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阴影的几人刘浪早就已经发现了,不过在确认了这些人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觉醒能量波动只是普通人,刘浪直接无视了这几人,不管他们有什么图谋,有什么想法,在刘浪眼珠也不过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灭杀的蝼蚁。
两个青年从胡同的阴影中走出来,交换的一个眼神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刘浪走去,为了防止刘浪逃跑两个青年一左一右站在刘滥身体两侧。
“喂,子!谁允许你在这边的?你不清楚这里是谁的底盘吗?”
手拿钢管的青年掂量着手中的钢管,戏谑的看着还在专心清理的广告的刘浪。
然而刘浪对于这个青年的话却是充耳不闻,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一门心思的专心清理着墙壁上的广告。
乒!!!
手拿钢管的青年,将手中的钢管直接戳在墙上,距离刘浪握着铲子的手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尼玛!臭子!老子和你话呢!”
青年怒骂一声另一只手伸出想要去拨弄刘滥肩膀,不等青年的手指触碰到刘滥肩膀,刘浪猛的回头一双冷漠的眼睛瞪着青年。
看到刘浪这泛着寒光的双眼后,青年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敢去触碰刘浪,刘滥眼神给他一种只要他触碰了刘浪下一秒就会死去的错觉。
“滚!”
刘浪没有给青年太多考虑的时间,口中只吐出一字。
手握钢管的青年整个人愣在那里,被刘浪身上无形散发的那种气势给彻底的震撼到,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
而在刘浪身体另一边手握木棍的青年却是不清楚自己同伴的处境,只是看到刘浪不仅不给他们面子,甚至还骂他们滚,这明显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特么的,子你找死!”
青年怒喝一声,手中的木棍毫不留情的向着刘滥头顶砸去。
这些跟着疯子张的青年年纪都在二十岁出头,大多都是早就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的混混,他们心中没有什么明确的理想,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只为了他们所谓的兄弟情和义气。
一般来像疯子张他们这种人,最喜欢驱使的就是这些愣头青的混混,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一点恩惠就能让他们喊打喊杀的赴汤蹈火,通常不需要花费太大的代价就能驱使,下手狠不计后果也是他们看中的唯一优点。
也就只有这些愣头青敢一出手就打向对手的头部,丝毫不会想自己会不会一棍子将人打死,正是因为这个特点所以才会酿成很多惨案。
青年这一棍子几乎是动用了全力,光滑的木棍带着破风之声砸向刘滥头颅,眼看着木棍落下,刘浪却是头也没回的一拳挥出,白皙如玉的拳头直接将砸下来的木棍打断,之后去势不减的一拳打在青年的口鼻处,强横的力量和叹为观止的速度,让青年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直接昏死了过去,口鼻窜血,上半排的牙齿几乎被刘浪打掉一半。
这一幕快若闪电,手握钢管的青年甚至都没有看清,只是从晕倒的同伴和手上的半截木棍上可以基本判断,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同伴想要趁机碰瓷儿
一时间青年彻底的愣在原地,大脑基本相当于是短路的状态,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动作,刘滥嘴勾起戏谑的弧度,从青年的手中将钢管拿了过来,也不见刘浪多么的用力,只是轻轻一握那根跟着青年经历了三次战斗的钢管,就被刘浪硬生生的拧成了一根麻花。
青年用力的瞪大双眼,似乎想要以此来确认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一直到刘浪随意的将手中拧成麻花的钢管丢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声,青年才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身体哆哆嗦嗦的不敢一句话。
“滚!”
听到刘浪声音后青年才如蒙大赦,嚎叫了一声后快速的跑开,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岔路。
在胡同黑暗中本来打算看戏看刘浪如何跪求饶的几人,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样,显然这一幕任谁都是没有预料到的。
“张哥,这,这是”
络腮胡男子他们虽然距离刘浪并不是太远,但是因为这段街道是比较老旧的街道,街道边只有单排昏黄的路灯,他们又都是肉眼凡胎不能黑夜视物的普通人,所以刘滥出手他们根本都没有看清。
从他们的位置看去那就是两个青年,走着六亲不认的嘚瑟步法来到刘滥身边,然而刘浪只了两个滚字,两个青年就一个晕倒一个仓皇逃窜,情节比电视剧中还要狗血!
虽然三角眼矮个男子并没有什么,但那络腮胡男子的脸色却是阴沉的难看,在外人面前丢脸的感觉就如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找回面子络腮胡男子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两哥青年怒声吼道:
“你们两个给我过去,打残那子!”
两个青年回应了一声,快步向着刘浪方向走去,其中的一个青年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柄西瓜刀,一般人看到这西瓜刀都会下意识的胆怯避让三分,然后忍气吞声的挨一顿打。
然而这种情况在刘滥身上又发生了意外,从络腮胡男子的角度看,刘浪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自己的两个手下就直挺挺的后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玛德,一群废物!”
这次络腮胡男子出来一共带了四个手下,现在三个躺在地上装尸体碰瓷儿,另一个干脆惊慌失措的逃跑了,这让络腮胡男子有种颜面扫地的感觉,这种事都处理不好以后他在这一片也就没有什么威望了,而没有威望他想再收上一块钱都难。
于是络腮胡子男子在怒骂一声后选择亲自出手,大步向着刘滥方向走去,当络腮胡男子挥拳打向刘滥时候,刘滥手指却是先到了络腮胡男子的额头处,然后看似轻轻的甚至可以是暧昧的弹在了络腮胡子男子的额头。
一种剧烈的疼痛让络腮胡男子双眼一黑,在那一瞬间络腮胡男子有一种自己被人用枪爆头的错觉,那种疼痛甚至可以是深入灵魂之郑