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在贼眉鼠眼,内里下流龌龊,也配称犬!
程雪宜腹诽,半点也不想掩饰自己对李家父子的厌恶与蔑视,直接冷哼出了声。
李继刚原就认为她是攀附主子的娈宠之流,见她神情如此轻慢,心里越发的肯定自已的判断没错。
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小倌。
李断刚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一双眼越发的肆无忌惮,若不是因为商景昀身上透出来的气势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能直接扒了程雪宜的身上的衣服,好看她被自己压的哭着求饶的样子。
赵春兰躲在程雪宜的身后,自然将李继刚落在程雪宜身上的目光看了一个清二梦。
李继刚的为人她心里清楚的很,要不也不会拼到卖身为奴,以图躲避的地步。
她不想程雪宜被李继刚的淫邪目光恶心到,扯了扯她的袖子,让她快点走过去。
程雪宜反手拍了拍赵春兰扯着自己的手。
赵春兰对程雪宜有种自己也说不清的信任。
即然程小哥哥让自己不怕,自己便不应怕,她微微的挺起了胸脯。
李金光便在这时惊讶出声“春兰姑娘,你让我们好找!”
李继刚终于也记起了自己同着老爹来“闲云”要人的事,上去就要扯赵春兰的手。
程雪宜伸出手去捉李继刚的手腕,意图阻止,有人比她更快。
“啊呀”
李继刚杀猪样的痛呼,惊得院内众人纷纷看向突然出手的商景昀。
商景昀修长的白皙的手指扣在李继刚的手腕上,看着并未使力,李继刚却是五官曲,嚎出的活似手骨断了一般。
李金光心知眼前的公子自己怕是得罪不起,赶忙求饶“犬子与春兰姑娘已有婚约,并非唐突,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有婚约?如何证明?”
商景昀听到程雪宜与自己同时出声,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方才收回目光望向李氏父子。
李金光连忙点头“在下以五十两银子作聘,替犬子订了下他与春兰姑娘的婚事。”
商景昀同赵春兰确认“春兰,他说的话可是都真的?”
未等赵春兰回答,程雪宜便瞪大了眼,摇着脑袋,一付痛心疾首,不能置信的样子“春兰,你是当真要嫁给这位犬公子?”
程雪宜问的是她要不要嫁给李继刚,而不是两人之间有没有婚约。
赵春兰不傻,她把程雪宜的摇头的动作与她问话的方式放到一块,只略一想便明白了程雪宜的打算。
“不是!”
李继刚被程雪宜称为犬,原就有火,再听赵春兰当着自己的面,斩钉截铁的否了两人的婚事,直接恼羞成怒。
“赵春兰,别以为有了靠山就能逃开本公子的手掌心!”
赵春兰见李继刚发狠吓的缩到了程雪宜的身后,却再次听到了他杀猪一样的痛呼声。
自家公子正稳稳的捉着李继刚的腕子,心安了下来。
李金光毕竟比儿子多吃了两年米,看出眼前的公子不是好相与的,张口先训自家儿子“公子面前不得无礼!”而后才同商景昀求情“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犬子一马,松开他的腕子!”
商景昀不想惹事,是以也没想把人折腾的太过。
“这里的是我的地方!”沉声警告之后,他便松开了对李继刚的钳制。
街上的人对自已避之不及,李继刚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他一面用手捧着腕子,一面恨恨的瞪向商景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