后,班森他们只能是站在远处遥遥的看着,不敢上前去打扰他。
“怎么办?师兄他已经坐在那里好长一段时间了,如果在不走的话,我怕他会一直消沉在那里。”
看着坐在墓前的雷恩,班森对着洛莉她们这么说着。
听到这句,在平日里,原本是最活泼的洛莉却是没了声音,少顷,她抬起头,对着自家老哥的方向刚想迈动脚步,忽的,就看到眼前一只手臂拦住了她前进的道路。
伸手挡在洛莉身前,班森左手挠着头,一脸无奈的对着洛莉说道:“嘛,还是我去吧,毕竟小丫头的话可不一定能够起的到作用。”
“你在说些什......”话还没说完,洛莉就被班森给打断了,“是是是......你不是小丫头就是了。”
说完,向着雷恩的方向,班森迈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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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还没好吗?”
走到雷恩身前,班森这么说着。
“走开,这里没你的事。”听到这句,雷恩头也不回的对着班森说道,只是话中,满是伤感。
“这样不好吧,师兄,如果我是阿斯卡的话,那我也不会让你变成这样吧?”没有理会雷恩的话,班森再次说道:“而且如果看到你这样,那我想在那边的阿斯卡的心也不好受吧?更况且......”
“闭嘴!”
此时雷恩的手已经握了起来,并厉声喝断了班森那即将说出的话。
“更况且如果老师在看到你现在这个样......”
“我叫你闭嘴!”
“砰!”的一阵声响,坐在阿斯卡墓前的雷恩陡然站了起来,并挥着拳头一拳砸到了班森的脸上。
“啊......真疼啊,幸亏是我来了,如果换做是师姐的话,那一定会被师兄你打断牙齿吧?”
捂着腮帮,看着面前那失魂落魄的雷恩,班森这么说着。
“对不起......”听到这句,雷恩那满是伤感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
“没关系的,我有多么抗揍,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力气,可是连我的皮都打不掉的。”看着眼神中已有光彩的雷恩,班森无所谓的说着。但随后,看着面前雷恩,班森再次正色道:“而且师兄你也要看开啊,虽然说这话可能会有些不太适合,但确实啊师兄,我们该走了,毕竟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阿斯卡也不会想看到师兄你现在的样子吧?毕竟师兄你啊,可是她心中的顶梁柱呢,如果心中的顶梁柱塌了,那远在那里的阿斯卡,她现在的心中又该是怎样呢?”
“更况且,师兄你以后又不是不来了,而且雪柔和惠思坦还活着,他们还需要你去照顾,不是么?”
说完,班森退到了一边,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雷恩的决定。
而站在那里听完的雷恩,他的目光在看着阿斯卡的坟墓好一会儿之后,他的身体才重新动了起来。
右手往怀中的口袋中一掏,一对外表炫丽,那外壳上镶嵌着许多碎钻和好看花纹的耳环便被他给拿了出来。
而这,便正是“芬恩”送给阿斯卡的耳环......这对耳环在“芬恩”离去之后,便被阿斯卡给藏在了身上。看雪柔所写的,这对耳环在“芬恩”离去之后,阿斯卡便一直带在身上,并时常的坐在这无名荒山那最高的巨树上,手上握着它,且眼神时不时的往山下看去,等着“芬恩”那回来时的身影......
而就在今天早上,雷恩在搬动阿斯卡的身体安葬的时候,这对耳环便从阿斯卡的怀中掉落,落在了雷恩的身前。
赤いゆうひに燃えあがる
(火红的夕阳正在熊熊燃烧)
此时,太阳又出来了,还是夕阳。
君とはしった地平線
(曾与你在地平线上奔跑)
而在夕阳下,雷恩跪倒在阿斯卡的墓前,看着那右手间的耳环,他想到了那第一次给予她的场景。
“谁让你跟过来的?你跟过来干嘛?而且要不是你的话我早得手了!现在倒好,搞得我不仅没弄到东西,而且还被追的这么狼狈,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其实......我们也不算什么都没拿到。”
“哈?”
“刚才你没进屋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这两个东西给拿到了,只不过刚想说的时候,护院就来了......”
“当然,如果你不要的话,那我就立刻还回去。”
“不用了,我们回去。”
“切~厚脸皮。”
ああわらってもおこっても
(开心也好生气也罢)
,少顷,就在他刚想把这对耳环给埋在阿斯卡的墓前的时候,那站在一旁的班森却说话了。
ルルル......
(rururu......)
“这是阿斯卡的东西吧?如果换做我是阿斯卡的话,那我一定希望师兄你能够带在身上。”
いつまでも君と二人
(永远和你一起)
听到此,雷恩那紧握的右手陡然一僵,但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班森再次说道:“如果师兄你真的想要埋点什么的话,那应该用你的东西,毕竟对于阿斯卡来说,你的,才最珍贵不是吗?”
看着那右手中的耳环,雷恩那摊开的手缓缓的握了起来,少顷,他把这对耳环给重新放回怀中。伸出手,往戒指上一抹,一块淡金色的怀表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而此时,看到他手中的怀表,雷恩的泪光终于是忍不住的从他的眼中流出。
はるか果てない地平線
(遥远且没有尽头的地平线)
因为他知道,自今天之后,那遥远的地平线上,便只有他一个人了......
由此,他们相识,所以,他们也应当由此结束。
拨开墓前的泥土,雷恩含泪将其埋了进去。
站起身来,擦眼角边上的眼泪,雷恩走到班森的身前,侧身说道:“走吧,我们还活着,那我们就要继续走下去。”
说完,头也不会的往那马车的方向走去了。
站在无名荒山的山脚下,雷恩回头看望这那埋藏着阿斯卡的山顶。
数月相伴,不过两年离别,而在回来之后,却已是物是人非,今日的荒山还是昔日的荒山,但昔日的恋人,却已然埋藏在这荒山之下,再无任何痕迹。
看到此,值得道一声“天意如此,造化弄人,”而在此之后,在“芬恩”再回来的时候,那山顶上的恋人一定会看到他来时的身影的。
将这些从自己的脑海中挥去,雷恩那看向前方道路的眼神再次坚定了起来,伸手一打缰绳,在振声的呼喊声中,厚背兽欢快的在道路上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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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插曲,快杰zubat:《地獄のズバット》。而既然快杰封面上的三首歌已经有两首在这上面了,那最后一首,《男はひとり道をゆく》,响指:
男はひとり道をゆく
男子汉独自走在旅行途中
男はひとりゆくものさもえるねがいに
男子汉独自在这路上前行
ものさあついこころに
为了火热的内心
いのちをかけた空のかなたに
可以赌上性命,在天空的彼方
なにがあるくもか
到底有着什么呢
ひかりかいなずまかたたかいの風
是云是光亦或是闪电战斗的风
火の地獄なにがあるのか
是火焰之地狱
しらないが男はひとりでゆくものさ
无论彼方会有些什么男子汉独自在这路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